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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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次,説給無量眾生聽。
《地藏經》中有一段記載:“念淨水咒,方生智慧,不忘經書,生聰,能覺悟!”而出家戒律中也有“一缽水中八萬四千蟲”的條律,僧人們每次供奉前,都需要念誦《淨水咒》超度這些生靈。
如此正常的佛家咒語,顯然並不是拿來害人用的。
只不過吳庸此時所念的咒術,卻只有下半首,而將整個《淨水咒》上半首給突兀的截去了。
望着還在唸唸叨叨的吳庸,玄翊不心生警惕,面上卻朗聲笑道:“你沒事偷人家佛家的咒術做什麼,而且還丟三落四的亂改一氣。”
“上半首——郡亭枕上望海,白衣大士對我曰。南海聞得妙音住,發願速種智慧因。南海證得清靜地,須往乘坐般若船……你怎麼不念?難不成是害怕佛家的大師們聽見之後,會來找你麻煩?”他頗為嘲諷的説道。
“哼!黃小兒,口氣倒是不小……”吳庸聽到他的嘲諷,眼中的戾氣越發深重,但是口中的念詞卻沒有停止,反而加速念動,一遍又一遍,越來越快。
而隨着他的唸誦,果然,奇異的事情便發生了。
只見不知從何處,突然冒出道道清泉,竟是直衝天上的銅鏡而來。
瞬間,冰涼的泉水全數濺在炙熱的鏡面上,原本被烈火灼燒至赤紅的鏡身,陡然間受到冷水的襲擊,頓時冒出滾滾白氣。
光滑的鏡面上,竟然硬生生裂開了幾條細微的縫隙。
眼看錮自己的銅鏡裂開,原本被攝入鏡中的火焰,也隨之從縫隙中悄悄冒出頭來。
玄翊見他想放出烈焰,眉頭一皺,乾脆信手一揮,紫金小斧旋轉着呼嘯而出,直擊已經出現破碎跡象的鏡身。
只見本就已經裂開的鏡面,被鋒利的斧刃這麼一擊,瞬間便崩裂開來,整隻古鏡連同裏面被鎖起來的烈火,竟然同時分裂開來,一起消失不見。
只有碎裂之後的殘片,迸濺到他們四周的地面上,爛了一地。
見到此種情形,吳庸頓時撫掌大笑道:“好好好,閣下當真是果斷,居然為了阻止烈焰重出,不惜打碎了整面古鏡。”説着,他又不嘆息道:“只可惜這麼好的一件法器,竟是被你説毀就毀了……”
“那現在……”他猛地睜圓了眼睛,臉上帶着一種奇異的獰笑:“不知道閣下接下來要怎麼接我這一招!”隨着他的話音落下,原本道道湧出的清泉,竟是突然一變。
一股人的寒意忽而襲來,原本噴濺出的清水,竟是被瞬間凍成道道冰柱,尖鋭鋒利的頂端,直指玄翊。
眼見冰鋒猛然向自己刺來,玄翊步伐輕靈,瞬間便轉身躲過。
鋭利的冰柱繼續窮追不捨。
玄翊剛想再躲,自己的身形卻是突然一滯,只覺一股寒氣已經趁他不注意的時候悄然攀上,將他硬生生的拽在原地。
他低頭看去,卻發現原來隨着寒的侵襲,地面上的水
也已經結冰,竟是瞬間將他踩在地上的足踝給凍住了,拖着他動彈不得。
眼見玄翊閃避不開,而殺人的冰柱已經近在咫尺,吳庸的臉上不由得冒出勝券在握的笑容。
他之前故意大費周折的整這麼一出,就是為了破壞玄翊隨身的法器,再儘量拖住他,試圖一舉將其殺死。
只可惜,他臉上皺巴巴的笑容才舒展到一半,就突然僵住了。
只見玄翊對着面而來的冰柱,卻也是不再躲避,手中紫金的斧刃閃着寒芒,竟是直接
着鋒利的冰錐揮砍上去。
“赫赫陽陽,出東方,遇咒者死,遇咒者亡。”
“吾奉北帝,立斬不祥,一切鬼怪,皆離吾榜。”
“何物敢當,水不能溺,水不能侵,三界之內,惟吾獨強。”隨着他口中誦唸的《總攝召神咒》,只見斧刃鋒芒所指,皆無可抵擋、所向披靡。
不過是幾道寒芒閃過,這些鋭利的鋒刃便將所有冰柱全部碎成殘渣,頓時再次破解了對方所有的咒術。
吳庸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一時間簡直説不出話來。
沒事就拿着把斧頭揮來砍去,你到底是道士還是狂戰士?
而玄翊,此時卻是面遺憾:“你就只有這點那本事?”
“我本以為,你能將佛家的《淨水咒》改造成這樣,應該還是有些手段的,卻沒想到最終只改成了這種東西?”
“不過也難怪,這原屬於佛家的咒術,本就不是拿來害人用的。”他總結道。
接二連三被一個年輕小子隨意評論外加輕視,已經一把年紀的吳庸,頓時被氣得面青紫一片,卻不得不忍氣
聲。
最終,他還是沒有忍下這口氣,頓時面一沉,橫眉倒束的大聲喝道:“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人,別得意太早!”隨着他的一聲呼和,便將一卷畫冊從自己的法器中取出來。
他從這卷畫冊中扯出一張畫紙,猛地撕下來,只見上面竟是畫了一隻青面獠牙的小鬼。
玄翊看過,不笑了笑:“這小鬼長得膚
靛青、額生
角、蒜鼻齙牙、腹大如鼓,但是卻又四肢孱弱,生得怪醜的!”吳庸低着頭,對他的的嘲諷充耳不聞,只是惡狠狠地咬着牙,起筆在畫紙上隨意描了兩筆,開口唸道:“
靈
靈,不知姓名,授爾五鬼,到吾壇庭,順吾者吉,逆吾者兇,輔吾了道,匡吾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