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無聊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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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北方有個叫薊原的地方,其所屬薊北縣有個庾家莊。庾家莊南,有一片寬闊的水塘。這水塘平裏蘆葦茂盛,水面遼闊,盛產魚蝦,倒也算是薊原地界一處絕好的風景。

尤其是葦塘深處,有一水發青了的深水潭,傳説潭裏住了一隻陳年老蚌,這老蚌居潭修行多年,像是附了仙體,身子竟有一條船那麼大。

每逢年節假,庾家莊的人總要來到葦塘邊上,對它焚香膜拜,子還算過得平安。如果失了禮,它一發怒,這蘆葦塘就會風起雲湧,巨濤天,攪得十村八里不得安生。

一天,大地上豔陽高照,風曖靆,潭裏的老蚌像是耐不住寂寞,爬到了岸上,張開嘴躺卧在沙灘曬太陽,恰好,被莊上庾姓家剛剛娶來的兒媳婦看到了。此時,兒媳婦正在塘邊洗衣服。她看見巨大的老蚌,以為是一條船呢,便好奇地走過去。

老蚌看見美婦,像是有了靈,粉紅的蚌中突然支出一似的東西,極象男人長長的陰莖,美婦一看此景,嚇得頓時撲倒在地。

朦朦朧朧中覺得有一支爪子窸窸簌簌地解開了自己的衣裙。然後又伸向自己的私處撫摸,行非禮。媳婦驚駭地大叫起來,驚叫之後,忽聽的葦塘裏狂風大作。接着是驚濤拍岸,一場雷雨驟然而來。

美婦睜開眼睛,那隻老蚌早關閉了雙貝,沉入水中去了。空中轟隆隆一陣巨響。只見一條巨龍從天而降。那巨龍在葦塘上空盤桓了一刻,便伸出一支麟爪,扎向了葦塘水中,將那隻剛剛沉入水中的老蚌撈起來,隨後騰空飛起,像是到了幾丈高的地方,巨龍一個擺尾,狠狠地將老蚌摔於地下。

那老蚌摔在地下,像是疼痛之極,呲牙裂嘴翻了個滾,搖搖擺擺地撲騰到了塘中去了。一忽兒,雨過天晴,莊裏的人集聚於葦塘邊,皳起了驚嚇昏了的美婦。

這美婦自此懷胎,一年之後,生下一個男孩子。男孩子聰明至極,讀書過目不忘,科考連連成功,秋闈之後官家來報喜,竟高中了探花。

但是,這位探花恃才傲慢,在宮中不善奉,吏部權貴們不喜,屢屢不用。閒置於宮中數年。後來,東北建州地方努爾哈赤起事,建立後金,意反明,明廷屢屢派人前去安撫,不能奏效。

後來,掌管朝中大權的魏忠賢一夥閹黨妒賢忌能,他們想將這位探花才子排擠出宮,無計可施。

趁遼東不安之際,便向皇上建議,派他前去安撫遼地,哪知,這位探花才子看到努爾哈赤兵強馬壯,士氣高昂,非明朝兵馬所能滅得了的。

於是,竟滯留在赫圖阿拉不歸了。後來,架不住愛才如命的努爾哈赤三天一請,五天一宴,極盡敬慕之意。這探花才子天天與那努爾哈赤談天説地,談古論今。漸漸萌生了敬慕之意。

他想,自己進入朝堂之後,魏忠賢一夥就對他排斥打擊,他別説參見皇上議論國事,就是在羣臣議事,也輪不上他説話的機會。

在這兒,一國之主竟敬如上賓,這樣的明主何處找哇!後來,竟用少時所學的易經、邵子神數,推演出了後明滅清興的歷史大運。

漸漸地,就生了離開明朝之心,做了後金宮內的高參,被努爾哈赤的部下們尊稱為相。這是後話。到了清幹隆年間,皇上以為天下太平,正值盛世,便下令編纂四庫全書,令風才子紀曉嵐擔任主編,專司審稿事宜。

這一天,紀曉嵐走進書房,正要審稿,發現下面貢上的一篇史料裏記載了薊北縣庾家莊葦塘老蚌的傳奇故事。閲後,他以為美婦衣服被剝,私處被摸實屬不雅,竟用紅筆一勾,將這段史料刪節不記。

然而,人間奇事,絕不會因為官家一支紅筆而不復存在。據説,咸豐七年冬天,庾家莊南的葦塘裏結了一層厚厚的冰。

也是一個暖陽高照的子,那隻老蚌從葦塘西南破冰而出,葦塘裏的冰全被它頂破,堆在葦塘岸邊,遠遠望去猶如白燦燦的積雪。到了晚間,烏雲密佈,大雪紛紛,第二天,人們前去觀看,那隻老蚌已不知道跑向何處了。

時任薊原知府覺得此事太奇,又報朝廷史官。這位史官執拗得很,一見紀曉嵐紅筆勾過此事,竟至發怒,不僅刪節不記,索將此事列入了書系列,從此,此事也成了語,這段奇聞逸事便被隱匿起來,終年不見天了。

多少年後,南方一位遊僧至此。他觀看着水塘裏浩蕩的水面,茂密蘆葦,慨地誦起了“昔人已乘黃鶴去,此地空餘黃鶴樓”庾家莊的一個老秀才聽得此詩,覺得來者不善。

上前請教此地風水。二人聊着聊着,説起了龍蚌之戰。遊僧呵一笑,解釋説:那老蚌本是東海龍王派到此潭生養珍珠的。珠成之後,老蚌應將珍珠奉送於龍宮。

因其居於潭中,常常窺視美婦、美少女們下池洗浴。漸漸便貪圖了人間美,意將珍珠私藏。有機會送於美少女和美婦們,以成私慾。龍王知其有不軌之心,便派太子前來取珠,導致了一場大戰。

但是,龍太子是否取走了珍珠?那老蚌行向何處?美婦懷胎有沒有仙鬼氣作祟?這孩子將來終極命運如何?他沒直接説出來。而是伸手指了指庾家莊山後的庾家陵。説:百年之後,庾姓後代必出奇人矣!公元21世紀,中國大地改革開放,國運興隆,太平盛世,庾莊家上真就出了一個奇人,這個人雖然入了官場,卻並非一帆風順。

他那坎坎坷坷、起起落落、荊棘叢叢的一生,倒像是為這段顯得有些鬼謐的歷史趣聞作了一個近乎完美的詮釋。於是,通過一部,這段被錮的歷史趣聞不但見了天,竟又給續寫下來,載入了風行世紀的絡媒體。

***繁華的京城裏夜近深更,喧囂的街道漸漸平靜下來。隔壁屋子裏斂聲屏息,岳父、岳母兩位老人早就沉沉入夢了吧。我費了好多口舌,總算把這位伶牙俐齒的小保姆趕到樓下的休息室去了。

這個小丫頭不似她的母親,經歷了這家的很多事情之後,懂得什麼時候該回避什麼。鐘聲都敲過十下了,竟還穿着睡衣賴在牀上,撒着嬌不走。看那架式,她不是做保姆來的,倒像是我們的女兒似的。

“洗澡,啊…”子懨懨的,伸了個懶,拖着滿是皺褶的睡衣滾下牀,貓着身子疾步鑽入了衞生間。聽到這輕柔悦耳的聲音,看到這輕盈的步伐,你一定認為我的該是如何得千嬌百媚了。

在這剛剛歸國的子裏,我該度過的是多麼温馨漫的夜晚啊。可是,如果你看見她那副冰冷的眼神,你的心會立刻涼下去,涼下去…唉,我真不知道,結婚十幾年,自己是如何與她“過”下來的。

衞生間傳來乏味的潑水聲,無聊之中,我將電視打開了。電視畫面上光光的,什麼內容也沒有。連調幾個頻道,除了有一個台正在轉播一場中國隊定輸無疑的足球比賽,其它都播放着終了曲,兩個醒目的“晚安”讓你更加掃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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