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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坨屎。’什麼‘風裏的一隻斷手上下揮動,噴出一團白的牛nai’云云,被詩壇奉為經典;還好楊廷和不知道這些,不然他會直接發瘋。
“楊學士,在下並非跟你狡辯,我認為有些規矩不必太在乎,你説詩,我便也説詩,便是不守規矩的詩,也同樣不失為好詩。”
“胡言亂語。”楊廷和今天算是被宋楠昏頭了,好容易逮到宋楠錯處,頓時嚴厲呵斥。
宋楠道:“你不信麼?我便試着寫一首,請楊學士品鑑品鑑。”眾人一聽頓時驚訝不已,這宋楠要當着楊廷和的面寫詩?這不是關公面前耍大刀麼?見宋楠鋪紙磨墨居然真的動起手來,驚奇之下,躲在外邊偷聽的劉瑾張永等人都呼啦啦湧了進來,楊廷和也覺得好奇,也顧不得呵斥劉瑾等人沒規矩,一干人都看着宋楠,只見宋楠提筆蘸墨,在宣紙上刷刷刷寫下幾行詩來。
楊廷和看了此詩,頓時覺得三觀竟毀,整個人都傻在當地了。
詩曰:照香爐生紫煙,一行白鷺上青天。不見年年遼海上,誰念西風獨自寒。
再一首:落魄江湖載酒行,但願長醉不願醒。滿堂花醉三千客,不及汪倫送我情。
第一卷第一五八章首輔第一五八章楊廷和頭大如鬥,在他的經驗裏從未見過人如此寫詩,宋楠是將他人詩句摘錄組合,一首詩實為四首詩的組合,讀起來雖然有些怪怪的覺,可偏偏又覺得
不錯的。
“這……豈有這種寫詩法?”楊廷和瞠目道。
“楊學士只説這樣的詩句是否可供一看?”宋楠笑道。
“這個……勉強可入目。”楊廷和倒也實話實説。
宋楠笑道:“能勉強入楊學士之目也算是在下的榮幸了,這是我戲謔之作,雖不登大雅之堂,但我只想説明一個道理,規矩是規矩,但也並非不可打破,打破規矩也未必全是壞事。”楊廷和愣了半晌道:“算是也有些道理。”宋楠道:“楊學士乃當今飽學之士,皇上請你來教授太子,自然是因為學士肚裏有貨,我並無指手畫腳之意,只是和楊學士抱着同一個目的,讓太子殿下能學到真道理、真文章,如此無論是您還是我這個小小侍讀也算是盡了職責了,楊學士考慮考慮。”楊廷和靜立半晌,開口道:“今便到這裏,我回翰林院想一想,或許你説的對,我須得好生思量一番如何教授太子了。”宋楠拱手道:“恭送楊學士。”説罷眼神暗示呆若木雞的朱厚照等人,朱厚照明白過來,起身道:“送楊學士,楊學士辛苦了。”楊廷和還禮,默默轉身離去,眉頭緊蹙,似乎還在思量宋楠的話。
楊廷和離去之後,朱厚照一蹦三尺高,拉着宋楠的胳膊道:“宋侍讀,有一套啊,三言兩語便將楊廷和給説跑了,哎呀,我還擔心他會翻臉給你好看,厲害厲害。”劉瑾張永等人也湊上來伸着大拇指誇讚,劉瑾咂嘴道:“沒想到哇,宋侍讀還頗有辯才,更奇的是,那兩首詩可真是有些怪才,拼拼湊湊便是一首好詩,楊廷和都無言以對了;你是怎麼想到的?”宋楠笑道:“這個可不難,不過是戲謔玩鬧罷了,這種詩想寫出來簡單的很,我肚子裏還有一大堆呢,譬如:‘少小離家老大回,安能辨我是雄雌?’”朱厚照噗的一笑道:“簡直胡鬧,少小離家老大回,老了回來難道變的男女不分不成?”宋楠笑道:“所以叫戲謔之作嘛。還有這個:‘在天願作比翼鳥,大難臨頭各自飛。’”朱厚照笑的打跌,指着宋楠道:“這……這……豈有此理,這不是無情無義麼?好好的一首長恨歌全毀了。”
“爺孃聞女來,舉身赴清池;阿姊聞妹來,自掛東南枝。”宋楠道。
“哈哈哈……”朱厚照和劉瑾張永等人都快笑瘋了,指着宋楠道:“你……你……你……”宋楠又道:“後宮佳麗三千人,鐵杵磨成繡花針。”這回劉瑾和張永等人全部傻眼,想笑又不敢笑,憋得臉通紅,只得低着頭強忍。
朱厚照似乎不太懂,眨巴着眼問道:“這句是什麼意思?後宮佳麗跟鐵杵有什麼關係。”宋楠深以為奇,本以為朱厚照這樣的人一定早就明白男女之事,沒想到居然一窮二白,張永連使眼,賠笑道:“太子殿下,這句沒什麼意思,宋侍讀隨口説出而已。”宋楠也覺得玩笑開得過火,這可是拿皇家開涮,別無端惹了禍事出來,忙道:“對,隨口一説而已,沒什麼特別的意思。”朱厚照也沒多想,正高興的時候哪有空去深究,邁步往外走,問劉瑾道:“小謹子,今兒得空了,咱們玩什麼?”劉瑾躬身道:“太子爺不是一直想過過當掌櫃的癮頭麼?奴婢在後院搭了個酒肆,太子爺要不去噹噹掌櫃的去?”朱厚照興高采烈的道:“好好好,叫大夥兒都去買東西去,我當掌櫃的,宋侍讀也來,替我當賬房先生,小謹子小永子高鳳你們幾個當跑堂的夥計,咱們樂個一天。”劉瑾面有得
道:“好嘞,太子爺請。”宋楠見這架勢不由皺了眉頭,自己今
的行為豈不是在縱容太子頑劣麼?這可不是自己的初衷,本以為朱厚照是被學業壓迫的過重自己才出來跟楊廷和説那些話來,現在倒有些後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