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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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讓人替換的了死囚。”杜仲瞧着秦荃那副義正言辭的模樣,勾一笑,再次行禮道:“既然刑部大牢戒備森嚴,無人換囚,晚生倒是無異議,只是苦主能否接受這個事,晚生便不得而知了。”

“胡鬧!這刑部大牢是什麼地方,你們擔心換囚,便前來告狀,拿我刑部當什麼地方了!”秦荃再次怒道,這京兆尹也是撫了額頭的細汗,本不敢出聲。

元胤匿在人羣之中,面無表情的看着堂上所發生的一切。

刑部侍郎態度堅決,否認周老闆提出的換囚一説,而周老闆卻堅持聲稱有人換走了牢中的死囚,卻又拿不出任何的證據,雙方堅持不下,似乎只有一個方法可循。

便是從刑部大牢中將那兇手提出來再度指認,然而周老闆雖是苦主,可秦荃卻是刑部尚書,自古民不與官爭,就算他們有理,也不敢要求刑部尚書將死囚從牢中提出來。

一時間,堂上了陷入了一片死寂,正在此刻,元胤身後的蕭戎略微動了動,元胤連忙側首看着他,卻與他對視一眼,俯身在他耳邊輕聲道:“此處人多嘴雜,萬不可暴身份。”元胤點點頭,隨即身後蕭戎便撤離了,元胤一回首,卻只瞧見了展鋒,正當他尋找蕭戎時,他已經撥開了人羣,走上了公堂。

蕭戎一身茶白錦袍,繡着的墨竹圖在他行走時栩栩如生,見着蕭戎前來,京兆尹與秦荃連忙起身朝着他行禮,所謂官高一級壓死人便是這個理。

蕭戎瞧了瞧公堂上的人,負手道:“我今本是為了董侍郎一案來的,不巧在外頭聽到此案。”

“蕭御史也認為我刑部大牢戒備鬆懈,能夠任人換囚不成?”秦荃瞧着堂中站着的蕭戎,衙差又端了另一把椅子出來,讓蕭戎坐下。

蕭戎倒也不拘着,坐下後才道:“這位既然是苦主,衙門自然是要為苦主伸冤,苦主聲稱這殺人兇手從死牢中被換了出來,那麼秦尚書,你不妨將真兇從刑部死牢中提出來,由苦主指認,令他安心才是。”

“這……”秦荃聽着蕭戎的話,不由的蹙了眉:“恐怕多有不妥,畢竟兇手已經判了秋後處決,斷無從死牢中提出的道理。”

“又不是讓你放了他,只是將他提出來由苦主指認,事後再押回大牢,雖然過程是麻煩了些,可到底是能安苦主的心。”蕭戎的語調不疾不徐,而他又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樣,更是讓人覺得無形中的壓迫。

秦荃正開口,卻不想蕭戎又開口道:“秦尚書,這裏觀審之人眾多,你不怕人多嘴雜,傳到陛下的耳朵裏麼?”蕭戎威脅的意味明顯,秦荃沒道理聽不出來,蕭戎這是站到了周老闆那邊給他施壓了,可他卻是不怕他的,秦荃抬手揖禮道:“蕭大人此言差矣,下官行的端坐的正,不懼言蜚語。”

“秦尚書既然不怕言蜚語,那為何還怕將犯人從牢中提出來讓苦主指認?莫不是這死囚是真的被換了,秦尚書無人可提啊。”蕭戎神一凜,對上秦荃的雙眸也格外的凌厲,看着秦荃一愣,隨口便道:“你血口噴人!”

“既是如此,本官命令你,將人從刑部大牢中提出來,由苦主指認!”蕭戎直剌剌的盯着秦荃,語氣堅決,絲毫不容秦荃反駁。

秦荃瞧着蕭戎,深知此時不是蕭戎的對手,隨即便拿出了刑部尚書的印信,由京兆府衙的差役們前去刑部大牢秘密提人。

元胤連忙側首看着展鋒,朝着他頷首示意,展鋒瞬間便明白元胤所指,隨後便悄沒聲的退出了人羣,消失在了京兆府衙的大門前,瞧着展鋒離開,元胤的心裏這才安定了下來。

他無非也就是確保完全,若是這死囚真的被換,如今要提他上公堂,那換囚的事勢必敗無疑,此刻殺人滅口是最好的手段。若是換囚的事本不曾發生,那麼展鋒前去,也算是保護死囚不受傷害。

瞧着去刑部提囚犯的差役離開京兆衙門,杜仲便也攙扶着周老闆去了內衙歇息,而正堂上,京兆尹規規矩矩的笑着蕭戎行禮,諂媚的笑着道:“秦大人今本是因董大人的事而來,下官本想着等會子便差人前去府上請蕭大人來,卻不想您就來了。”

“本官不請自來,豈不更好。”蕭戎冷聲道。

京兆尹聽得蕭戎這語氣,一時多少諂媚的話道嘴邊,便又咽了回去,只得悻悻地坐着:“如今前去提審人犯了,二位大人是現在商量董大人的案子,還是稍後啊。”

“本官不急。”蕭戎瞧着正開口的秦荃,張嘴説道。

秦荃瞧着蕭戎的模樣,便也只好跟着道:“既然蕭大人不急,便等着審結了這個案子過後,咱們再商量着董大人的案子吧,時間也充裕。”蕭戎不語,倒是京兆尹連連稱好。

不過等了一盞茶的功夫,展鋒便先一步回到了元胤的身邊,元胤側首瞧着展鋒的臉,忽的心中一沉,握緊了手中的暖爐。

看來,這換囚一事是真的了。

第21章展鋒回來後不久,這前去刑部提囚的差役便回來了,捕頭瞧着公堂上的幾位大人,抱拳行禮過後,便讓差役將身着滿是污垢囚服,髮絲散亂,滿臉污泥的犯人帶上了公堂。

“啓稟幾位大人,卑職在從刑部提出犯人的時候,途中竟遭遇了刺客,好在有高人相助,此囚犯才躲過死劫。”捕頭看着那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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