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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妝師的工作毫無進展,寶石最的部分還是沒能進入我的小門,化妝師不敢太魯地拉扯那顆巨大的寶石,怕將我的門撕裂,只能任由它卡在那裏,進退兩難。侍僕開始不耐煩地在我耳邊揮動馬鞭,以示威脅,而化妝椅旁也開始有奴隸在排隊等待化妝。

「來,不要緊張,當我使勁往裏推的時候,你也和我一起使勁,就像大便那樣……」化妝師細心教導着,「已經進去一半了,再一下就全部進去了!來,使勁……」隨着化妝師的話音,我按照他的吩咐使勁擴張口,那個巨大的孔雀石終於『噗』的一聲通過了最窄小的門括約肌,向直腸深處滑去。石頭的沉重將我的腸子拉扯拖墜着,我到那個石頭好像砸到了我的骶骨。

「呼,終於進去了……」化妝師擦了擦汗,將手指伸進去推動孔雀石繼續往裏滑動。我難受地扭動着下體調整位置,希望找到一個可以減輕那種漲痛的方式,可是還沒有休息多久的口又到一陣的緊繃。一個巨大的又向我的體內侵襲而來。

外連着長長的孔雀尾羽,這是我們所扮演的動物的必要裝扮——尾巴。

現在我終於知道為什麼那隻被裝扮成白兔的奴隸當時的表情那麼痛苦,我想我現在的樣子也好不到那裏去。

「嗚……好痛!」我使勁咬住自己的嘴,才使後面的呻沒有再溢出嘴角,可是那種噬骨的疼痛還是讓我出了一身冷汗。汗水薄薄地覆在我的皮膚上,差點花了我剛剛畫上的油彩。化妝師小心地拿紙巾沾去我身上的汗水,嘴裏像是哄小孩似的不停唸叨着:「就好了,馬上就好了,再堅持一下。」將寶石推向無法想想的深處,當全部沒入體內之後,化妝師拿來貞帶將我的後庭束縛住,以便不讓和寶石掉出來。一切終於裝扮停當之後,我已經變了一個模樣。光的身上畫着漂亮的彩妝,無數一米長的孔雀尾羽從我的門裏伸展出來,拖成一個漂亮的扇形拖垂在地上,而我的身體裏更是藏着價值連城的寶石。

我從化妝椅上爬下來,幾乎不能行動,沉重的寶石和拖拽着我的腸,好像要把它們揪出體外似的,每挪一步對於我來説都是酷刑,如果沒有貞帶緊緊地封住口,我想我的內臟一定會被墜出來。跟隨其他裝扮好的奴隸一起,痛苦地一步一步地挪向前廳,我心理暗自思量到底如何可以靈活行動,而不被發現。

帶是由上好的皮革製成的,很難斷,而貞帶上的鎖釦是由密碼鎖製成的,也就是説只有知道密碼的人才能打開我身上的貞帶。那在這之前,我如何按時趕到和那人約好的匯合地點呢?

來到前廳,參加狩獵季的貴族老爺們已經等在那裏,看到我們的樣子,他們一個個躍躍試,出一副迫不及待的飢渴樣子。

老爺來到前廳中央的台子上,講道:「親愛的貴賓們,三年一屆的阿德爾斯堡狩獵季即將開始了,在開始之前,我想向大家解釋一下狩獵季的遊戲規則:你們現在所看到的奴隸就是這次狩獵季中的獵物,每個獵物的體內都有一件價值連城的寶物,如果哪人先捕到獵物,那這個獵物以及獵物體內的寶貝就都歸狩獵者所有,並且獵物任憑各位處置……」讓人浮想聯翩的解釋讓所有的貴族們發出曖昧的訕笑,可以想象他們肯定都沒安什麼好心。

「每個獵物身上都有密碼鎖,為了公平起見,所有的密碼都是統一的,一會兒大家會收到寫着密碼鎖密碼以及各種注意事項的便籤,而現在,我們就要放這些獵物們開始四散逃竄了,狩獵活動一個小時後正式開始!」人羣中響起一陣歡呼聲,而我們則被當成動物一樣向狩獵區的森林裏驅趕着。

我使勁挪動腳步,希望儘快離開別墅,可是體內的異物卻讓我吃勁了苦頭,我努力了好久,卻只挪到了前廳帷幔的暗影處。

「我從來不知道,你裝扮起來也還是可以入眼的嘛……」戲謔的聲音在頭頂響起,我不用抬頭也知道聲音的主人就是那萬惡的愛德蒙·德·帕拉博斯老爺!

14「老爺……」咬緊牙關,我硬是着自己從嘴角扯出一絲笑容,有時候連我自己都欽佩我的面部神經,居然如此收放自如。

輕輕托起我墜在兩腿間毫無生氣的男物,老爺的手指像賞玩寶物似的上下撫摸着,眼睛卻牢牢看進我的眼:「知道嗎,這麼漂亮的東西往往是非常狡猾的,一不小心就會被它溜掉,然後它就消失得無影無蹤……」我的笑容在老爺魔媚地注視下越來越僵硬……難道……他發現了什麼?

不可能!不可能!!我趕快甩掉腦子裏蹦出的這個想法,如果他發現了我的真實身份,我早就和那些莫名失蹤的同伴們一樣,屍骨無存了。

最脆弱的下體被突然攥緊,鑽心的疼痛讓我的臉部肌一下子扭曲起來。

「2078,你知道如何捕獲那些狡猾的獵物麼?」老爺此時已經緊緊貼在我的身上,熾熱的鼻息噴在我的耳邊,「那就是……不給他們任何逃的機會!」話音未落,我只覺得左腳踝一陣尖鋭的疼痛,反地低頭看去,只見腳踝處已經被老爺用獵刀劃了一個不到10公分長的傷口。

扔下手中的刀子,老爺像什麼都沒發生似的拍拍手上本不存在的灰塵,漂亮的眼睛裏閃着惡的光:「我熱切期待着親手捕獲孔雀那一刻的到來……」

「您這樣做未免有些小題大做了……」我苦笑着看着眼前的惡魔,腳上的傷口並不深,血的也不算很多,但已經足夠給那些經驗豐富的獵狗提供線索的了,「如果您想要讓我落網,並沒有您想象得那麼困難。」

「是麼?」老爺輕鬆地笑着,「我不打沒有把握的仗,即使是煮的鴨子都有可能飛掉,我不能掉以輕心……這點上,我吃過虧……期待在狩獵場上見嘍!」老爺意有所指地説完後,瀟灑的揚長而去,留下我又傷又痛地站在原地。

雖然心裏有無數不好的預,但我不能放棄最後的機會,這個機會對於我、對於梅、對於梅所重視的迪爾尼安家族都太過重要,我一定要成功!

我繼續按照原定的計劃,向約好的地點艱難地前行,體內的寶石隨着每一步的移動,無情地扯拽着我柔的腸壁,下體火辣辣的疼痛讓我舉步為艱,那遙遙在望的參天大樹在霎時間變得如此遙遠。

我用了將近半個小時的時間,才離開大廳,來到離別墅不到5百米的灌木叢邊。仔細觀察周圍的動靜,在確定四周無人之後,我迅速地躲進灌木叢,在雜草荊棘中尋找『車鋸草』的蹤影。

『車鋸草』是一種亞熱帶灌木,喜歡和其他温帶草木一起生長,所以只有在亞熱帶的灌木叢中才能看到它的身影。它葉片細長堅韌,葉片周邊佈滿密密麻麻的鋸齒狀鈎刺,經常會刮破探險者的布褲子和皮靴,鋒利的鋸齒還可以給汽車的輪胎留下深深的劃痕,所以被當地人稱作『車鋸草』。

我需要找到這種『車鋸草』來割斷貞帶,取出體內妨礙我行動的假陽具和寶石。

灌木叢中無處不在的荊棘和帶刺的小草迅速滑傷我的手掌,留下一道道血痕。

留給我的時間已經不多,再過半個小時別墅中的『獵人』們將傾巢出動,捕捉他們的『獵物』,鮮血的味道是留給那些訓練有素的獵犬最好的路標,所以,我必須加快速度,迅速擺束縛我行動的障礙。

找到了!

我興奮地拔開一處草叢,看到幾叢『車鋸草』猙獰地揚舞着他們如刀鋒般的葉片。我不假思索地伸手去拔,鋒利的葉片迅速割傷了我的手掌和手臂,但這已經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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