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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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月28那天凌晨我回到家後,王姐發來一條信息:帥哥,今天辛苦了!釋放了積攢已久的
慾後在回住處的路上我內心非常懊悔,覺得自己很噁心,這種噁心
覺伴隨了我一路,在我到家後達到頂點。
所以我沒有回覆她倒頭便睡了,由於一晚上沒怎麼睡,第二天上午我請假了,沒去公司;快中午時醒來給她回覆了消息,説自己很惶恐,女朋友知道了怎麼辦?她回了句:不會的,你不説我不説肯定不會被人知道的。
我仍然很後悔,很惶恐,這種情緒自然也不可避免地表在後續的聊天中,那天上午最後她説了句:帥哥,我要把你刪了……我當時內心很矛盾,沒有多想只回了一個「好」,過了幾分鐘又給她發消息時,發現她已經刪了我,我悵然若失了好一會也把她刪了,隨後一段時間我偶爾可以在「附近的人」或通過搜索暱稱找到她,翻翻她的朋友圈,但從來沒有勇氣再次加她好友,又過了一段時間便找不到她了……話絮休煩。
在和王姐發生第一次關係約半年後我第二次見到了她,那時正值盛夏,我換了份工作,工作地點離她的小區大約1.5公里,但上下班需要路過她小區的西門,我與她的這次見面就發生在小區西門往北一二百米的路邊,當然重頭戲還是發生在她家,在她家的沙發上和她女兒的牀上,也許現在兩人
歡的痕跡已然了無影蹤,但那些
靡的場景仍然模煳地存留在我的記憶深處,我相信她也難以忘記……這裏需要稍微解釋一下這片區域的環境,前面説到王姐家原來是郊區農村的,後來城市化過程中拆遷上樓了,但由於是四線小城城市化速度不快,因此附近有幾塊地被荒置,也就是拆遷了但還沒有建設的土地,有的種了經濟樹木,有的就直接荒廢着;王姐小區前面就是一塊荒廢的地,這塊地堆了幾米高的土,可能是周圍小區在建設時挖出來的土都堆在這裏了,遠看像一處面積不小的假山;在這塊荒地中稍微平整的都被周圍的失地農民整理出來種菜或高粱之類的作物,土堆的頂部長了滿滿的灌木。
那是7月份的一個傍晚,下了班後我照常從天天經過的路上回家,這條路正好經過王姐小區的西門,也就是經過那片堆了很多土堆的荒地。
那份工作5點半下班,所以回家時太陽還很高,但已經不那麼熱了,騎着電動車更是涼風撲面,很是愜意。
在我走到那片荒地時,王姐出現在我的視野內,當然我並不是一眼就認出她來,實際上我直接騎過去了幾十米後才覺得那坐在路邊摘菜的婦女有點眼,於是我又調頭騎回去看了一遍,這次我確定就是王姐,雖然上次我去她家時沒有開燈看不清楚她的樣子,但我見過她的照片,所以我很確定是她。
她正坐在馬路牙子上摘菜,旁邊坐了個四五歲樣子的男孩,她與半年前相比沒什麼變化,仍是微胖的身體配着黝黑的皮膚,上身穿短袖花褂下身是寬鬆的黑七分褲腳上是一雙半高跟涼鞋,坐在夕陽下顯得很悠閒。
見我過去又轉回來她抬頭看了我一眼便又低頭摘菜了。
我再次騎過去後下了車站在路邊,在想要不要去打招呼,那時我又好久沒有解決過生理需求了,我對她仍抱有幻想,也曾經回憶之前與她做愛的場景來自,因此在一番思想鬥爭後我推着車子向她走去。
她聽到有人走來也抬起頭一臉惑地看向我,我把車子支住走近她幾步叫了聲「姐」,她頓了幾秒遲疑地説:「你認識我?」看她仍然沒有認出我來,我厚着臉皮笑了一下,轉頭看小男孩正玩地不亦樂乎,小聲説:「不記得我了?那天晚上我去過你家……」她終於認出我來了,一臉警覺地説:「你怎麼在這?想幹嘛?」。
經過好一番解釋她終於相信我只是路過巧合遇上了,並不是專門來找她的。
看她漸漸放下了戒心,我蹲下一邊幫她摘菜一邊與她拉起了家常,聊天過程中她一直神如常好像偶遇一個普通朋友,我由於心中「有鬼」左顧右盼心神不寧。
成女人就這樣,即使她與你上過牀也可以正常場合表現地很自然,而我就做不到,聊天的過程中我忍不住老是看她。
通過聊天我得知她丈夫過年回家一趟後又出門半年多了,現在又是自己一個人帶孩子住,孩子再過幾個月也該上小學了。
我問她怎麼買了菜不回家摘,她告訴我菜是自己種的,説着指了一下身後的那片荒地。
夕陽出的光線慢慢變成了桔紅
,在她身上投下了誘人的
彩,我有點想入非非了,時不時偷偷掃她一眼。
她也許有所察覺,也許沒有,不動聲的樣子讓我很煩躁,跟她聊天時也有點前言不搭後語。
一小堆青菜早就摘完了,我們仍東聊西扯着誰也沒説走,她兒子在旁邊小土堆旁也玩地不亦樂乎。
太陽漸漸地被西邊的高樓檔住了,旁邊高高地楊樹梢也有了風吹的動靜,我們已經沒什麼話説了,我抬頭看向遠處,心中很是焦躁,我應該如何把話題往忌方向引呢?總不能直接説去她家吧,那也太唐突了而且人家兒子還在旁邊。
終於她打破了沉默:「不早了,還不回家吃飯?」我回答道:「我一個人住,在外面吃完再回去。」她「哦」了一聲沒再説話,幾秒後她抬頭又説:「要不去我家吃吧!」這當然是我所企盼的,雖然難掩心中動,但還是強裝鎮定地問:「方便嗎?」王姐説:「家裏就我倆,沒什麼不方便的……」這時我基本確定她應該也有其它想法,不會是單純讓我去吃頓飯,便答應了。
她頓了一下又小聲説:「我們先走,你等一會自己去吧!還知道位置不?」那時我還是知道的,所以就「嗯」了一聲。
接着她便把菜裝進一個提兜,領着小男孩走了。
我到的時候小男孩正坐沙發上看電視,而王姐肯定是一直站在客廳等我,因為我剛敲了一下門就開了。
隨後王姐進廚房做晚飯,我也跟了進去在旁邊打個下手。
我們邊做飯邊聊一些有的沒的,話題慢慢引到了上次來她家約會上,最後我問她:「為什麼把我刪了?」她説:「看你害怕,我心裏也不舒服,刪了好……」在她炒菜的時候我踟躕許久鼓足勇氣從後面抱住她,她身體一緊扭頭看向門口,客廳裏傳來動畫片的聲音和男孩斷斷續續的笑聲,她身體放鬆下來,輕輕説:「別這樣,孩子看到不好,吃飯再説……」聽了這話再傻也知道飯後是有其它娛樂活動的,我緊緊抱了一下,又在她
股上摸了幾把,説:「我去陪你兒子玩一會兒!」晚飯很清澹,結束後已經7點多了,王姐收拾好從廚房出來坐沙發上陪兒子玩了十幾分鍾扭頭對我説:「他沒睡午覺,我帶他早點睡,你看會電視吧!」我對她笑了一下算是答應。
隨後她帶兒子進了衞生間,我關掉客廳的燈,坐沙發上百無聊賴地翻着電視。
衞生間傳來了嘩嘩地水聲,時不時伴隨着男孩的笑聲和王姐的呵斥,我幻想着自己就是那男孩,王姐正在用雙手給我塗沐浴,她的手輕輕地摸遍了我全身,最後落在我已經堅
的雞巴上前後擼動……水
過王姐豐滿的身體,
過那對下垂的大
子,
過她鬆弛的肚皮,最後匯聚到豐腴的陰阜,順着茂盛的陰
滴落……我覺得身上有點燥熱,我又想到了王姐給我口
的場景,如果這時我真的在衞生間多好啊,也許王姐正蹲在地上雙眼
離地向上看着我,慢慢張開了嘴巴裹住雞巴
……雞巴硬地有點脹痛,我強迫自己不去想像,把電視定格在一個綜藝台心不在焉地看着。
大約十幾分鐘的樣子,衞生間的門開了,男孩光着股跑進了卧室,隨後王姐也走了出來。
她穿了一身杏黃的紗質睡衣,拿着
巾擦着頭髮站在客廳與衞生間之間,歪着頭衝我一笑:「還得等等……」這時客廳的光線並不甚明亮,只有電視和卧室內透過的光線,但我仍能看到她
子和
股把睡衣高高地頂起,寬鬆的睡衣遮住了她略顯肥碩的身材,卻突出了
和
股,在暗澹的光線下45歲的她竟顯地很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