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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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劇烈地咳嗽着，差點沒把下去的又咳出來，咳得太厲害，甚至從鼻孔裏嗆出來了……

我無需照鏡子就知道，自己當時的模樣到底有多狼狽，因為屈辱、憤怒，哭紅的雙眼還着淚水，臉上上有他拔出時噴的最後一小股，卻因為抖動的原因濺開成幾攤黏在我臉上，一邊鼻孔還像鼻涕一樣掛着他的，嘴角也有咳嗽時出的……

最讓我想不到的，是我還沒從這樣的狼狽狀態清醒過來的時候，我剛咳完順過氣來。兒子又把我的底褲回我的嘴巴里堵住，讓我只能憤怒地發出唔唔聲。

我死死地瞪着他，我的眼神裏充滿了一切的怒火。

但他還是不看我。

「媽……我知道你不會原諒我的……」

「但我真的愛你……」

「我忍不住……我真的忍不住了……」

「你整天甩着兩隻大子在我面前晃着……」

「我真的喜歡你……」

「我實話告訴你，牆上面那個空調的管道那個……不是打大了還蹦了一小塊，你沒補上，我站在書桌上就能看到你這裏……」

「你不知道，我看了很多次，你光着身子躺在牀上，兩條腿腿掰得開開的，然後用手去摸兒，拿那些冷冰冰的塑料去。的覺啊……覺就像是你專門做給我看的。而且你的表情看起來很痛苦……」

「我想幫你，我有這樣的能耐，書菡每次都被我得要暈了過去了……我看過同學的，他們都很小……」兒子壓在我身上，一邊着我的房一邊在我耳邊嘮嘮叨叨地説着。我當時幾乎是靈魂出竅了吧，腦子裏又雜又亂，他在我耳邊説我倒是聽得清楚，但一點覺都沒。

我在想，我該怎麼面對這件事情。我不會原諒他的。但我該怎麼辦呢?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辦……

心裏想到他被戴上鐐銬帶走，又忍不住把他和那些關在號子裏被欺負得不像樣子的強姦犯的形象重合起來……

你們説，這讓我這個做媽的於心何忍?

我以為結束了，我在等着他幫我解開繩索，然後想着怎麼去處理這件事。

這隻能説我太天真了。

他起身了，然後去浴室打了一盆熱水洗了一條熱巾過來。然後用熱巾幫我擦嘴巴。清洗下體。

做完這一切之後，他卻拿來手機，開始對我拍攝起來。

我嗚嗚地叫喊着，毫無辦法。

又過了一個小時，他往我嘴巴里的底褲倒水，我渴了，被迫喝下這些混合了我水的開水。

噩夢又一次降臨了。因為我看見他的雞巴又翹立起來了。

我不知道兒子經歷過什麼樣的事，這不是我認識的兒子，他做這些事顯得……有些遊刃有餘或者成竹在……我也不知道怎麼形容，總之很鎮定，一點不慌張。

在他面前，我像是一隻被麻醉了待解剖的標本，任由他隨意擺玩耍。

我恨我這副身體。

兒子故技重演，他吃透我了。他再一次翻開了我的陰蒂包皮，將我那顆我早該割掉的陰蒂出來。但這一次他得很小心，沒有像上一次那樣直接按捏。對我來説這樣才是最要命的，那種酥酥麻麻的覺像是水一樣，不斷地湧來，開始是輕微的，然後越來越強烈。我的理智在這樣的不斷地衝擊下搖搖墜。

我無法反抗，任由他隨意宰割。

我的眼睛眯了起來，淚花糊在上面，看到的東西既模糊又斑斕，眉頭皺成一團，那被自己內褲堵住的嘴巴，真的是無法剋制地發出一聲又一聲「唔……唔……唔……」被轉化成嗚咽的叫。是的，那烈的情緒爆發過一次後，消退後，我居然控制不住地，在兒子的辱下身體再次起了反應，而且這次不止身體起了反應，我居然產生了慾望，我居然在兒子面前叫了!就像開關一般，他輕輕着，突然加重一下，我就叫喚一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