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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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服氣,都想斗酒,那斗酒就無法避免,她們要的是威士忌,最烈的蘇格蘭威士忌。

我是第一次見識到女人斗酒,姨媽和外婆的桌面上各放着一瓶威士忌和一隻酒杯,也不需要侍應生來倒酒。兩個美女互相瞪眼,氣勢一時無三,你一杯我一杯,桌上那麼多龍蝦海鮮,香,她們都不嘗一口,只是你一杯我一杯地對着喝。天啊,這是何苦。

姨娘倒是好胃口,她拉着我到旁邊一桌,優雅嫺地使用刀叉,吃得津津有味,桌下,她雙腳悄悄地摩挲我的小腿:“她們最好都喝醉了,然後,我們……”

“外婆説了,你不能勾引我。”我壞笑,也用腳去摩擦姨娘的高跟鞋,姨娘狹長的鳳眼水汪汪:“我不能勾引你,你可以勾引我的。”很嗲很柔的聲音,我巨物亂動,好奇怪,巨物對姨娘的反應很衝動,如同狗見了貓。

話音未落,耳尖的外婆側身過來,愠怒道:“中翰也不許勾引你,你是他姨娘,如此輕佻成何體統。”姨娘忍不住頂了一句:“他是青龍。”外婆一聽,不由得深深嘆息,自個倒酒舉杯,連喝了三杯。我看看姨媽,再看看外婆,好奇道:“外婆,我想請教您一個問題。”

“説。”我問道:“媽媽是白虎,姨娘是白狐,那外婆是什麼。”外婆怔了怔,沒有吭聲,姨媽卻回答了我這個問題:“你外婆就是‘黑狸’。”外婆出驚訝之,她看了姨媽好半天,語氣和態度出人意料地變得低緩温和:“林香君,你怎麼知道我代號,你這是違反紀律,你父親退役,我沒退役,就算我退役,你也不隨便對別人提起‘黑狸。”姨媽是老特工了,她焉能不曉得這道理,她原本並不知道外婆的代號,而是薇拉無意間透,她也不能肯定誰是‘黑狸’。姨媽此時説出‘黑狸’來,也是基於自己的判斷,是故玄虛,滅了外婆的威風,因為這種代號極為秘密,知情者要麼是‘黑狸’的單線上級,要麼有很大的權力。

所以,外婆的態度一百八十度轉變,她一定認為姨媽權力極高,或者身負重大使命。

姨媽的鳳眼驟亮,她一挑柳眉,乘勝追擊:“中翰不是別人,再説了,我就是違反了紀律,你能怎麼遭,打我麼,還是撤我的職?”外婆的臉蛋兒啊,那是一陣紅一陣白,她幾次想發飆的樣子,可還是忍住了,我悄悄向姨媽擠擠眼,她假裝面無表情,那演技不是一般的。外婆終究不敢發飆,她舉起了酒杯,一飲而盡:“好好好,你翅膀硬了,厲害了。”

“媽,你少説兩句。”我看不過眼,外婆畢竟是外婆,她是長輩,姨媽不能這樣氣她。

姨媽朝我瞪來:“你別嘴,我少不了收拾你。”外婆冷笑:“對中翰吼什麼,對我吼啊。”姨媽豪邁地舉起酒瓶,嘴對着瓶口,仰頭咕嘟幾下,把剩下的小半瓶威士忌都喝光,酒瓶往餐桌一擱,擦了擦櫻:“這瓶我喝完了。”

“哼。”外婆哪肯服軟,也舉起酒瓶,照樣咕嘟咕嘟地把半瓶威士忌喝光。

侍應生又送來兩瓶威士忌,轉身離去時,不停嘀咕:“我的上帝啊。”

“誰會輸。”我饒有興趣問。

“你外婆的酒量很厲害的。”姨娘似乎吃飽了,慵懶嬌媚,她不知何時掉了高跟鞋,把修長美腿搭上我的大腿,用一隻可愛的玉足輕蹭我發脹的襠部。

我見識過姨媽的酒量,悄悄握住調皮的玉足輕:“我媽酒量也很厲害。”

“還是外婆贏。”姨娘堅持。

“不見得。”我當然支持老孃。

“我們賭一把。”姨娘狡笑,一看就知道她有詭計,名副其實的白狐。

“賭什麼。”我問。

姨娘一臉緋紅,因為我撥她的腳掌心,她鳳眼裏的秋水幾乎要滴出來:“姨娘贏的話,姨娘和你上牀,你贏的話,你和姨娘上牀。”

“姨娘這是穩賺不賠。”我滿臉堆笑。

姨娘嬌嗲:“那你説嘛,你贏了你想要什麼。”我壓低聲音:“我贏了,我要和姨娘做愛,姨娘贏了,姨娘不準跟我做愛。”姨娘臉有難,不過她很快就站在了我這邊:“這樣呀,那外婆輸定了。”我哈哈大笑,耳尖的外婆自然聽得清清楚楚,意外的是,外婆似乎並不怎麼生氣,她笑罵道:“你看你兒子,你怎麼教出他這麼油嘴滑舌,這麼。”姨媽仰頭飲下一杯,話裏有話:“我教不好,以後由您這位德高望重的外婆來教他咯。”外婆乾咳了一聲,似乎被嗆着,鳳眼異光閃爍,她舉起了空瓶子:“我喝完了。”姨媽也舉起了空瓶子。

外婆揚聲喊:“whisky。”我心兒想,這喝法不知道喝到什麼時候,喝到爛醉有失儀態,喝到傷身更要不得。眼珠一轉,我計上頭,嘆道:“酒量估計分不出勝負了,不知外婆和媽媽,誰的武功強一點。”姨娘把我褲襠蹭得隆起:“那當然是外婆咯,我姐的武功,都是外婆教噠。”

“不見得。”我開始點火。姨媽朝我飄來一個贊同的眼神,外婆自然瞧在眼裏,她臉大變,酒紅的臉頰扭曲着,冷哼道:“林香君,我很想看看你的武功有沒有長進,別讓我白教了你。”姨媽哪能不明白外婆的意思,她如此心高氣傲,又怎會迴避,當即冷冷道:“未曾忘記母親的教誨,武功未曾懈怠過,想看技藝有沒有長進,煩請您出手。”我暗叫不妙,放掉姨娘的玉足,趕緊閃避,外婆已搶先出手,一掌劈向姨媽,姨媽身子一扭,閃電避過,左手握拳打向外婆面門,外婆右手橫擋,兩人的手臂纏在一起,餐桌劇烈震動,“砰”

“叭”

“咣噹。”酒瓶,碗碟……很多東西紛紛落地。

我終於見識到什麼是武功,什麼是真正的武功高手,外婆雖然穿着不太靈便的晚裝和高跟鞋,但絲毫不影響她施展身手,她與姨媽的過招簡直快如閃電,騰跳閃躲靈巧之極;姨媽也不遜,招招兇狠,腿法驚人,可惜總踢不到外婆,可那些椅子,餐桌,餐具就受罪了,被踢得東倒西歪,滿地碎裂,到處是一片狼藉。

“停手,停手。”餐廳主管跑了出來,大聲喊姨媽和外婆住手。我走過去,微笑地遞上一張二十萬的支票:“照價賠償,我們照價賠償,讓她們打,讓她們發。”餐廳主管接過支票,愣愣説不出話來,他哪能明白這兩個女人的心境,幾十年不見了,母女倆用這種方式發內心的情,我覺得一點不奇怪。”悠揚的音樂依然在“卡邦”餐廳裏環繞。

打鬥的聲音越來越烈。

餐廳的人在驚叫。

我和姨娘在嘆息。

足足打了半個多小時,終於僵持住了,兩個大美人倒在地上,身體纏繞,不是情人之間的纏繞,而是非常彆扭,非常難看的纏繞。有一點是肯定,姨媽幾乎不,外婆卻得厲害,她已是強弩之末。在我看來,如果單以招式老道妙的話,外婆略佔上風,姨媽則是在內勁上完勝外婆,姨媽沾了“九龍甲”的光。

我可不想讓外婆沒面子,走了過去,看着在地上糾纏不休的兩個大美人嘆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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