分卷閲讀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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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面上還是淡然的,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更沒有回林雲渙的話。一時間兩人陷入了一片沉默之中。

林雲渙暗暗撇嘴,正在有些喪氣地想自己這次是不是失敗了的時候,温恭終於開口了,他虛虛拍了拍自己離自己身旁極近的位置:“玉卿,過來。”林雲渙從他對面起身,走到他身旁坐下,正準備説些什麼時,他聽見了温恭嘆息道:“你怎麼這麼笨,知道把東西送給與我相像的人,卻不知道把東西送給我這個本尊?你這個原因,我不能接受。”林雲渙正準備反駁,卻沒有了開口的機會。温恭伸手扶住了林雲渙的腦袋,在林雲渙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緩緩湊近了他……

此時正是黃昏時分,遠處殘霞猶豔,近處餘暉温柔。淺而薄的一層昏黃的光,籠罩着這個小亭子,像情人的,留戀而温情地吻過亭子的每一個角落。

黃昏的光吻着亭子,亭子中的温恭吻着林雲渙。光在他們的髮梢、衣袍以及相接的齒間連跳動。

林雲渙就在這樣温馨而漫的光裏,受着温恭温柔卻不容拒絕的吻。林雲渙品到温恭的口齒間的一股茶香,就像他這個人一般,清淡而雅緻。明明是茶香,可林雲渙卻覺得自己像是喝了酒般,幾乎就要醉倒。醉倒在這片餘暉中,醉倒在温恭的吻裏。

第22章再見李繼遠時,已是數月之後,京城落了第一場雪的時候。那一,温恭如往常一樣去上朝,林雲渙在府中唸書。

離第二年科舉的子越來越近,林雲渙這些子雖讀了不少書,他本就聰明,這次又卯足了勁頭要學,自然進很快,學問不能同往語。

但時間畢竟還是匆忙了些,古籍經文浩如煙海,就連温恭都是多年積累,他又如何能在短短數月之間全部貫通?

子越近,他心中也難免急躁,便越讀不進去書,這一亦是如此。

他在書房坐了半晌,實在是腦中雜念不斷,心中還頗有點急躁。他知道自己現下是悟不出什麼了,索也就甩了書本,想去外面走走,靜靜心。

他也沒喚傅崧,披了件外衣,拿了把油紙傘,就獨自一人出門去了。

他漫無目的地閒逛着,不尋路,也不記路。就這樣撐着傘,一邊懶懶慢慢地走着,一邊賞着四周的雪景。

不過都是尋常街景,平放在眼下也不過是最最平常的,單透着一些人間煙火氣而已,沒有什麼值得讓人玩賞的地方。

可一旦落了雪,境遇似乎就有些不同了。平城是少雪的,林雲渙長這麼大,也沒見過幾次雪。如今他在這茫茫大雪裏,再去看那些尋常的煙火人間,總覺得是別有意味,怎麼也瞧不夠。

好不容易等這位爺心靜了,頗有些意興未盡地準備回家再讀讀書時,他發現自己竟不知何時來到了一處自己並不悉的地方。

這地雖然也在京都城內,但卻與繁華的京都城並不相同。周圍的房屋建築處處透着簡陋與破敗幾字。

林雲渙正準備找個人問問路,便見一處房子裏出來了一個人,正低着頭往他這邊走,看起來十分匆忙。這人身影單薄,衣衫破舊,唯有周身的氣度與此處格格不入。

林雲渙一見這人,不喜道:“李兄。”李繼遠聞聲頓住,抬起頭來,就看見了不遠處的林雲渙。他低低迴了句:“林公子。”林雲渙走近了,上下一打量他:“李兄,你這是要去哪兒?怎麼也不帶把傘?”李繼遠道:“我家中有急事。”他神十分慌亂,甚至眼尾還帶着幾分薄紅。李繼遠本就面蒼白,他這點兒薄紅就越發明顯,像是紅梅嵌在了雪裏,難以不引人注目。

林雲渙對他頗有好,他原就是個熱心腸,對待自己欣賞的人就更是好。

見李繼遠如今這樣,他關切道:“李兄可是遇見了麻煩事?不如和我説説,若有我能幫忙的,必定傾力相助。”李繼遠猶豫了,算上今,他與林雲渙不過見過兩面。第一次見面時林雲渙就送了塊貴重的玉佩給他,現在再見面又要去麻煩他嗎?李繼遠實在不願這樣,可當下情況,他娘實在是,等不得了。

李繼遠一咬牙:“林公子,能否借我點兒銀錢?我娘生病了,急需請個大夫,可家中實在是……”林雲渙瞬間什麼都明白了,他在身上一陣尋摸,沒找到多少錢,卻發現了塊玉。他沒直接告訴李繼遠,只道:“行,沒問題。走,我和你一塊兒,我們先去把大夫請過來。”他二人去醫館請了大夫。到了李繼遠家中之後,林雲渙才發現李繼遠的家中當真算是清貧到了極點。

大夫給李繼遠的娘把過了脈,又開了張方子要李繼遠隨他去自己的醫館中去取。

大夫和李繼遠要出門時,林雲渙才拿出那塊玉佩遞給大夫:“這玉抵你的診費和他孃的藥費夠了嗎?”大夫一看那玉就知道是好玉,立馬笑得不見眼,忙不迭地道:“夠了夠了。”便要去接那玉。

這李繼遠是萬萬沒想到的,他只是想借點銀錢,沒想到林雲渙會又拿一塊玉佩抵作藥費。這如何使得?他急道:“林公子,這怎麼使得?你把玉收回去,這錢我不借了。”林雲渙還沒説什麼,大夫就趕緊把玉搶過去,白了李繼遠一眼:“怎麼使不得?你這人也太不識好歹了,人家公子好意才幫你,你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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