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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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下見着,一時之間瞪大了雙眼,萬分吃驚。剛剛發生的一幕,刷新了他們的認知,在他們心中永遠高高在上的城主,竟然被人一招擊敗。

然而更令他們吃驚的是,這紅衣女子使的是何秘術?竟然這般神奇。

獨孤煙飄在空中望着已經遠去的人,表面平靜,實則內心如暴風雨的海面,都是假象。

她從小就是世人口中的天才,事事物物永遠走在同齡人的前方,從未如此難堪過,僅僅是一個照面,便輸得一敗塗地。

這就是災星的力量嗎?

眺望,目光悠遠,纖長白皙的手指摩挲着間懸掛着的玉佩,金邊白衣,墨髮微蕩。

能殺你一次,便可再殺你第二次!

【鮮百珍】的後廚內,一羣細皮的小娃正在直徑一丈的水池中玩耍着,睜着純真無的眼睛,瞧着池邊隨意哼唱的小工。

“嚯嚯.....”磨刀石上有節奏地響起聲音,像是一曲魔音,引得一羣小娃娃手舞足蹈地歡叫着。

院內數十打手持着各式樣的兵器,用盡渾身解數攻擊着孤身闖入的紅衣女子,可他們這些不入的小魚小蝦實在是不堪一擊,顏絮歡如入無人之境一般,人過血飛,灑落一片紅的花雨,美豔至極。

廚房內大廚小工共計十數人,無一活口。七星刀自行手,立在空中收着血氣。

“咿呀,咿呀.....”小娃見着顏絮歡出現,就一直趴在池邊上叫喚着,“咿呀,咿呀。”黑寶石的眼睛,大大的,折出世間一切醜惡,卻依舊乾淨如初。

顏絮歡染上血的手掌在衣服上抹了抹,才俯身將人抱起來,用寬大的衣袖將小小白白的一團遮蓋住,笑道:“嗯,好像重了一點。”

“咿呀。”小娃的小短腿鬧騰地踢着,軟乎乎的小手胡亂抓着顏絮歡的衣襟。

見着水池中一羣玩耍嬉戲的小娃娃,顏絮歡走到門邊朝院內砸下一顆煙丸,才斜靠在門框上,望着那煙丸炸開,湧出一團黃煙,隨風沖天而起,成了一朵碩大無比的黃雲,飄在【鮮百珍】的上空。

花猴帶着召集到的一部分幫眾,一路叫嚷着撞開行人,朝着黃雲而來。差點跑斷了腿、跑斷了氣,用了平生最快的速度趕到了風碎煙的身邊。

還以為她是被到無還手之力,才動用煙丸,不曾想,卻是召來買衣布這種小事,再將水池內的小娃娃們一一抱起。

在回程路上,花猴一臉苦哈哈地盯着這些嗷嗷待哺的小娃娃。這救人容易,養人難啊。他們都是一幫子大老爺們,腳的糙,怎麼可能照顧得了孩子,自己都還擺不過來呢。

“猴爺,咋整?”比常人高出半截身子的花臂手忙腳亂地抱着小娃娃,用力吧,這小骨頭鐵定要斷,不用力吧,指不定就要咚地掉地上了。

“傻呀,尋個人家送了唄。”這是花猴尋思出來的法子,自己這些人成天干仗,刀口上過活,孩子跟着賊不安全。

“那有人會要嗎?”身後同樣不知該如何抱孩子的幫眾伸頭問着。

“你問誰呀?”

“問堂主你呀?”

“我咋知道。”花猴仰頭避開懷裏孩子的魔爪,嘆氣連連,“哎呦,咱消停點唄。”身後一羣幫眾:“......”不是你説要送的嗎?咋連個計劃都沒有。

獨孤煙站在屋頂上,望着風碎煙一行人在街面上嘰嘰喳喳地越走越遠,眸光幽冷,並未因她這一善舉而有所鬆動。

此人,必死。

此時白虎堂內:“稟告堂主,風碎煙今殺到【鮮百珍】,斬殺四十五人。”

“原由。”白蔡坐於高台虎皮座上,摸着手腕上的一串白骨磨成的珠鏈。這串手鍊因長久摩挲,已染上了一層油脂,變得十分瑩澤。

“只因買來的孩子中,有她識之人。”來稟報的人如實回答。

“嘖嘖嘖,她的心還是熱的,奇也奇也。”白蔡轉着骨珠,面上永遠含着笑,“下去吧。”

“是。”稟報的人行李退後,轉身之際遇到了白楊,連忙行禮:“副堂主好。”

“嗯。”白楊向前走了幾步,起衣襬坐下,樣子瞧起來很孱弱,時不時會咳嗽幾聲。

“我聽幫眾有言,堂主要在今夜襲擊風碎煙。”

“沒錯,此人年紀尚輕,輕狂驕縱,全然不將我白虎堂放在眼裏,是該給她一些教訓,識得人外有人這句話嘍。”

“咳咳。”白楊臉因咳嗽過重,而染上病態的紅暈。

“我今見過她出一手,無形可觀,無跡可尋,頗為神秘。堂主此次襲擊,恐是要功虧一簣。”

“縱使再強,也不過是孤身一人,又怎敵得過我麾下兵百人,不足為慮,你...過思了。”白楊見堂主一意孤行,不聽奉勸,便也收住了話頭。今夜這場仗,他會去觀賞,敗與成,屆時自有分曉。

子正,之分界,五行為水,初始至水到渠成,大吉也。

相比較玉石堆砌的白虎堂而言,朱雀堂實在是小而寒酸,融在燈火成海的【蠻鎮】,只是一點星火,極為普通。

朱雀堂院牆外圍着一羣帶着護肩的壯男兒,手中鋒利的朝天爪的爪尖聚着一抹寒芒,兇光人。

“轟隆隆......”數聲巨雷響徹蒼穹,黑雲層疊而來,遮住了月光。狂風乍起,大如黃豆一般的雨滴落下,越來越密,越來越急,連成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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