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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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白養你。”顧萌強行擼了擼小少年的呆,道:“真是哥的大寶貝。”
“……”潘彼得被按在桌上不能動,小白臉都被擠歪了,驚恐萬分。
恩瑾站起身,拉了拉肩上的外套,道:“走吧,可以離開了。”*夕陽的餘暉墜在天邊,將落未落,一行人走在古鎮的青石板道上。
“你們確定出口在那裏?”文磊難掩興奮,一路上問個不停。
“出口是不是在那裏不敢保證。”顧萌説,“但鑰匙肯定是那裏的。”
“為什麼啊這是?”潘彼得着實不解,“丁家小姐為什麼要留一把客棧裏房間的鑰匙?”
“方便偷情唄。”文磊説得輕鬆,“丁小姐也是厲害,乾脆在客棧裏租一間房去見相好,難怪屠老闆會放火燒了客房,被扣了這麼一頂大綠帽,誰不氣?”綠頭髮的小麥似乎被觸及了傷心事,神情黯然。
顧萌聽了,卻搖搖頭,看似不贊同,卻也沒立即出口反駁。
正説着,他們經過了施工修橋的河岸邊。
打樁的戴鶴臉面具的師傅看到他們行匆匆的樣子,站在橋上,慢慢放下了高舉着的鐵錘。
或許是意識到了什麼,鶴臉面具隨着他們的移動轉着方向,似乎是在靜靜地監視着他們。
讓人覺很不舒服。
文磊趕緊收回視線,加進了步伐,道:“走走走,快走,怎麼覺氣氛有些詭異……”幾人身後,小家碧玉不近不遠地跟着他們,腳步有些倉皇和踉蹌,唯恐被拉下,卻又倔強地不願跟前面的人靠近。
唐止邊走邊時不時地回頭看她,矜貴的小臉上情緒不顯,直到被身旁薄曄扶住臉龐轉了回來——“寶貝,好好走路。”唐止這才沒再關注身後女人的情況。
“顧老師。”薄曄喚道,聲音漫不經心,“解題思路是什麼?”顧萌看着前方一排屋檐下接連亮起的盞盞白紙燈籠,沉默片刻,道:“這是一個被言充斥的小鎮,我們也不能免俗,習慣
用固有思維去看待人事物。”
“哥。”潘彼得撓頭,“啥意思?”顧萌看了一眼恩瑾,得到對方的眼神確認後,才將自己的猜測説出口。
“在屠記布莊的閣樓裏,我們發現了一本手札,通過上面的記錄能夠看出,丁香婚後對自己的事業仍然抱有熱忱,之所以躲在閣樓裏,是因為要逃離丈夫和世人異樣的目光,可惜,手札停留在三個月前就停止了記錄,丁香隱約預到閣樓上的私人空間會被發現,就不再上去。”
“差點被發現……”莫英嘀咕道,“原來是這個意思。”
“所以,”薄曄道,“這跟昨晚丁家小姐説的被發現了是指同一件事?”顧萌看了薄曄一眼,略微頓了半秒,説:“本質上是同一件事。”薄曄眼神示意他説下去。
“可以想象,丁香不是那種會被傳統社會條規框縛住的女……”顧萌話沒説完,文磊恍然大悟一般
嘴道:“所以她光明正大地出軌!”顧萌説:“兄弟,你真是沒救了。”
“啊?”文磊不解。
“作為丁香,如果獨立的個人空間被發現,”恩瑾接上顧萌的話,問道,“你們覺得,她會老老實實地聽丈夫的話,圍繞家庭事務忙碌?”莫英作為新時代的女
,內心裏有些
觸,第一時間搖頭,説:“不可能,她肯定會故技重施。”
“這就是答案。”恩瑾淺淡一笑,道,“她這次將地點選在了客棧裏。”一行人霎時間沉默。
半晌之後,文磊愕然,説:“所以丁家小姐不是去偷情的?是去工作的。可……可,豆花攤老闆娘説她經常大白天偷偷出門,還是趁着丈夫不在家的時候……”唐止這時出聲,清冽的少年音冷然:“她所説的只是在描述客觀事實,而不是事實背後的真相。”文磊擰了下眉,依稀記得:“可是老闆娘説了,丁香不安分,跟相好們聯繫上了。”
“她説的是可能。”唐止提醒他,“一切不過是她個人的猜測。”文磊歇聲。
討論至此,整個副本的主線已經明朗了。
莫英扭扭嘴
,憤憤不平道:“做女人真他媽難。”潘彼得側頭看向一身英氣馬裝的年輕女孩。
面拂來一陣秋風,揚起莫
英垂落在腦後的順長馬尾,小姑娘心思一打開,滿腹的牢騷就收不住了——“説什麼男人四十一枝花,女人過了二十七就老了,我呸!二十七歲的人生才將將開始,怎麼就老了?説這種話的人看重的只有女人的容貌和身材吧,把我們當商品物件呢。”
“到了二十八歲就開始催婚,催催催,催個線!怎麼?我們還就非得嫁個男人,生個活蹦亂跳的孩子了?這兩件事還成了一輩子不得不完成的使命了?”
“社會上各種各樣的資源也由大多數男掌握着,我就打個比方,在職場上,若是一個稍有姿
的妹子升職較快,大家第一時間是稱讚她的能力嗎?
!大多數人想的還是會説這女人牀上功夫了得吧。”
“這個社會對女的討論,永遠離不開
和貌。”在場的都是男
,聽了小姑娘的控訴,或多或少都有些心虛地低下了頭,沒法出聲反駁。尤其是文磊,摸摸鼻子,撓撓頭髮,終於意識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