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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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達酒店,停車之前司機大叔接了秘書劉風的電話,説戚尋樟喝醉了,讓他上去搭把手。
喻夏跟着司機大叔一塊上了樓,偌大的包廂裏只剩戚尋樟和劉風兩個人,以及一桌殘羹冷炙,戚尋樟閉着眼睛靠坐在沙發裏,臉有些紅,確實是喝多了的模樣。
喻夏走過去,抬手摸了一下戚尋樟的額頭,戚尋樟沒動,只下意識地蹙了蹙眉,眼睛也沒睜開。
喻夏見狀擔心問劉風:“叔叔怎麼喝醉了啊?他喝了多少?”劉風無奈解釋:“今天這幫客户山東來的,一個頂一個的能喝酒,還非要總經理跟他們一塊喝,總經理可能喝了有一整瓶白酒,剛我好不容易才把他們都送走。”喻夏聽罷皺了皺鼻子,彎扶住戚尋樟的手臂,輕聲喊他:“叔叔。”一連叫了好幾聲,戚尋樟才略睜開眼睛,覷向他,頓了頓,似是半晌才看清楚眼前的人是誰,抬手按了一下喻夏的頭頂,啞聲説:“你怎麼在這裏?怎麼沒回家?”喻夏小聲嘟噥:“叔叔喝醉了,我不放心你啊。”戚尋樟的手指
進他的頭髮裏輕輕
了
,
角帶上了若有似無的笑意:“是嘛……”喻夏再次喚他:“叔叔,我扶你起來啊,我們回家了。”話説完,他拉起戚尋樟的手臂搭到自己肩膀上,艱難地撐着他站起身,戚尋樟大概真醉得不清,整個人
糊糊的,身體往喻夏那邊傾,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喻夏身上。
灼熱的呼就在耳邊,喻夏忍不住笑了一下,劉風見狀趕緊過來扶住戚尋樟的另一隻胳膊。
一路磕磕碰碰扶戚尋樟下樓,好不容易把他扶上車,喻夏已經累得幾乎要癱座椅裏,倒是司機大叔説了好幾次換他來,喻夏卻沒肯撒手,這會兒還握着戚尋樟的一隻手,捏着紙巾給他擦手心裏的汗。
戚尋樟瞪着眼睛,不錯眼地盯着他,喻夏的手指在他手心輕輕撓了撓,壓低聲音問他:“叔叔,你一直盯着我看做什麼?”戚尋樟的眸
黯了黯,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閉上了眼睛。
副駕駛座的劉風回頭,提醒喻夏:“總經理晚上沒吃什麼東西,光喝酒了,胃裏估計不好受,一會兒回去最好能給他點吃的。”喻夏點點頭:“劉叔叔你下次勸叔叔別喝這麼多啊。”劉風無奈嘆氣:“客户説不喝就不籤合同,還非要總經理親自喝,我替他都不行,總經理對這個單子勢在必得,我哪裏勸得住。”喻夏看一眼靠在座椅裏似乎已經睡着了的戚尋樟,握緊了他的手。
劉風和司機幫着喻夏將戚尋樟送進家門就走了,喻夏扶着戚尋樟躺進沙發裏,貼着他坐下,輕聲問:“叔叔,你要喝水嗎?”戚尋樟緩緩睜開眼睛,沒有出聲,只看着喻夏不動。
喻夏抬手摩挲他的臉:“叔叔怎麼不説話?想喝水嗎?”見戚尋樟還是不出聲,喻夏只好説:“那我就當叔叔想喝啊,叔叔等一下。”喻夏站起身,手從戚尋樟身旁滑過時被他下意識地抓住,喻夏垂眸,看着他們握在一塊的手,笑了一下:“叔叔,你還喝不喝水啊?”僵持片刻,戚尋樟鬆開手,喻夏去廚房倒來水,坐回沙發裏,小心翼翼地扶着戚尋樟的肩背讓他坐起來一些,將水杯送到他
邊。
戚尋樟就着他的手喝了兩口,似乎終於清醒了一些,擰起眉,啞聲提醒喻夏:“你不用管我了,回房去睡覺吧。”喻夏將水杯擱到茶几上,衝戚尋樟眨了眨眼睛:“叔叔這樣我哪裏能安心睡覺,叔叔還難受嗎?”戚尋樟不動聲地看着喻夏,幽沉雙目裏似在忍耐着什麼情緒,看不出是清醒了還是真醉着,喻夏笑着嘟噥:“喝不了喝那麼多幹嘛,為了做生意把命都搭進去也太虧了,叔叔之前還一直教育我身體最重要呢。”戚尋樟側倚在沙發裏,閉了幾閉眼睛:“讓你看笑話了。”
“那倒沒有,我怎麼會笑話叔叔……”喻夏説着拖長了聲音,往戚尋樟身邊更貼近了一些,低聲喃喃,“叔叔,喝了那麼多酒真的不難受嗎?”喻夏説話時的吐息就在戚尋樟頸邊,讓他莫名地煩躁,從今晚見到喻夏過來找他起,似乎就有一股火在身體裏蠢蠢
動,這會兒那股剛被壓下去的火彷彿又被挑起來了,全因為靠在身邊的這個人。
“叔叔熱嗎?我幫你把衣服解開些,透口氣吧。”喻夏的手搭上戚尋樟的肩膀,慢慢移到頸側,指腹若有似無地觸碰了一下,幫他解開了最上頭兩顆襯衣釦子。
戚尋樟捉住他的手,微眯起的眼睛裏眸更黯,聲音也似乎更啞了一些:“別動。”喻夏笑看着他:“叔叔,你真的不悶嗎?”戚尋樟再次閉了閉眼睛:“你回房去睡覺吧……”喻夏突然湊過去,低頭在戚尋樟的喉結上輕輕咬了一口。
戚尋樟的身體僵了一瞬,喻夏見他不動也不推開自己,膽子更大,伸出舌吻起來。
頭髮被揪住時,喻夏“嘶”了一聲,抬眸對上戚尋樟分外隱忍的一雙黑瞳,彎了彎角:“叔叔……”戚尋樟一個翻身,將喻夏壓到了身下,雙手撐在他的腦袋兩邊,低頭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啞地
着氣,像是極力在忍耐着什麼。
安靜對視片刻,喻夏抬手,勾下戚尋樟的脖子,濕潤的嘴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