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曾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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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3月1初中是在一個小鎮裏讀的,那時候有個好友叫曾飛,是個胖子,同學都叫他【曾肥】,而我都喊他胖子,他就喊我瘦子,這不能怪我,因為他爸也這麼喊他。

胖子學習很差,但家裏有錢,念過大學,學舞蹈專業的媽媽,那時候在一家廠子裏做女工,一個月才幾百塊,跟胖子的零花差不多。

我從小的印象中,鎮子裏就是一直一間接着一間的建着大廠房,到處都是施工中的工地,一直出現很多新工廠,很多很高的煙囱,很多黑煙,等到我稍微懂事後,回憶中的童年天空,都是灰灰的。

在這個經濟開始發達的半開發小鎮裏,民智半開,簡單説,沒有文化素養,沒水準,沒道德,學習差跟家裏窮得都不受待見,我雖然成績一般,無奈家裏窮。

這一來,他學習差沒人朋友,我是家裏窮沒錢朋友,所以就上了朋友,這種偏僻鎮裏的老師都是土教師,而校長是給鎮長送錢當上的,學校裏沒半個是師校畢業的,嚴格來看都不能説是老師,只能説是教書工,大多水平不高,品德也不怎樣。

尤其是那時候的年級主任,是個三十歲左右姓郭的老處女,長的還行,可是這看不上那看不上的,都快過期了,還滿門心思想調到城裏的學校去,她嘴上損學生凸顯自己的優越是家常便飯,還常説我們倆是誤損友。

這位郭老師,後來我升高中時,機緣巧合又跟她相遇,還幫了她一個【大忙】,但那是另一個故事了。

由於我跟胖子在學校的關係好,家又離得近,所以經常去胖子家玩,他家裏有錢,爸媽給他買了遊戲機,我們常常一起打遊戲,就經常見到胖子的媽媽張君瑤。

記憶中他爸經常在加班,所以不是常見,但他爸人很和氣,對我也算親切,常常很慨的説,能帶到家裏玩的朋友,才是真朋友,只是那時我還小,不懂他嘆氣的原因……現在想起,好像從沒見過他帶人回家裏作客的。

偶爾他在家,也是在睡覺,這時候我們會輕手輕腳的走過客廳,然後到胖子的屋子裏玩,我跟他媽就這樣悉了。

由於他是胖子的媽,身材也比我媽魁梧,部大得像顆球,所以我就習慣的叫胖姨,現在才意識到,那不是胖,那是豐滿。

後來被我媽糾正之後才改口叫曾姨。

因為我跟胖子兩個人關保好的緣故,我媽跟曾姨的關保也逐漸路了起來,曾姨只有初中畢業,我媽是大學生,但是兩個人的個都好相處。

那段時間,她們兩個人還經常一起去逛個街,買個衣服什麼的,當然主要是曾姨買,讓我媽給她出主意,她常説我媽有文化,見過世面,讓她自己買,穿起來總覺得土。

有了我媽出主意後,曾姨變得特別愛買衣服,由於身材豐滿,穿什麼衣服都能「撐」的起來,穿上什麼都能有樣,又加上家庭條件比別的女人好,因此,服裝換的也比較,款式也都是很時尚很新穎的,因此年紀看上去也比其他同齡的中年婦女要年輕,從背後看總能以為是二十八九的樣子。

曾姨渾身都透着香氣,用的不是什麼上檔次的香水,但是,聞上去總是那麼讓人心曠神怡,尤其是夏天的時候,一般的婦女總是喜歡穿那種肥肥大大的衣服然後配上一雙平底的涼鞋,遜透了。

而曾姨不同,總是穿着跟的涼拖,或者防水的魚嘴鞋,配上一雙薄薄的絲襪,裙子把股裹得緊緊的,總能透出內褲的樣子來,背後總有那些個三十歲就跟五十歲一樣的婦女,在嗤之以鼻的罵她騷狐狸。

曾姨跟我媽好,也就更加喜歡我,很喜歡我去她家,每次都留我吃飯,我也不把她當外人,雖然連她的名字也不知道,還是一口一個乾媽的叫着,有時候跟胖子打完籃球,就直接在曾姨家洗澡,那時候也不知道什麼叫做避諱。

曾姨在家裏穿着比較隨便,不穿襪子,着大腿,曾姨的腿很很壯,跟我長年當舞蹈老師的媽媽一樣,但不是肥胖的那種壯,而是健美的那種壯,不穿襪子的時候皮膚很白,在家裏的時候,曾姨就穿着一個小背心,着兩個足球一樣的圓滾滾的大子。

我那時候不知道什麼叫慾,只知道曾姨很好看,每次都喜歡盯着她看好久,我想曾姨是知道的,因為有的時候我見她回過頭去偷笑,我使是歪着頭整不明白。

我們都沒有把這種事情歪處想,就是覺得年輕的小小子對女人身體好奇而已,或許復是我這麼認為吧。

後來快畢業了,我成績還行,媽媽決定了我要讀高中之後,不知道怎麼的,中三就帶我到大城市理去投靠了姨媽,我跟媽媽就搬離了那個灰涼凌的小鎮。

跟胖子就這樣分別了,之後很久很久想起來,才會打個電話,聊聊近況。

後來,胖子的老爸開始走下坡路,雖然沒有下崗,但是工資也沒有原來那麼好了。

之後的幾年就再也沒有見過曾姨,聽説他們家搬去了別處,之後胖子沒念大學,直接出社會了,那時候我已經開始翻身,兩人的生活差距越來越大,他説的是每天做工多苦,我説的是上課多累,後來他丟了手機,因為經濟的關保好像也沒有辦,好歹給我留了租屋的電話,但搬走之後就斷了聯緊。

而我的大學生涯也是一片糜爛,和現在的老婆校外往的同時,在校內也一連換了好幾個女友,甚麼學姊學妹同學的,甚至是系花校花都往過不少。

但玩一陣子就玩膩了,親了嘴,用手段上了牀之後就沒什麼意思了。

這些小女孩都太單純了,稍微玩的重點就説我變態,總覺得差點什麼,可差點什麼我也説不清楚,就是覺得跟喝水一樣,沒什麼覺,太澹了。

我會想起胖子,是因為畢業後有天去獵豔時,遇見了故人。

那是在轄區一間低價酒吧,裏面一入夜就燈紅酒綠,音樂震天響,那時候擺面大多都是些小年輕,三十歲以上的人很少見,而我則在花叢中見到了一個悉的身影,曾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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