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栽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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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一起看蘇沉。
蘇沉道:“我只是從預言中看到了眼下的這一幕,看到了二小姐的受審。”
“有什麼區別嗎?”
“當然。預言不是全知者,更不是問答機器,它只是昭示了時間長河中未來部分的某個片段而已。至於這個片段是真,是假,有什麼關聯的結果,都不是它所需要負責的。”聽到這話,大家明白了蘇沉的意思。
預言給出的未來是審問諸仙靈,但是這個審問是什麼結果,預言沒有給出。
換而言之,諸仙靈依然有很大可能是冤枉的,審問結果是無罪,但是這一切沒有在預言中顯現,所以使人無法得知。
只是因為諸仙靈受審就認為是她出賣家族,這是錯誤的推論。
諸仙瑤也聽得愕然:“蘇沉,你…”
“仙瑤,我明白你的心情,但我必須實話實説。”蘇沉道:“我到這裏來,是為了娶你,而不是為了陷害誰的。二小姐到底是不是出賣諸家的人,我不知道,至少我這次的預言並沒有準確告訴我。所以我必須把事情説清楚。”聽到這話,諸仙瑤心中一顫,雖然氣惱蘇沉不幫她説話,卻也不得不承認蘇沉説得有道理,只是心中有氣,無處發,只能狠狠瞪諸仙靈。在她心目中,這出賣家族之人,必是諸仙靈無疑。
反倒是諸仙靈冷笑:“哎呦,到沒想到蘇公子還是個仗義執言之人。這麼説來,蘇公子也承認本人無罪嘍?”蘇沉搖頭:“我只是説,僅靠預言認定你有罪不夠,可沒有説,你就沒有任何問題。”諸仙靈臉一變:“你這話什麼意思?”蘇沉淡淡道:“仙瑤太急着告發你,所以沒有看到預言的後半段。”
“什麼?”諸仙瑤也是一楞。
蘇沉對諸仙靈道:“在你的身上,有一張緊急傳訊符,如果將其引燃,可以看到消息是直接傳給容家的。我去天后山這則消息,應該就是用這個傳遞的吧?”諸仙靈一下站了起來:“你胡説什麼?”諸雲顏手一指,一縷指風打在諸仙靈身上,諸仙靈已再度跪下。
接着諸雲顏手一招,諸仙靈手上的戒指已落到諸雲顏手上,諸雲顏看了一下沒找到什麼,便對着諸仙靈招了下手,諸仙靈身上便飛出一張符來,落在諸雲顏手上,果然是緊急傳訊符。
諸雲顏只是稍稍受了一下,便道:“是容家的傳訊符,仙靈,你好膽!”已是氣得整個人都顫抖起來。
諸仙靈大驚:“母親,我沒有。”
“還敢狡辯!”諸雲顏手一抬,諸仙靈就象被什麼東西掐住脖子一般抬了起來。
饒是如此,諸仙靈已然嘶啞着嗓音道:“我…真的沒有…這是…他們在…陷害…我…”
“閉嘴!仙瑤和蘇沉從進來到現在就沒碰過你,拿什麼陷害你?難道他們還有本事在我的面前使手段嗎?分明是你妒忌姐姐,妄行不法,連家族都出賣。你實在是讓我太失望了!”諸雲顏的手越捏越緊,諸仙靈已被掐得直翻白眼。
看樣子頗有將諸仙靈一把掐死的打算。
就在這時,蘇沉突然道:“請等一等。”諸雲顏手一鬆,諸仙靈已被放下。
諸雲顏看着蘇沉:“還有什麼事?”
“能讓我看看那符嗎?”蘇沉走上前問。
諸雲顏手一拋,符紙落入蘇沉手中,蘇沉拿在手裏反覆看了一下,又嗅了一下,然後再看諸仙靈。
諸仙瑤被他的動作得莫名其妙,輕聲問:“你在幹什麼?”蘇沉嘆了口氣:“我恐怕要説你不愛聽的話了。”諸仙瑤一呆:“你…”蘇沉道:“我看,二小姐恐怕真的是被陷害的。”諸家上下所有人同時怔然。
諸雲顏已問:“蘇沉,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蘇沉拈着符紙道:“我雖與二小姐接觸不多,卻也能聞到二小姐身上有一股香氣,應當是二小姐身上使用的香粉氣味吧?這種香味濃郁芬芳,煞是好聞,卻也極具附
。不過我手中的這張符紙,卻未帶香味,很顯然在二小姐身上的時間並不長。”聽到這話,大家互相看看。
諸仙瑤不服氣:“也許她剛放了一張在身上呢?”蘇沉嘆氣:“問題就在這兒啊。你不覺得奇怪嗎?二小姐明明有源戒,卻不把符紙放在源戒裏,而是直接放在身上,這是什麼意思?”諸仙瑤一滯,卻是回答不出來。
有了源戒,還要把如此重要的符紙放在身上,就不怕它不小心掉出來,暴自己嗎?
諸家等人互相看看。
諸雲顏已道:“蘇公子的意思是…”
“這符紙是有人偷偷放在二小姐身上的,只有如此才能解釋為什麼符紙不在源戒裏而在二小姐身上,才能解釋為什麼會沒有二小姐身上的氣味。”蘇沉道。
聽到這話,諸雲顏鬆了口氣,很顯然,她也不希望自己的女兒會做出出賣家族的事。
“到底是誰,敢陷害我的女兒?”諸雲顏臉上殺氣漸濃。
“那就得問二小姐了。在你來之前,你都接觸過誰?我是説,有身體接觸的那類。”蘇沉問。
諸仙靈也是被這大起大落得怔然。
然而她想了想,卻搖頭道:“沒有。”什麼?
眾人再次愕然。
諸仙靈很肯定的回答:“來之前,我一直都在和四妹,六弟他們説話,但要説到身體接觸,卻一個都沒有。”諸雲顏已站了起來:“你肯定?仙靈,這事關你的清白。”
“正因為事關清白,仙靈才不能胡説,否則豈不是害了自家兄弟姐妹?”説着諸仙靈看了諸仙瑤一眼,這姑娘竟然這時候還不忘挖苦諸仙瑤一把。
聽到諸仙靈的回答,眾人皆是傻了,這還怎麼查。
那個時候,蘇沉突然道:“不,有個人和你接觸過。在我用幻象欺騙你們,製造出前往天后山假象時,我親言見到了。”諸仙靈愕然:“怎麼可能?若有此人我怎麼會不知道?”
“那只是因為你從來沒把他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