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女人他都碰了你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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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牽了你的手,你為什麼要讓她碰你的手,你還讓她摸你的額頭,你為什麼不躲開…”左溢發了瘋一樣的,説手的時候就狠狠的咬楚慕歌的手,説額頭的時候就狠狠的蹂躡楚慕歌的額頭。

凡是那個男人在她身上碰過的地方,他都要狠狠的將他們驅逐,然後留下自己的印記。

他幾乎咬遍了楚慕歌的全身,該死的,他控制不住,好幾天沒有碰這個女人,一觸到她的身體,他的慾望就像決堤的洪水蔓延出來,不可收拾。

“不要…求你,你咬疼我了!放開我!”楚慕歌使勁了全身的力氣針扎,卻掙不了分毫,幾乎男人每在她身上咬一口,她的身體都會發顫。

“啊!”她剛開口求饒,男人就以更狠唳的方式直接進入了她的身體,每次進去的時候,男人的尺寸他都招架不住疼的撕心裂肺。

可片刻之後,楚慕歌的身體就覺到陣陣愉悦,她忍不住“嗯哼”出聲。

理智與身體的博易,讓她很難過,她一面覺得自己在這個男人身下承歡很羞恥,一面又抗拒不了他給她的愉悦受。

“叫我的名字!”男人一邊在女人身上滿足的律動,一邊用沙啞的聲音命令她。

楚慕歌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要讓他叫他的名字,可也不得不叫,於是穿着氣開了口。

“左…溢…”

“叫我‘溢’!”左溢很不滿身下的女人那麼生硬的叫他,當莎妮那麼深情款款的叫‘溢’的時候,他就想讓這個女人這麼叫他。

“溢…”楚慕歌剛出口,自己的就被男人狠狠的封住了,不像是之前的咬,這個吻伴着温柔,舌頭纏着舌頭,伴着身體的愉悦,讓楚慕歌覺得自己飄在雲端。

這一刻,這種覺代替了一切的覺,包括手被綁着的恥辱,以及在自己身上咬下的疼痛,統統都被這暫時的愉悦淹沒了。

楚慕歌被左溢折磨了一夜,天亮的時候,兩人才停下來。

“以後,不要再讓別的男人碰你,知道嗎?任何地方都不行!”左溢在他耳邊輕輕的在她耳邊説了這句話,便沉沉的睡過去了。

連着幾晚,左溢都像是餓慌了的狼,怎麼喂都喂不飽,楚慕歌因為本就睡不好,白天睡覺的時候,都要打瞌睡。

“你這幾天怎麼了?總是看你上課偷偷睡覺!”楚慕歌在打瞌睡的時候,後背就被她唯一的好友撮了一下,她以為是老師發現了,趕緊打起神,正襟危坐。

卻看到李飛飛從後面遞給她一個紙條,上面寫着“你知道校草木籽易轉學的事情嗎?”楚慕歌腦子一蒙,轉學?她這才想起來,自從上次吃完飯後,木籽易電話都沒有給自己打,原來是轉學了,可是他都大四了?為什麼還轉學?況且大學又不是高中,説轉就轉。

轉念一想,人家長得又帥能力又好,估計學校都搶着要吧!

於是她在紙條上面回覆“不知道,他轉去哪兒了?”李飛飛是楚慕歌為數不多的密友,當然知道木籽易的事情,因為木籽易還給讓她帶轉過鮮花呢,一大捧玫瑰,不過她去的找楚慕歌的時候楚慕歌不在家,是她堂妹帶她收的。

她當然不知道楚慕歌現在本不住在她大伯母家,而楚慕歌的堂妹楚慕景喜歡木籽易,自然沒有那麼好心轉給她。

這件事,楚慕歌並不知道,李飛飛以為楚慕歌跟木籽易關係密切到了一定程度了,以為她知道木籽易的事情,所以問她。

“你不知道?”李飛飛在課堂上口而出,引來老師和班上同學的目光,她這才反應過來她有些失態了,於是做了半個敬禮的動作,笑嘻嘻的看着老師。

“不好意思,你們繼續,繼續”楚慕歌很想知道李飛飛為什麼會這麼大反應?於是繼續在紙上繼續回覆。

“你怎麼了?為什麼會覺得我知道?”李飛飛只在紙上簡單的説了三個字。

“沒什麼,聽説木籽易是説過了!跟哪個老欺負你那個,平常很囂張的左甜一起出國的!”楚慕歌看着李飛飛的紙條,左甜兩個字寫筆畫寫的很重,但是她沒有在意。

她努力的回想起這段時間木籽易對自己的好!難道是做給左甜看的?像電視裏面一樣,對一個女人好,讓真正喜歡自己的人嫉妒?

她又想起了昨天那句‘木籽易是我的’那句話,心裏就更加坐實了木籽易和左甜是一對兒的想法。

於是在紙上回了“哦!可能他們在往吧!”她不知道,她這一句話把李飛飛的心撕碎了多少片,一向八卦的人看到楚慕歌的回覆,只回了一個“哦“字便沒有了下文。

楚慕歌有點驚訝,但是她此時心裏在忙着暗暗抱怨左溢,沒有太注意李飛飛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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