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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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公子攬袖,指尖夾着一粒黑亮的棋子兒。
“好。”聞言,顏絮歡作了一個請的手勢。她倒也不在意玉公子搶佔先機,對弈之中,攻與守之間,處處可以逆風翻盤。
只見玉公子執黑子落於右上星位,顏絮歡執白子落於左下星位。
一來二去,黑白棋子在棋盤上圍追堵截,爭奪領土。玉公子執子棋風凜冽肅殺,似乎空氣中都飄着一股濃重的血腥味;顏絮歡執子棋風温和,常常以退為進,後發制人。
如到了第75手時,玉公子執黑子於左下星位小飛掛角。顏絮歡眉一挑,也未應,
先白子落於它處。如此給了玉公子再次小飛掛角的機會,形成了雙飛燕。
顏絮歡應招,執白子在雙飛燕上小尖出頭。玉公子見此執黑子進角,將左角領地歸於己,便抬頭望着顏絮歡淺笑。
“玉公子,且看我這招如何?”説完,顏絮歡執白子二間高跳落下。
玉公子瞧這特殊的一招,不由微微一愣。
隨着領土爭鬥的狀況越來越慘烈,相互間不斷地切斷、做眼、連接、又圍殲,明暗之棋中,每一處叉點都是危機四伏,似是一張來自地獄的血盆大口,只等對方一落,便
噬個乾乾淨淨。
到了後面,二人落子速度愈發的緩慢,臉也愈發的凝重,這不僅僅是因為棋勢愈加的險峻,更是因為二人不知是誰先動用了內力,阻擋對方棋子落下。
霎時間,二人周圍颳起了旋風,席捲着周遭的物體在空中隨着氣轉圈飛揚,然而旋風中的二人卻只是墨髮搖曳,棋盤更是紋絲不動。
“真是可惜,可惜你不是男兒身,不然同我一道縱橫沙場,定會教那些蠻夷鐵騎片甲不留。”隨着對弈時間越長,玉公子對顏絮歡的欣賞便越多。
棋場如戰場,一子一路,運用的無不是兵家謀略,非智者不可運也。
“可我心腸過軟,倒是不能向你這般做到‘勢必有損,損陰以益陽’。”説話間,二人執棋的手掌,便已格擋進攻百十下。
“雖你我做法不同,卻也是五十步笑百步,你這笑裏藏刀,剛中柔外,想一舉殲之的做法,陰狠程度絲毫不亞於我。”玉公子這一黑子剛落,隱晦的棋勢便出冰山一角,然周遭一片已暫成死棋。
“內外有分,我只是一介凡人。”白棋隱約之間,已聚成大軍壓境的浩蕩氣勢。
而在二人於牢房中對弈時,【沸城】中央一處佔地甚廣的將軍府,位於後方的一處小院落,有着重兵把守,堪稱裏三層外三層。
屋內金銀珠寶、陶瓷玉器,琳琅滿目到閃瞎眼,然而已神不知鬼不覺溜進去的一道身影,並未對其出貪婪之
,徑自在屋中細細打量起格局擺設,似乎是在找什麼東西。
很快,他鋭利的雙眼停在了某處,抬手移開價值連城的瓷器,朝着微凸的牆壁輕輕按了幾下。
“咔...咔...咔。”連續三聲輕響,淹沒在外頭呼嘯的北風中。
只見開啓的暗格中,整齊、有分類地躺着十來本墨藍賬冊。這,便是黑影此行目標之物。
畫面切至牢房:棋盤上黑白棋勢已定,任黑棋如何奇招盡出,亦不過是做最後的垂死掙扎。最後,都要如周身的旋風一樣消失、雜物停落。
“這一局,是我輸了。”玉公子收回內力,略顯挫敗。
顏絮歡點點頭,淺笑作答:“險勝罷了,且...勝之不武,多有慚愧。”語氣姿態皆是誠懇至極。
然對手下敗將玉公子來説,此時顏絮歡,完全就是一副謙虛至極的高手風範。
【彈幕區】:“顏顏這一手裝厲害了(笑哭)”
“有外掛的宿主vs世界原住民,毫無意外的ko(滑稽)”
“突然有點心疼玉公子,是怎麼肥事?哈哈哈哈。”
“忽然對於盤盤皆輸的本寶寶,有了藉口......贏我的都是開了外掛的,不然本寶寶不可能會輸(右哼哼)”
“前面的寶寶真不是哥哥想打擊你哦,是你真的智商不夠(攤手)”
“顏顏贏了,都是我的功勞,我是顏顏最強大無比的後盾(開心撒花~~~)”
“前面的你在想啥呢?明明你就是一吃瓜羣眾好伐,心裏能不能有點13數?(呲牙笑)”
“雖然偶也非常想説功勞是偶滴,可棋力最牛的還數頭銜十段的姽魅,最大的功勞是她滴,不接受辯駁(鼓掌)!!!”
“(哈欠)我剛睡醒上線,發生了啥,怎麼有一種錯過一個億的趕腳?”
“......”玉公子輸了棋局,心下雖有憋悶,卻也不會去費時間再對弈一局。站起身,抖落身上的灰塵,對着顏絮歡説道:“你可有何遺言?”遺言?顏絮歡搖頭,對於一個世界的過客,怎麼可能會有遺言這種東西產生呢?再者......
“你就這麼有把握,要了我的命?”似乎是為了響應顏絮歡的話,從牢房口,疾來一隻帶火的利箭,剛巧
在四方木桌旁,其中意思已不言而喻。
“因松樹林一戰,對你再多了幾分忌憚,遂即便不想再為你送上人頭,才順勢而為,將計就計。將你困於府衙地牢,就如將你困於銅牆鐵壁中,任你功夫再高,也翅難逃。”
“確實此處通風太差,更易於下藥。”頓了頓,顏絮歡話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