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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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光滑的陰户,滑膩可口,幽香妖異。我啜着,着,不時輕咬,有愛出,我吃得忘乎所以。

“噢,好癢。”羊羽默柔柔叫喚。薇拉嬉笑:“外面癢,還是裏面癢。”羊羽默回答:“都癢。”兩位超級大美人哈哈大笑,薇拉迫不及待似的:“快進去,快進去。”姨媽就喜歡情調:“急什麼。”薇拉朝姨媽遞了個眼:“當然急。”羊羽默彷彿能猜到薇拉的心思,她軟軟道:“薇拉阿姨想知道我到底是不是處女,我也想知道我到底是不是處女,中翰哥,你進來吧。”姨媽撲哧一笑,有些不好意思,她拿來了一枕頭:“默默,給你墊多個枕頭。”

“謝謝林老師。”羊羽默看着我,看着威風凜凜的大,姨媽也不客套了,叮囑我温柔點,我當然温柔了,我的傢伙如此長,而羊羽默的小如此嬌弱,應了那句殺雞用牛刀的話。

我內心也極想知道羊羽默是不是處女,這是不可迴避的事實,我無需假裝,羊羽默必須是處女,可我心裏還是有一點點擔心。

巨物壓上了小,羊羽默並不算緊張,她目光清澈,呼均勻,大眼睛盯着大一眨不眨,大龜頭摩擦口,調戲小白虎,小白虎很安靜,比小貓還安靜,可我知道,一旦小白虎長大,那虎威難測,姨媽這隻大白虎就兇悍貪婪,吃個沒完。

“忍着忍着。”姨媽緊張了,玉手握住了羊羽默的,我也想摸,可我現在的心思就是要破處,我的腹在加力,巨物撐開了小,開始入。

這麼秀氣的小自然緊窄,羊羽默有反應了,她咬着手指頭,鼻息漸漸沉重,巨物在深入,已經入半個龜頭了,天啊,小鼓起,羊羽默息,我拔出少許,再深,整個大龜頭完全沒入小,羊羽默的目光開始呆滯,我很擔心她咬破手指頭。

驀地,一聲痛苦的嚷叫劃破了卧室的上空,半截大已消失,薇拉緊緊抱住羊羽默,姨媽則羊羽默的子,可羊羽默依然痛苦嚷叫:“啊。”姨媽於心不忍:“要不,中翰你先停停。”我沒有停,我在壞笑,腹一彈,巨物瞬間深入,羊羽默淒厲尖叫,粉雙腿和小肚子同時劇烈抖動,我卻在這時候將巨物到底。

“拔出來要慢點。”姨媽制止了我再動,薇拉卻驚喜一指:“不用急着拔,你們看,血都出來了。”我動情地吻了上去,從姨媽手中奪過兩隻少女大美,嘴裏呼喊:“默默,默默。”羊羽默撅嘴:“現在你相信了吧。”我樂的猛點頭:“信了,信了,想要什麼,你隨便説,包括你家人想要什麼,我都答應你。”羊羽默蹙眉深,軟軟乞求道:“能不能不要去問王婧,我發誓除了你沒有人過我下面,你如果去問王婧,我和她就沒朋友做了。”姨媽微笑頷首:“默默懂得人情世故的。”大鳳眼轉向我,催促道:“中翰,默默這麼多血,不能跟她做了,拔出來。”

“等等吧。”我有些意外,這時拔出大,羊羽默會更痛。哪知姨媽焦灼拉我:“快拔出來。”我只好緩緩拔出巨物,只見上染了不少鮮血,我一臉歉疚,剛想對羊羽默温存,姨媽急道:“快躺下。”我莫名其妙,姨媽已把我推了肚皮朝天,巨物如柱,還沒反應過來,姨媽就跨了上來,兩指夾住巨物對準了她的,幾乎毫不遲疑就吃下去,眨眼間,巨物已不見了蹤影,姨媽嬌,整個人趴在我身上,我愛憐地抱着,小小調侃:“林老師,你太心急了吧,等我擦掉血你再……”

“你還看不出來嗎,你媽媽就是要這些處女血,她練功九龍甲很亢進,整天想男人,整天想做愛,處女血極陰,能平衡你媽媽心裏的火氣,何況這是白虎的處女血。”我吃驚不小。

這時,姨媽説了一句:“中翰,別動。”香閃電般吻主了我的嘴,大鳳眼緩緩閉上,我明白了,姨媽這是在練功,我趕緊調整呼,運功進入四肢百骸,不一會,霧氣就包裹了我們,漸漸變濃,我進入了忘我的境地,神思飛揚,朦朧中,我來到了一個古老的國度,我正與一位美麗絕倫的皇后歡,這皇后像極了姨媽,我們纏綿着,媾着……

等我睜開眼,天已大亮,姨媽依然趴在我身上,巨物依然在她的中,波長髮披散着,但絲毫不減她的絕麗容,我輕輕撫摸她,她的大肥,一聲淡淡的夢囈過,姨媽睜開了大鳳眼,眼裏清澈明亮,彷彿年輕了幾年。

“我們去江裏洗澡。”姨媽柔聲説。

我微笑點頭,運勁上臂,抱緊了姨媽的腴美嬌軀,巨物深,即使我們身子騰空,彈出窗,下體依然緊緊媾,直到落入了娘娘江,被冰涼的江水一,我們才分開,可隨即又靠着岸邊的大岩石合起來,我們忘情接吻,忘情聳動。

一條倩影飛奔而來,原來是小黃鸝。

“中翰哥,醫院來電話,説周支農要見你。”黃鸝脆聲喊。

我一聽周支農要見我,心知有急事,趕緊和姨媽停止動,揚聲喊:“知道了,幫姨媽拿件衣服來。”沒想到黃鸝笑嘻嘻地從身後拿出一件衣物來:“拿了。”我不大讚:“真夠機靈的,過來,讓中翰哥兩下,獎賞,獎賞。”黃鸝很識趣,哪敢跟姨媽爭寵,急忙搖頭:“不要啦。”姨媽一夜行功,功力大漲,心情自然好,就快允許黃鸝和我做:“黃鸝過來吧,淌水過來。”

“我先把裙子了。”黃鸝見姨媽發話同意,她好開心,已有幾天不和我歡了,小妮子不免思,便把手中的衣物放在岸邊草地,自個也下裙子淌水來到我們身邊,我讓她扶住大石頭,撅起小股,巨物對準她的小了進去,有江水濕潤,進入並不艱難。

“啊。”黃鸝嬌着道:“姨媽,中翰哥越來越了。”姨媽抿嘴嬌笑:“是你做得少。”我大力猛,黃鸝忍不住叫嚷:“啊啊啊,三天一次,我覺得夠多了……”姨媽可不這麼想,對她來説,一天三次都不多,她似乎擔心再看下去又想要,於是,滑入江水,自個暢遊起來,遠遠看去,肥隱現,宛如一條美人魚。

黃鸝哪裏經,三分鐘就輕鬆搞定。離開前,我叮囑黃鸝好好照顧羊羽默,黃鸝顧不上嬌,向我保證照顧好這位新來的小美人。

※※※到了醫院,醫生和監護警察讓我進入了重症監護室,見到了躺在病牀上,渾身是繃帶,吊着好幾個輸瓶的周支農,他見到我的第一句話就是向我道歉,説應該及早通知我。我問他怎麼知道我被人跟蹤謀殺。

周支農臉有創傷,説話有氣無力:“雷業託我帶一些他公司的鑰匙,要我親手給他侄兒,他侄兒就是當晚婚宴上的新郎呂斯年,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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