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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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識多年的肯定不是泛泛之輩,靳堯懂那麼多東西,還有在現代社會十分罕見的一身功夫,這樣的人,確實是鍾燃那個階層的家族才能培養出來。

靳堯如果是四大家族的人,這無疑是違背顧擎期望的。

而靳堯的心情沒那麼複雜,他一點不相信自己跟鍾燃那樣的人有關係,就算真有,對於這種患難時杳無人跡太平時又攀情的人,靳堯也不稀得理會。他是為自己腦海中總是突如其來的畫面困擾,那些影像似真似假,濛濛昧昧,更有些場景曖昧火熱,而那聲音和那軀體的輪廓,畫面裏分明是兩個男子。

這不可能是自己的記憶,靳堯很確定自己不喜歡男人,他不由胡思亂想,難道那次受傷,真把他砸出臆想症還是被害妄想症什麼的來了?

“靳堯。”顧擎喊。

“嗯?”靳堯打着方向盤,眼睛不時看向反光鏡和後視鏡,他開車的習慣與其説是謹慎,不如説是警惕了。

一個連車都沒有的22歲的青年,他是哪裏養成這樣的開車習慣?

這個發現又讓顧擎的心直往下沉:“鍾燃的話,你怎麼看?”靳堯笑了:“老闆你這麼認真地問,那我就認真地答,第一,如果我跟他認識,這也沒什麼,很可能我給他或者他的朋友做過事,就像我為你做事一樣;第二,即使認識,大概情分也很一般吧,你看我的情況應該也能猜到;第三,他認錯人了,華夏這麼多人口,相似的人很多;第四,最扯淡的一個,就是有其他詭異的原因,比如説我是克隆人啊,比如説借屍還魂啊,再比如有什麼特殊的原因我整過容?”靳堯被自己説樂了,哈哈笑着。

顧擎卻沒有被逗笑,靳堯雖然半認真半調侃,但是他説話一二三四條分縷析,這是一個凡事都考慮周全,善用邏輯去思考問題的人,這怎麼可能會是一個平凡的武替呢?

問得越多,顧擎越頭疼,他捏了捏發痛的額角,決定再也不去鑽牛角尖,靳堯是什麼人對他來説並不重要,他要面對的,是靳堯究竟是什麼向,以及怎麼去追求他,顧擎還沒有追過人,他覺得這些才是值得他去真正煩惱的問題。

星璨頂樓,總裁辦公室。

周晏城倚在沙發上,翹着兩條腿,頗有些不耐煩:“這人還有沒有點時間觀念,説好六點開會,這都什麼時候了?寶貝兒我發現你這公司裏制度很成問題……”一沓文件從辦公桌方向撲面襲來,周晏城接住,悻悻地嘀咕:“本來説好了今晚要去看電影的,好好的約會怎麼跑來相男人了呢?”何沿停下手中的簽字筆:“最好你一會見了人還能説出這話來!”

“到底是什麼人?非要我來看一看?”周晏城先是狐疑,後是警惕,他像是股底下被紮了針,幾乎是彈到了何沿的辦公桌前,“我告訴你!我絕對不會接受你養小白臉,連小白狗都不行!”周大總裁在自家老婆面前蹲下,縮着大腦袋在何沿的掌心下蹭了蹭:“我最近很乖,沒有做什麼壞事啊……那個,沈羣他草坪上的水管爆了可不關我的事,那是yy咬的……”何沿原本一手着周晏城的腦袋一邊還在看自己的文件,聞言他低頭眯起了眼:“你看到yy咬水管?你為什麼不制止?你知道沈羣那房子淹得已經不能住了嗎?你就是看不慣他買了咱們隔壁的房子,恨不得把他攆出嘉禾國際吧!我説你奔着四張歲數去的人了,還能不能再幼稚點!”奔四張,這幾個字簡直讓周晏城眼前一黑,他哭唧唧地搖着何沿的胳膊:“就算加上前世四年,我也最多35啊,怎麼奔四張了呢?你最近老是拿我年齡説事,你不愛我了……”賣乖賣慘賣萌三部曲,這是周晏城哄老婆三大絕招,何沿剛翻了個白眼,內線響起,秘書悦耳的聲音傳來:“何總,人都到齊了,可以開會了。”何沿拿上資料起身,代周晏城:“一會你只看別説話!”周晏城原本就是星璨的股東之一,他出現在內部會議上並沒有引起別人訝異,但是和所有人淡然的神相比,周大總裁的臉卻是結結實實倏然一變。

靳堯覺到周晏城凝在自己臉上的目光十分複雜,犀利,研判,震驚中帶着疑惑,還有隱隱的動,若有若無的懷念……

靳堯看向首座的何沿,不由蹙了蹙眉,都説這對華夏商界最牛夫夫情非常好,怎麼周晏城這麼看自己,何沿連點反應都沒有?

真不是靳堯自作多情,實在是周晏城那個模樣,不得不讓他聯想起初戀老情人重逢偶遇這種狗血情節。

靳堯不閃不避地和周晏城對視,他帶着警告的意味看着對方,但是周晏城只是挑了挑眉,目光反而更肆無忌憚,這目光沒有曖昧挑逗,氣勢全開十分懾人,這也就是靳堯仗着底氣和鋭氣還能接招,要換了個人,早兩股戰戰冷汗涔涔了。

兩人誰也不甘示弱,眼刀鋒,意念之中早已上了手。

“靳堯,你會做武術指導嗎?”突如其來的一句問話,讓靳堯破了功。

他看向發問者何沿,十分忠實了表達了他對於整個會議內容一無所知的現狀:“什麼?指導啥?”室內很是鴉雀靜默,連顧擎都一言難盡地看着他。

何沿卻不惱,又重複了一遍:“這部戲對武打動作的要求很高,但是我們之前一直合作的武術指導移民了,所以我們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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