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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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沒的妖媚男子嚇了一跳。待展開信紙細細一瞧,越看越是吃驚。這上官淡腦子莫不是進水?怎麼突然同意放上官墨離開?不會是閒來無事拿我逗趣吧?可想想上官淡不是一個無聊到沒有分寸的人,便也信了個七八分。

果然,在街上遇到了獨自行走的上官墨。這一打眼,就讓玉公子瞧出一些眉頭。摺扇輕搖走近後,才品出了其中味來。

這個上官墨有點危險,少了以往的純澈和低調。依舊美則美矣,卻平白少了那份令人心生愉悦的覺。

這下玉公子是徹底信了上官淡信中所言,哪裏是捨得同意放上官墨離開,這分明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將人扔到他這兒來。

一時間玉公子也犯了難,這是按照爹的意思將人帶回去呢?還是拒絕上官淡的要求?左思右想後,玉公子決定再等等。這般想着,身子就轉了一個圈,裝作沒看見一樣原路返回。

上官墨自是也瞧見了玉公子,原是想要找他了解一下情況,可哪裏會想到,大哥見着自己就眉目糾結,扭頭而去,不由微微一愣。

這是怎麼了?之前的我是做了什麼?

“墨墨。”一道蒼老慈愛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上官墨循聲望去,只見茶樓下正站着一名鬍鬚花白的老人家,此人她是認得的,是上官家第三代管家,人稱薛伯。

薛伯上前幾步拉住上官墨的手,一個勁地往茶樓裏走,嘴裏還唸叨着:“墨墨啊,淡淡呢?她怎麼沒和你一起來?是不是都不記掛我這個老人家了?”上官墨被薛伯這個白髮蒼蒼的老人家拉着,也不好用力掙,只得忍着不適進到了茶樓裏。

薛伯自己問了這麼一大堆,其實就是想顏絮歡想得緊,嘴上唸叨着,也不會真的讓上官墨做出回答。找不到淡淡,抓着墨墨也差不多,得讓她帶些好吃的回去給淡淡。

上官墨進來後才確認了這間風格獨特的小茶樓,是薛伯的,可在她的記憶裏,薛伯不是在門口支小攤的嗎?哪裏有銀子來租這鋪子,再裝修?

從薛伯三句話頭不離淡淡二字,隱約之間上官墨有了答案,也許這一切不同皆是因上官淡的改變。

“你們看,那不是上官家的人嗎?”聲源處是一桌吃茶打發時間的客人。

“對對,是叫上官墨,跟上官淡從小一起長大,姐妹情深,都是難得的天聰穎、武藝高強。”

“嘖嘖,可惜了。”

“薩比兄,這是何意?”

“我嘆天仙般的人兒哪裏是姐妹情深,我瞧着十有八九啊.....”説到這裏,這位被稱為薩比兄的人,故意賣關子,停了下來,勾得周圍所有人心裏癢癢的,耳朵直立,催促着他繼續。

薩比兄端起茶杯,微笑着向周圍人一一彎示意,再一口飲盡,才道:“前有孃親勾搭小妾,後有女兒跟着護衞學磨鏡,虛鳯真凰雙頭龍。”此言一出,眾人中豪放的鬨堂大笑,斯文些的微微抿了抿,藉着吃茶的動作掩飾笑意。

“薩比兄,這虛鳯真凰算是陳年舊聞了。”

“哦,昨裏發生的都算陳年舊聞了,不知大嘴兄有何新的消息?説來與大家一同。”

“且聽好了......”話音一落,眾人身體微微前傾,凝神豎耳,大嘴兄見此滿意地勾勾角,道:“昨夜裏開始至今的丑時末,在東街的那處常年無人居住的廢棄宅院裏,可上演......”大嘴兄話一開頭,已經有人知道他説的是何事,有急的立即了嘴:“大嘴兄你來晚一步,這勁爆的消息,我們在你進來前就已經過了,過時了,過時了。”説話的人連連擺手,眾人也是點頭附和,大嘴一看,得,想要顯擺一下,沒得機會了,意興索然地坐下。

這些人八卦得真是無所顧忌,上官墨想要佩劍出鞘將人教訓一頓,可想到這是薛伯的鋪子,不好生事給老人家添麻煩,便按下怒意。

關於上官震在東街廢院裏的事情,這一路走過來,在街道上已經聽別人議論了很多。可聽到有人説上官淡和自己,這還是第一次,若此刻是在外頭,定要割了他的半截舌頭,叫他曉得什麼是禍從口出。

這些吃茶的茶客,還不知曉自己剛剛處於危險中,依舊着其它茶餘飯後的笑料,好不快哉。

“墨墨,你別在意啊,過段時間有了新的事情,他們就會轉移點了。”薛伯拎着茶點回來,聽着這些茶客葷話連篇,後悔拉着墨墨進來了。

“這些都是我給淡淡準備的,麻煩你幫薛伯帶回去,告訴她,有空來看看我。”薛伯一邊説着,一邊拉着上官墨出了茶樓,遠離那些嘴碎的。

上官墨接過茶點,在薛伯的注視中向着上官府的方向走去。

而此時顏絮歡正在自己小院子裏教上官翊習武,耐着子一遍一遍放慢動作演示着招式,不斷糾正上官翊的出招角度、速度、以及力度。

好在上官翊也樂學上進,沒有打退堂鼓,認認真真地跟着姐姐的動作,一點點吃透。

對此顏絮歡很欣,她這弟弟武道一途天賦不是很好,但勝在用心,更有自己在前面帶着他,只要能復一地堅持下去,數年後,也會是江湖上有名的俠客。

“這招速度太慢。”顏絮歡用細竹竿拍落上官翊的胳膊,“看好了,應該這樣。”説話間顏絮歡一拳揮出,直直朝着上官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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