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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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同意,我殺回了上寧,帶着報復的心態開展反腐工作,跟何芙聯手,把源景縣上下搞得風聲鶴唳,極大地震懾了反抗份子。

晚上回上寧時,一個陌生電話打到我手機,我一接聽,意外是王婧的丈夫呂斯年,他約我見面,説有緊急事情相求。我想了想,就算看王婧的面子,我也得過去一趟,於是我快答應了,反正見面的地方就是新婚套房,伯頓酒店的總統套間。

再次見到了王婧,我還要恭喜她一番,她看我的眼神充滿了曖昧,我們彷彿不約而同地想起了昨夜的荒唐亂,我心跳加速,她美臉酡紅。

“不好意思,讓李書記百忙之中空來見我。”呂斯年斯文秀氣,神采奕奕,絲毫沒有因為昨夜新婚醉酒出疲態,我對他説不上討厭,也説不上好

“不用客氣,都是自己人。”我淡淡一笑,眼睛瞄向一旁的王婧,她臉紅紅的,就坐在呂斯年旁邊,那位置,恰好是昨晚呂斯年昏睡的位置,我下意識地看了王婧的修長美腿,她穿着緊身短裙和高跟鞋,很漂亮。

“很榮幸,很榮幸。”呂斯年恭敬道。

我收束了放的心,正道:“有什麼急事呢。”呂斯年朝我探了探身:“李書記,我舅舅他……”我沒有提及昨晚發生的事,平靜道:“你舅舅沒事,他協助有關部門調查,你們很快就能見面。”出乎意料,呂斯年並沒有興奮和開心,相反他陰沉着連,還與王婧換了一個眼神,我有些納悶:“怎麼了。”呂斯年忽然拿出了個文件袋,放在我面前的茶桌上:“我有他行賄的證據。”我愣了半天,沒搞明白:“你這是什麼意思,大義滅親麼。”呂斯年不在乎我的譏諷,輕輕握住了王婧的手:“李書記,我恨我舅舅。”我很意外,但我不想參合人家的家庭糾紛,淡淡道:“就算你恨他也不應該這樣做吧,他畢竟是你親舅舅。”

“他差點強姦王婧。”呂斯年冷不丁説了一句,這話夠份量,我看向王婧,心裏很震驚。王婧半垂下臉,我怒火中燒,從茶桌上拿起文件袋,冷冷道:“那就收拾他。”呂斯年小聲道:“關他半年牢就行。”我語氣不善:“該怎麼懲罰雷業我説了算,用不着你來告訴我。”説完站起來告辭,呂斯年很尷尬,我朝王婧微微一笑,王婧似乎想送我,呂斯年卻拉住王婧的手,我看在眼裏,心裏隱隱有一絲嫉妒。

離開了伯頓酒店,我本想去外婆家見見那個羊羽默,可想想羊羽默在外面過了一夜,這會應該回她家了,我雖然答應外婆要住在她那裏,但昨晚出了事後,碧雲山莊的警戒力度高了許多,周支農又重傷住院,我得待在家裏,保護我的美嬌娘,相信外婆能理解。

下的碧雲山莊一片靜謐,隱隱傳來動人笑聲。家裏的人都吃了晚飯,我自個去廚房找東西填肚子,然後去產房看望我的三個女兒,碰見了王鵲聘,她照護我的女兒有功,我少不了給她獎賞,在產房裏,在我三個女兒的旁邊,我讓王鵲聘得到了三次高

完事後,王鵲聘一股坐下直:“夠了,夠了,太厲害了,對人家小姑娘可不能這麼猛,她還是處女。”我一怔,疑惑道:“鵲聘阿姨,你説誰。”王鵲聘嬌嗔:“羊羽默呀,你還瞞我麼。”我大吃一驚:“你見她了。”王鵲聘很奇怪的表情:“我們一起吃的晚飯,你不知道嗎。”

“啊。”我驚喜加,大叫一聲,吻別了王鵲聘,疾步跑出產房,四處找了找,在永福居,小君的卧室裏,我見到了兩個美麗絕倫的小美人,一個是小君,另一個正是秀髮中分,嬌萌可愛的羊羽默。天啊,羊羽默來家裏了,我竟然矇在鼓裏。

“李中翰,你騙我。”小君氣鼓鼓的,我將兩個小美人左擁右抱,笑嘻嘻問:“我騙你什麼了。”小君道:“你説默默有腳臭狐臭。”我朝羊羽默擠擠眼眼:“她是有腳臭狐臭啊。”羊羽默給我吐了吐舌頭,小君掙了我的摟抱,怒氣衝衝道:“你胡説八道,她本就沒有狐臭腳臭。”我故意撓頭:“奇怪啊,難道之前我鼻子有問題,或者説羊羽默同學洗澡了,就聞不到了。”羊羽默撅嘴,軟軟道:“我沒有狐臭腳臭,我一天洗三次澡。”

“我聞聞看。”我笑嘻嘻地將羊羽默推落在牀,捧起了她的一雙小玉足,佯裝聞嗅,實際上乘機揩油,小君舉起了小粉拳:“李中翰,你還裝蒜,看看這是什麼。”我出驚恐之:“哇!很厲害的大拳頭。”小君晃了晃粉拳,怒道:“知道就好,你以後再敢騙我,小心我一拳過去,打爛你的鼻子,你的鼻子就像愛撒謊的格格巫那樣難看。”

“格格巫是誰。”我好奇問。

兩個小美人一聽,頓時笑作一團,這時,門外款款走入一人,正是姨媽,啊,她似乎剛沐浴完畢,不僅飄香,而且身上薄縷輕紗,誘惑,我和小君都喊“媽”,羊羽默則軟軟喊:“林老師。”姨媽咯咯嬌笑,小君認真道:“媽媽,以後我也喊你林老師。”姨媽顯然是來找我,逗了羊羽默幾句,姨媽示意我出去説話,我只好依依不捨地放開了羊羽默的小玉足,跟隨姨媽來到一個空置房間。掩上門,姨媽嚴肅問:“周支農和薇拉是關係。”我一愣:“普通關係啊。”姨媽蹙眉:“醫生説,周支農昏的時候,喊過兩個人的名字,其中一個是薇拉。”我想了起來,笑了笑:“周支農喜歡薇拉。”見姨媽一臉愕然,我安道:“放心,周支農只是喜歡,沒別的企圖,薇拉這麼漂亮,男人沒理由不喜歡。”

“沒這麼簡單吧。”姨媽狐疑地看着我:“周支農説出了薇拉身上的細節,她知道薇拉的體是短而卷的。”

“這……”我訕笑。姨媽鳳眼不怒自威:“你有事瞞我。”我無奈,把那次跟薇拉做愛時,同意周支農偷看的事説了出來,聽得姨媽美臉羞紅,玉手一閃,捏住了我的耳朵:“哼,你知道你有多壞。”我齜牙咧嘴:“噯喲,噯喲,媽媽高抬貴手。”

“好。”姨媽果然把手抬高,我疼得厲害,卻也不好奇:“噯喲噯喲,周支農喊的另一個人是誰。”

“不知道。”姨媽忽然鬆開了手。我更奇怪了,着耳朵問:“他喊具體什麼名字。”

“不知道。”姨媽還是那句話,我注意到她眼光閃爍,心裏緊張了起來:“林老師,你有事瞞我。”説着,張開雙臂,將姨媽緊緊抱住,把她抱得不氣來,在我一再問之下,姨媽説了:“他也喊我名字。”

“什麼。”我大吃一驚,追問姨媽:“那他有沒有説出媽媽身上的特徵細節。”姨媽撇撇嘴:“那倒沒有。”我盯着姨媽,搖頭嘆息:“他喜歡媽媽。”姨媽撲哧一笑,鳳眼水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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