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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設了,要不然讓我再考慮考慮。”盛雲澤沒等他考慮,就指着段移桌上——自己的錯題本,開口道:“把我的寶貝錯題本拿過來,豬。”段移:……
高三下班學期一開學,高考倒計時的天數就從三位變成了兩位。
而且還在一天天的往下掉,這讓班裏的緊張氣氛瞬間拔到了最高。
他們班是競賽班,這學期沒有競賽之後,學習任務比平時就更加繁重。
上學期偶爾還會有的出行和放假,這學期全部都撤銷了。
雙休只放禮拜天下午半天,晚自習調整過後到十點四十下課,回去二十分鐘洗臉刷牙睡覺,十一點準時上牀,第二天早上六點半早自習,七點整開始上課。
所有科目都開始兩節連上。
段移研究了一下這學期的科目表,自從體育考試結束之後,體育課也被取消了。
從早到晚就是數學兩節,物理兩節,化學兩節一路上到晚自習。
一週兩次小測驗,兩週一次大測驗。
一模安排在三月底四月初,四月底五月初二模,五月中旬三模,基本結束所有小考和大考。
最後可能還會有總複習的兩週時間,把所有知識點和高考內容全都過一遍,然後接最後一場考試,也就是高考。
段移高一高二的時候沒怎麼讀書,就高三發憤圖強了一下。
就這點兒他還覺得自己是天賦型選手呢,結果開學測驗一下來,寒假過頭的所造成的成績就出來了。
打回原形,就四百分整,一分都沒得多,讓段移鬱卒了整整一個禮拜。
蔣望舒就那樣,考了六百七十多分,方芸比他低一點兒。
他們班成績都還行,反正沒有下六百的,浙江省考高總分七百五,下六百得從這個班圓潤的滾到下一個班。
盛雲澤還是領跑,七百多分特扎人眼睛。
段移站在公告欄前面看了久了,心裏美得慌。
雖然知道盛雲澤這人吧,從小到大成績都好,iq也高,以前他們還説他是天才呢。
按照這個發展,初中就應該被抓去少年科技班了,不知道盛雲澤怎麼沒去,可能是因為他爸的工作緣故。
“看你段班樂得,考四百分兒在那兒笑得牙都沒了。”蔣望舒嘖嘖慨。
段移白他一眼:“你懂個。”看到盛雲澤從教室門口進來,段移不跟蔣望舒講話了,跑去找他玩兒:“哎,你看你成績了嗎?”盛雲澤:“看了。”段移:“沒什麼
想嗎,團座,採訪你一下!”他把書本捲成了一卷,段移的每一本書要麼新的就跟沒翻過一樣,要麼就跟油炸的一樣,主要功能不是用來讀,是用來轉的。
而且書側面還用記號筆寫着他的大名,就是翻頁的那一面,翻開來他的名字就不見了,合攏了才能看見名字。
書本里的每一個科學家和歷史學家都難逃段移毒手,被畫的花裏胡哨。
光語文課本里的杜甫就被他畫成了開高達的戰士。
盛雲澤對他笑了一下,問道:“你今天不去畫室?”一開學,段移就直接跟老班説了,在學校裏跟美術班留下來的同學一起在畫室學畫。
他沒選擇去外面學畫,段移對自己畫的還有信心的,應付高考綽綽有餘,還很謙虛並得意的吹牛:就怕自己考太高了,嚇着人家學弟學妹。
不過他這麼説也有點兒信心,段移依稀記得自己好像高考過一次,不知道是不是在平行世界那邊考的,而且當時他還是國美三位一體考試的第一名。
最後他沒去國美,也沒去清美,是讀的央美,還是當年的特招生,就他這麼一個,進去讀大一的第一個學期,被學長和學姐來回圍觀了一個禮拜。
段移的畫風其實偏華麗和詭異,看到他畫的第一眼,所有人基本都會認為作者是個神秘高貴冷豔而且不近人情神秘莫測的少年,結果段移當時揹着雙肩包一報道,調皮搗蛋的不像一個畫家,很快就跟同學打成了一片,笑起來跟個小太陽一樣,也讓所有人大吃一驚。
其實畫畫這個東西不看年齡,有些天賦是老天爺賞飯吃,普通人努力一輩子也站不到人家的起點線上。
段移的天賦就屬於老天爺賞飯吃的類型,而且他畫畫還特努力,從小學到現在都沒停下過。
段移趴在桌上給盛雲澤的手腕上畫小手錶,畫江詩丹頓最新出來的一支。
盛雲澤左手放在段移桌上讓他折騰,右手寫試卷。
段移邊畫邊説:“昨天晚上回來太晚了,到宿舍都兩點了,而且畫室鑰匙落裏面了,今天他們還沒去,我一會兒去畫。”盛雲澤:“上午留在教室嗎。”
“嗯。”段移吹了口氣,十分得意的展示那塊手錶:“還不錯吧!”盛雲澤敷衍的誇了一句,看不出這個手錶有什麼不錯的地方。
段移把拳頭墊在下巴下面:“你今天不用陪我去了,畫室好髒。”二中的畫手就在他們四樓走廊那邊,畫室跟音樂教室中間還隔了一個樓梯。
音樂教室乾淨明亮,畫室就不行了,髒的人進去下腳的地方都沒有。
堆積成山的顏料,缺胳膊斷腿的畫架,一地的鉛灰和橡皮,還是飄得到處都是的臨摹圖。
畫室裏就找不出一本完整地畫本,幾乎都是被撕下來貼牆上的,而且還撕的亂七八糟,要臨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