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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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fl@cwuip2017/1/4字數:5493嬸子家事(一)接到嬸子電話的時候,祁仁朗正在開早會,電話裏嬸子説了句:「大朗啊,你弟弟小悦要離婚了!」便哭個不停,那哭聲讓祁仁朗的心徹底亂了,他二話不説中斷了會議,買了張最早的高鐵車票往嬸子家趕。

對祁仁朗來説,嬸子是媽媽以外最重要的女人,有些方面,嬸子甚至比媽媽更重要。

火車高速的行駛着,祁仁朗給堂弟祁仁悦打了個電話,因為子提出離婚的原因,幹出租司機的堂弟沒有出車,因為在火車上,祁仁朗也沒有多問,只是告訴了堂弟大概的到站時間,讓堂弟到火車站接他。

掛斷電話,祁仁朗從手裏找到嬸子的相片,那些相片還是去年過年,他給叔叔嬸子拜年的時候照的,嬸子笑地很開心,只是頭上已經有了一些白髮。

嬸子已經五十歲了,縱然保養的好,依然能看到歲月逝而產生的痕跡。

嬸子叫韓紅梅,年輕的時候是學體育的,因為一次意外受傷而放棄了練了十年的足球,嫁給了在中鐵×局工作的叔叔,叔叔長年在外為祖國建設努力,嬸子獨自在家便開了一家小店,開始租vcd租小説,後來改行幹體育用品,平時看看店,沒事就跑步健身,子過的還算幸福。

堂弟祁仁悦今年27歲,從小學習就不好,初中畢業後就不讀書了,叔叔本來想帶着他出去幹工程,到時候花錢找關係,讓堂弟也進入工程部,可是堂弟去了幾天就跑了回來,説是吃不了那份辛苦。叔叔和嬸子對堂弟比較溺愛,也就隨了他了,等到堂弟二十歲的時候給他買了輛出租車,堂弟有一天沒一天的開着,賺不到什幺錢,倒也不怎幺惹事。

祁仁朗讀高中的時候,因為學校離家比較遠,父母又不放心讓他住校,就和叔叔嬸子商量,讓祁仁朗到叔叔家借住兩年!叔叔和嬸子滿口答應,在他們眼中,祁仁朗不過是個孩子,那時候嬸子才三十二歲,堂弟祁仁悦只有九歲,而祁仁朗已經十七歲了。

祁仁朗學習刻苦,每年的考試成績都排在全年級的前三名,是所有人心目中品學兼優的好學生,嬸子對有這樣的侄兒很是驕傲,逢人就誇自己的這個侄兒是多幺多幺的優秀。

面對這樣的誇獎,祁仁朗有時會微微的臉紅,因為在他的心裏,夏天夏天悄悄過去,留下個小秘密。

期的少男少女,即使在城牆般厚的書本面前,依然難以抑制荷爾蒙所帶來的衝動。

祁仁朗的同桌是個愛好文學的青年,上學對任何科目都不興趣,只專研文學,不管上什幺課,把教材往桌上一立,在下面偷偷地閲讀各種文學名着。開始還讀些金庸古龍,後來讀的就雜亂了,什幺《風名將八鳳嬌》了,《豔俠鳳》了,裏面武打的場面不多,男女搏的描寫倒是不少。

愛對青萌動的少男的誘惑力,那是洪水猛獸,不可抵抗的。

祁仁朗「樂善好施」,總是在考試的時候讓同桌參考他的答案,同桌對祁仁朗很是,當拿到自認為「彩」的小説,總是推給祁仁朗,讓祁仁朗先看。祁仁朗雖不沉,可是那些小説也着實看了不少,常常被小説裏的描寫撥的耳紅心跳,下體腫脹的難受。

祁仁朗對小説中「女人渾圓的大腿」特別鍾愛,每每看到小説中對大腿的描寫,他總是不由自主地想到嬸子韓紅梅,因為從小練體育的緣故,韓紅梅的大腿特別結實壯,加上她一米七的身高,顯得特別高,有誘惑力。

那一次看到嬸子穿的體型褲把嬸子的大腿繃的緊繃,祁仁朗居然望出了神……那是夏的午夜,祁仁朗被憋醒了,他糊糊地要起來撒,隱約看見客廳的沙發上坐着一個人,像是在打電話。他眼睛,定了定神,客廳雖然沒有開燈,可是月光很亮,透過陽台的落地玻璃直進來,那個人是嬸子韓紅梅,她的確是在打電話。

嬸子只穿着一條薄薄的睡裙,兩隻碩大的在了外面,兩條腿搭在茶几上,睡裙掀起放在間,一隻手拿着電話,一隻手伸向兩條結實的大腿之間,不停地動着。

祁仁朗到口乾舌燥,心跳地厲害,他輕輕地躺下,探着頭朝客廳的嬸子望着,兩隻耳朵都豎了起來,聽着嬸子説什幺。

雖然嬸子説話很輕,可是夜很靜,祁仁朗還是聽個真切。

只聽嬸子説着:「想了,想你的大雞吧了,你快回來我的小騷吧……嗯……不要嘛,人家就要你的大雞吧……」祁仁朗到他的心都要跳出來,沒想到一項端莊的嬸子,居然説出「大雞吧」和「騷」這樣的詞語,他不由自主地發乾的嘴,繼續聽着。

嬸子那頭還在繼續,道:「你還能閒着……上去我去你那,工地旁邊多少家幹足療的,都是給你們這羣騷老爺們預備的……你怎幺知道我沒找,你看看你頭上是不是綠了……嘻嘻……你不我拉到,我找年輕的小帥哥去!」原來嬸子是在和叔叔打電話,想必是夜裏寂寞難耐,打打電話訴訴分居之苦。

就在這時候,嬸子的兩條腿叉開的更大了,祁仁朗的身體一僵,因為他隱約看到了一片黑,而且嬸子的手裏,拿着一黃瓜。

嬸子繼續説着:「還能幹啥,幹黃瓜呢唄。你也不在家……嗯嗯,黃瓜哪有你好啊……嗯嗯,現在整個黃瓜都在我裏呢,刺直扎我的騷……嗯嗯……啊……啊」嬸子不再説什幺,只有「嗯嗯啊啊」的呻聲,她的手握着黃瓜在她的身體裏開始動,隨着動作越來越快,幅度也越來越大,嬸子的呻聲也越來越大,幾分鐘後,嬸子明顯忍不住,緊緊咬住雙,希望不要發出聲音。

祁仁朗到他的下體快要爆裂,他忙轉過身,不再看嬸子,或許是太過緊張,翻身的動作過大,鋪在身下的涼蓆一滑,他的身體隨着涼蓆跌倒了地上。

雖然跌倒了地上,祁仁朗連哼都沒敢哼,他正在猶豫要不要起來的時候,嬸子卻發出了「啊」的一聲慘叫。

祁仁朗想都沒想,一骨碌身爬起來跑進了客廳,嬸子兩條腿依然搭在茶几上,不過睡裙已經把腿蓋上了,不過動作依然匆忙,兩隻房還沒放回睡裙裏面。

祁仁朗關切地問道:「嬸子,你怎幺了!」嬸子滿臉通紅,支支吾吾地,像是有事,又像是沒事。

電話裏傳來叔叔關切的聲音,嬸子對電話説:「沒事,就是一隻蟑螂,你早點睡,不説了,大朗起來了!」説完掛斷了電話。

祁仁朗又追問了一句:「嬸子,你真沒事吧!」嬸子的臉依然很紅,身體依然沒動,道:「沒事,沒事,你睡覺去吧!」祁仁朗應了一聲,跑到衞生間,本來意十足,可是被嬸子的場景一刺,陰莖起堅硬無比,想可就是不出來,折騰了幾分鐘陰莖有些軟了才放出水來。

等祁仁朗出來,嬸子已經回到卧室,卧室的門也關上了,祁仁朗喝了杯水,剛走到自己卧室的門口,嬸子喊了一句:「大朗!」祁仁朗應了聲到了嬸子卧室門口,嬸子並沒有開門,只是在卧室裏面和他説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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