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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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陶知身子軟滑,勾着他一起貪慾。不存在回門一説,婚後只有二夫人過來看過。訓斥了陶知一番,讓他節制,愛惜陶遷的身體。

晚上陶知就解帶解得磨磨蹭蹭。

“不想要嗎?”陶遷捏捏他的手指。在他這不用幹活,陶知十個指頭養的白/皙鮮,繞在深的衣帶上甚是惑人。陶遷一天沒見到他,非常想念這雙小手搭在他肩上吃力蜷縮的場景。

“二孃罵我了。”陶知飛快地看了他一眼,小聲嘟囔,膝蓋相互磨蹭,夾緊了大腿。陶遷每天要往他身體裏灌不少的東西,有時候都深得掏不出來,他也覺得這樣似乎真的不太好。他在外面跑着跳着,偶爾就覺得那些東西偷偷地往外,他每次都掩人耳目地去摸摸自己的裙子,檢查濕了沒有。

以前他的裙子都是楚延親手縫的,所以他格外愛惜,這個習慣一直延續了下來,他很不喜歡裙子上沾了髒東西。

“對不起。”陶遷也不細問,怕他難堪,只把他的手指抓起來在嘴邊慢慢地親。

“你為什麼要道歉啊,三哥?不,相公。”他又喊錯了,連忙補救似的送上香吻。

“我是你相公,你受了委屈,都是我的過錯。我沒護好你,我該罰。”陶遷説得很認真,説完了拿陶知的小手去打自己的臉。

陶知從來沒聽過這樣柔軟的情話,連戲台上的角也不會這麼説。他第一次從真實的生活中去理解“相公”這個稱呼的含義,懵懵懂懂,又有些訝異:“那若是換做你受了委屈,也要怨我嗎?不然就不公平!你會承擔的要比我多很多!”軟膩的五指在陶遷手裏頭捏着,陶遷居然被他一下子問住了,想了一會,笑:“對,要怨你。你不願意?”陶知低下/身子趴在牀頭,和他臉對着臉,“我願意!這樣我的憂愁,就有兩個人一起分擔,你的憂愁也是!所以相公也是母親一樣,很親密的人,風雨同舟、休慼與共!”

“不,”陶遷搖搖他的手,“相公比母親還要親密…親密得多…”見陶知眨巴着眼睛,似乎有些不同意,陶遷給他舉例,“比如,你現在和我住在一起,但我們的母親卻都不在。我們需要彼此,可如果我們兩個的母親也都一起過來,生活就會有許多不便。那些‘不便’,就是隔閡。”陶知想讓楚延一起來,可想想二夫人也要一起過來,就抖了抖肩,覺得陶遷説的很有道理。母親已經對他很好了,可相公對他更加地好。他有些樂不思蜀,除了三五天託人捎口信一次,別的時候,似乎很少去牽掛楚延。

沒了他,楚延會過得更好,這一點,他和母親都知道。因此他們的愛,非常明確地指向分離。但陶遷不一樣,陶遷説,他們今生今世都要永遠在一起。他們兩個是彼此的終點和歸宿。

“相公”能給他的,果然比“三哥”要多。比任何人都多。與心愛的人結合,是一件無比幸福的事。

而且這幸福少有。

楚延就不幸福。

他覺得二夫人和大夫人也不幸福。

因為不公平,不對等。

陶遷急他所急痛他所痛,陶充對他三個夫人卻掏不出這樣的真心和情義。陶家充滿了狡詐和算計。他不喜歡陶家,他只喜歡陶遷,他喜歡陶遷對他忠貞的愛。

只是沒想到這愛那麼短。

本就來不及一生一世。

比一生一世短得多。

短到遺憾得陶知時常會在午夜夢迴時腔梗,絞痛。

14.

學堂學業繁忙,入冬之後才後知後覺地從家中下人處偶然聽得,那陶知嫁的,居然不是原定姓周的,難怪出嫁怎麼久也沒聽見動靜。若是嫁過去,男子之身敗,早該鬧起來了!

那嫁給誰了呢?

他豎着耳朵聽完廚娘和小廝嚼完了舌,先是覺到極端地不可思議,而後然大怒。

既然陶遷能娶,他為什麼不能娶!他非要在這沉寂了的恥辱中再挖出一點好處來!

藏嬌的院子已經添置好了,這嬌怎麼能不來?

他滿心滿眼地盼着陶知落魄,他好接手,聽着信兒,老三和他過得裏調油一般!他咽不下這口氣。

但母親不同意他在這件事上出頭。

他心思百轉,從記憶深處挖出一個人。

這件事上,不止他一個人吃了虧。

更吃虧的,還有周子寄。

二房明,只用了輕巧的瞞與騙,把他們兩個一起矇在鼓裏,吃了暗虧。他要討些甜頭回來,找個盟友,豈不省力?到時候陶遷和周子寄爭起來,保不齊,他籌謀得好,還能漁人得利。

剛巧他曾在潤縣的賭桌上和這位周少爺,有過一面之緣。大夫人的孃家在潤縣也有一些勢力,他尋過去,也不會被人輕易瞧低。

只是沒想到,剛到周家,遞了拜帖,門人一聽他姓陶,就拿着掃帚把他攆了出去。

碰了一鼻子灰,也不氣餒,反倒覺得自己找對了門路。越是生氣,説明這個周子寄,對這場議而不得的親事,就越上心。他派人打聽着周子寄往常偏好的連之處。在一家名為“遺鳳樓”的紅館住了下來。

紅館即是一切銷金場所的概稱。只要有錢,就能享受數不盡的紙醉金

他住不了太久,因此要對症下藥,速戰速決。

周子寄好賭,輸贏各半,是各處紅館的常客。

人説久賭必輸,這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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