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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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尾滿含笑意,低聲道:“顧萌,你是良品。”
“恩瑾的必備良品。”顧萌頓了一下,到温暖的指尖在
邊劃過,沒敢偏頭看他,臉卻悄悄紅了。
時間在金的陽光下展開,那是一種讓人頭腦發脹的幸福
。
*阮楚水打開房門,剛想跨步出去,卻又像燙到了一般收回腳。
探身向兩邊看了看,確定沒有人後,才謹慎地走了出去。
額角的包紅腫得很明顯,他低着頭下樓,一路上沒有看到其他人,不鬆了口氣。
走到一樓長廊上時,恰好薄曄從外面走進來。
阮楚水立即在原地定住,進也不是,退也不是,表情很是窘迫。
薄曄同樣看到了他,慢悠悠地朝他晃去,不動聲地打量着對面的男人。
剛想問他臉上的傷怎麼回事,卻見阮楚水身體一軟跪了下來。
“……”薄曄腳步一頓,被這一出給整蒙了。
阮楚水頹喪地垂着肩,哭無淚:“你又是想為誰打我啊?”薄曄怔了怔,接着像是被提醒了一般,回過神來,一邊捲袖管一邊走向前:“本來沒想打你的,你倒是
主動。”推開一側的房門,拽着男人的後領拖進去,道:“走,正好消消食。”第50章水曜
傍晚時分,玩家們開始往火盆裏裝餘燼和木炭,阮楚水恰在這時走出來,頭埋得很低,一手抬起微攏着額角,遮遮掩掩。
“楚水哥!你這是怎麼了?”羅婷一聲驚呼,趕忙撒開環保的木柴,氣憤地上前,“誰把你打成這樣的?”聽到動靜,顧萌、恩瑾、唐止三人紛紛回頭望去,見了阮楚水的樣子同時一怔,不約而同陷入自我懷疑:我下手有這麼重?
原本帥一個男人,現在卻變得鼻青臉腫,眼眶、鼻樑和嘴角上橫亙着傷痕,光看着都讓人覺得疼,今天之前還在團隊裏擔任領袖的角
,沉穩淡定,談笑風生,現在卻低頭弓背,走路時彷彿見不得光的老鼠。
雷厲缺少同情心,加上早就看阮楚水不順眼,拍手樂道:“阮楚水,阮老弟,你這是怎麼了?惹上黑社會了?瞧你這張臉,多彩!”阮楚水下意識朝顧萌幾人的方向瞄去,又極快移開視線,一副受驚不淺的樣子,連眼睫都在顫動。
心中哆嗦道:在這片雪原上,有那麼一個四人小團體,比黑社會還黑。
薄曄拍拍手上沾到的灰燼,阮楚水出來時沒像其他人那樣好奇,看都沒看一眼,僅是淡淡道:“收拾一下,今晚去飛機上過夜。”晴朗的夜空下,四人趁着月光正皎潔時向山下走。
顧萌找了件外套包着火盆外圍,環抱在懷裏,在雪地上小心前行,厚厚的積雪被踩得“吱呀”直響。
他奇怪道:“阮楚水是出什麼事了?那張臉是自己摔的還是別人揍的?”唐止走在薄曄身後,眨了眨清亮的眼,顯得無辜又清純:“一整天都沒見過他,不知道他經歷了什麼。”顧萌的目光移向恩瑾。
恩瑾沒有回視他,專注於眼前的路,聲音低淺輕柔:“可能是摔的,真可憐。”薄曄在前面領路,幽幽道:“你們一定要這麼虛偽嗎?”
“……”
“……”
“……”三人移開視線,不自在地看向別處。
*天邊淌着一條星河,就像誰在深藍幕布上隨手撒了把細沙。
薄曄和唐止坐在機艙門口,額頭對着額頭抵在一起,低頭在唐止那條受傷的手臂上寫寫畫畫。
唐止手腕上纏着幾圈白繃帶。
“不……不行!薄曄!不可以畫這個!”看明白薄曄在畫什麼後,唐止的小臉騰得升温,奪過對方手中的筆,在繃帶上草草劃了兩道槓,羞得憋出音,“你怎麼能這樣?真是太
惡了……”薄曄被搶了簽字筆,還差一筆就畫完了,可惜地輕“嘖”一聲,道:“那可是被你一摸就會敬禮,被你一絞就能吐寶貝的東西,不喜歡麼?”
“鬼才會喜歡!”唐止羞憤加,抬高左手小臂,在繃帶上畫畫
憤,“你真是夠了,那個東西畫在手上像什麼話。”
“傷心,那個東西可是很專心地在喜歡着你。”薄曄注視繃帶,因為唐止畫畫的方向跟他反了,歪過頭去看,“寶貝,畫什麼呢?”黑線條在繃帶上勾勒出兩個惟妙惟肖的小人。
一人趴在地上,小拳頭捶着地面,臉上兩行寬麪條,正在痛哭涕;另一人黑着臉,架着兩條小胳膊,在底下那人的身上又蹦又踩。
光看髮型,就能知道誰是誰。
“……就這麼想謀殺親夫?”薄曄掀眸看他一眼,輕輕拿過他手中的筆,在空白處繼續畫畫,道,“小心成為唐寡婦。”唐止不服氣地拿額頭撞他,“咚”得一聲,力道不輕,惹得薄曄無奈輕笑。
“有時候,我也會到驚訝。”薄曄一邊畫,一邊漫不經心道,“五年過去了,你還是一點都沒變,外貌也是,
格也是,就連一些動作和小習慣,都跟十九歲的你一模一樣。”唐止眨了眨眼,抬頭看向薄曄。
男人低垂視線,因此看不清那雙時常含笑的眼睛,僅見月亮的清輝灑落在鴉羽一般的眼睫上,臉部輪廓被明暗光影描繪得愈發立體,那樣俊朗的長相,短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