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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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個個都比外婆漂亮。”氣氛急轉直下,外婆的臉很難看,呼異常急促。我覺有報復的快,決定再氣氣她:“聽媽媽説,外婆有一條尾巴,哈哈……”

“你娘很多嘴,很討厭,你更討厭。”外婆羞怒加,用手撓了撓眉心,氣鼓鼓地喝下一杯馬提尼,忍不住噴我:“外婆老了而已,年輕時,哼,追外婆的男人有好幾萬。”我調侃:“那外公是萬分之一的幸運兒咯。”外婆冷笑:“他當然幸運。”我酒何止上腦,恐怕全身的血都是酒,説話越來越放肆:“外公有啥獨特之處麼,莫不是和我一樣,也是大青龍。”

“噗。”外婆剛喝一口馬提尼,這會全噴了出來,濺了我一身,“你剛才説啥,你是青龍?”我招呼服務生拿來紙巾,一邊擦衣服,一邊打酒嗝:“這有啥稀奇,外婆有尾巴才是奇事,嗝,我説錯話了麼。”

“怪不得你這麼多女人……”外婆把一雙沒有多少皺紋的玉手伸過來,示意我幫她擦拭濺到她手上的酒水,我裝做沒看見,擦完自己後,把紙巾扔進酒吧枱裏,洋洋得意道:“主要是我有點錢,又做了個芝麻綠豆官,要不然,以如今女孩子的眼光,管你什麼青龍白龍,沒錢沒權你就是小蚯蚓。”

“你小姨也在找青龍。”外婆用古怪的眼神看我。

我渾身不自在,加上小姨被姨媽帶走,前途未卜,我正義使然,對小姨的熱情大幅降低:“外婆,物以類聚這話對於我不適用,我就知道自個是青龍,不認識別的青龍,我幫不了小姨,要不,咱們登個廣告,尋找青龍……”外婆實在無法忍受我的奚落,我只覺得眼前一花,右耳落入了外婆的左手,一陣辣疼,我痛苦喊:“哎喲。”外婆瞪圓了雙眼:“好哇,你消遣完外婆,又消遣你小姨。”見鄰桌有人看過來,我不好掙扎,壓低了聲音逗外婆:“不敢,不敢,我媽媽擰我耳朵,小姨擰我耳朵,外婆也擰我耳朵,難道你們是傳説中的擰耳三美人?”外婆想笑,卻裝出一副兇狠的模樣:“別跟我貧嘴,你越貧我越擰你,小姨和你娘擰你不疼吧,外婆就不同,外婆心狠手辣着呢。”我齜牙咧嘴:“知道知道,外婆心狠手辣,殺人如麻,幾十年都不願回家鄉看看我這個可憐的外孫,絕對是一百年才出一個的鐵石心腸奇女子。其實,剛才我是故意氣氣您而已,我幾十個老婆沒一個夠外婆漂亮,如果外婆年輕四十歲,我保證像花痴一樣追求外婆。”一番話,明是誇外婆,實則把她損了一大通,外婆焉能聽不出,她柳眉倒豎,手上更用勁。

“哎喲。”

“氣死我了,我現在很老了,很難看了,是嗎。”外婆不顧我面子,公共場合裏竟敢長時間擰我耳朵。

我也有氣了,不甘示弱,繼續調侃:“外婆不老,不難看,外婆年輕貌美,沉魚落雁,閉月羞花,我現在就很想追求外婆,明兒我開始送花兒給外婆,玫瑰,百合,芍藥,茉莉花,牽牛花,菊花……”耳朵快被擰下來了,我呻:“哎喲,哎喲,説錯了,死人才送菊花,我是説,萬一外婆被我氣死,我保證送菊花。”

“哎喲。”實在忍無可忍,近在咫尺,我突然反擊,手指頭狠戳一下外婆的腋下,她觸電般縮手,我的耳朵才得以鬆,疼痛依舊:“外婆,我忍你好久了,真要打起來,你未必是我對手。”

“來呀,外婆等你這句話,等得花兒都謝了。”外婆撓着腋下,表情有點意外,她沒想我會戳她腋下,她一定以為我是情急之下亂戳一通,實際上,我可以戳她的膻中,令她全身無力。

“如果我打贏外婆,能有啥戰利品。”我眉飛舞問,雖然我不能保證百分百打贏外婆,但至少有九成的把握。

“口氣大的,牛皮也不小,沒打就提戰利品。”外婆氣壞了,鼓鼓部急劇起伏着:“這樣吧,你只要打贏外婆,你想要什麼,外婆都答應給你,只要外婆有。”我壞笑:“如果我打贏了,我想瞧瞧外婆的尾巴。”外婆的臉別提多難看了,她憤怒地喝下了一杯馬提尼。我勾勾鼻屎,打了個酒嗝:“不玩了吧,那算了,我早點回家休息,親愛的白姐,古德拜。”

“你別走,我答應你。”外婆從椅子落下,站直了身子,氣勢凌人道:“如果你打不贏外婆呢。”見幾位服務生瞪着我們,我學着外婆剛才的口氣,用白姐稱呼她:“這樣吧,只要白姐能打贏我,白姐想要什麼,我都給,只要我有。”

“君子一言。”外婆興奮不已,摩拳擦掌中。

我猛拍膛:“駟馬難追。”

“在這裏打架不好,我們到酒店外邊去。”外婆很有江湖人士約架的風範。我笑道:“何必呢,萬一外婆輸了,給人家看見多不雅,我們就在這裏打,打壞了東西,我照價賠償就是。”

“來來來。”外婆的雙手瞬間變掌,雙腳不丁不八,雙膝微曲,一看就知道是高手。我當然不會跟外婆走招式,我只懂那幾招擒拿,但我內力強勁,只要我不攻,別人休想贏我,我假裝大度:“好男讓女的先動手。”

“小子,以為白姐老了嗎,讓你見識見識厲害。”氣呼呼的外婆朝我劈來,估計也不是真招,即便是真招也沒用多大力,她怕傷了我這個外孫。

等掌力觸及我身體時,外婆大吃一驚,“咦”一聲,再劈出一掌,這一掌直接打到我身上,我紋絲不動,笑嘻嘻道:“白姐好美,可惜你打不贏我的。”外婆臉大變,繼續出掌,一掌比一掌有力,全打在我上。

“砰。”

“砰。”

“砰。”最後一掌,外婆估計是用上了全力,我只運一小半的內勁,就得她後退五六米,一股跌坐在地上,整張美臉一片驚懼。我走近她,伸出食指頭,狠戳到了她的雙下的膻中,外婆嚶嚀,身體隨即後倒,我閃電抱住她,用公主抱,輕輕地將她抱起。

見酒吧沒什麼打壞,我讓服務生把酒水賬單記到“白姐”身上,不是我小氣,是我騰不出手買單。

“走咯。”我抱着美豔的外婆離開了酒吧,經過伯頓酒店大堂時,很多人都看到了這漫的一幕,一位器宇不凡的男人抱着一位美豔成的女人急匆匆地走入了電梯。

外婆用奇怪的眼神看我,估計她心裏在大罵我,罵我扮豬吃老虎。我笑不攏嘴,口水幾次差點滴到外婆的大脯上。不過,外婆畢竟是外婆,與姨媽有很大區別,如果我此時是抱姨媽,那下的動作,下的話會全出來。對外婆我可不敢,該尊重還是要尊重,那大肥在手,我捏都不敢捏一下,覺外婆的身子要比姨媽沉,這也難怪,外婆渾身是,人又長得大匹。

“外婆,你沉的,估計外公抱不動你。”

“你抱好點,外婆老了,掉下來骨頭會碎。”外婆轉動眸子,她此時全身無力,只有眼睛跟平時一樣能自如轉動。

我壞笑,眼神很不老實:“放心,我還不想送菊花給外婆,至少先看了尾巴再説。”外婆警告我:“可以給你看,外婆説話算話,但你不能跟別人説,包括你娘。”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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