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難以置信的新鮮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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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達並不按曲如眉邀請的方向走,反倒揹着雙手,觀賞起海景來,同時,笑問曲如眉:“從印度洋到加勒比海,距離是多少?”曲如眉對答極快:“直線距離,大約是一萬三千公里。”高達“嗯”地一聲:“真可以算是萬里迢迢了!那麼遠的路,找我來,是為了出一口箱子,而顯然‘你們’自己也絕對可以做到這一點,小姐,要我相信沒有別的目的,未免不合情理吧!”曲如眉嬌聲笑了起來:“高先生,別忘了,剛才一提出來,是你一口答應的,為何忽然要追究起來了?是不是想改變主意?”這時,正是夕陽西下時分,海面上泛起萬道金光,晚霞明麗地閃耀着各種不同的奪目彩,風光之佳,令人心醉,可是高達心中卻只是苦笑:曲如眉的厲害,不在於她身懷絕技,而在於她的聰明智慧。

高達又回覆了一副懶洋洋的神態,一面不經意地靠近她,一面道:“在我的生活辭典中,沒有‘改變主意’這回事!”他説着,伸手去摟曲如眉的細,曲如眉略一擺動肢,就十分巧妙地避了開去,高達只是指尖略在她的上拂了一下。她的衣着十分單薄,而且,也當然和她這時穿着的衣服的質地無關,高達手指上所到的,來自她肌膚上的那種滑膩和柔軟,那種覺,甚至令人心悸!

高達不由自主,口叫道:“要死了!”曲如眉縱然聰明絕頂,可是一時之間,倒也很難知道高達這句話的意思,所以只是睜大了眼望着他。她恰好面對着一大片晚霞,霞光在她的臉上,形成了許多明暗的對比,顯得她看來更加神秘,而她的眼珠中,反映出晚霞的那種轉的、絢麗的光彩,看來更是全然無可捉摸的靈動,她動人的口,作出了一個詢問的樣子來,但是高達並沒有回答她什麼。

高達只是喃喃地再重複了一遍,活動着自己的手指:“要死了!”曲如眉可能有某種程度的瞭解,所以她轉過了身子,背對着高遠,即使只是背影,也可以看得出,她心中也有着某種程度的盪漾——普通男人或許絕難覺察到這一點,但高達是子,子的本能之一,就是對女人心中所想的是什麼,要有直覺!

高達深深着氣,剛才,他口連説了兩聲“要死了”是由於他的手指碰到了曲如眉的細之後所產生的那種覺而發的。

他一生之中,不知曾有多少美女,赤地依偎在他的懷中,任由他恣意在愛憐,都曾給他在體上和神上,帶來許多歡愉,可是這時,他卻到,那許多歡愉加起來,似乎還比不上剛才隔着衣服,在曲如眉的肢上那輕輕一拂所帶來的快和震盪!

這實在是沒有可能的事,高達為自己有這種覺竟而氣惱,所以他才不由自主,罵着自己。而當他第二次又重複的時候,他卻不是口而出,而是覺得指尖上——曾沾過曲如眉肌膚的那種覺,依然令他到震撼之故!

這時,他凝望着曲如眉的背景,竟然猶豫了一下,才向前走去,他向前走出的步子十分小心,不發出任何聲音來,像是在接近什麼一有異動,立時就會消失無蹤的東西一樣。

當他終於來到了曲如眉的身後之際,兩個人的身子,並沒有任何的接觸,可是,距離之近,卻又可以使兩人都能夠到對方體温,高達想環抱她,可是説出來絕不會有人相信,他的手和手臂,竟在微微發着抖,心中產生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怯意,竟然不能一下子就把她擁在懷中!

也就在這時,曲如眉仰着頭,向後望來。

她的這個姿勢,極其人,長髮首先拂在高達的臉上,高達向飄拂他的這些髮絲吹着氣,吹開了髮絲,他的氣息,也自然而然,吹到了曲如眉後仰着,轉過來的臉頰上。

那是玫瑰花瓣一樣的臉頰——這是一句被人用濫了的形容詞,但高達在這時,確然有這樣的覺,他想到的是,一種名字叫作“天使芙蓉”的新品種玫瑰花。那種玫瑰花瓣,有着淡象牙一樣的主體,和淡豔得直沁出來,醉人心魄的豔紅。

高達喃喃地念着那種玫瑰的學名,曲如後的雙眼之中,眼波橫溢動,在她明麗閃亮的眸子之中,藴藏着千言萬語,不必有任何聲音,勝過用任何聲音來表達!

高達雙手揚了起來,可是還未曾環抱住她,就聽到她發出了一下低嘆聲。

由於他們之間的距離是這麼接近,她在嘆息之時,高達的鼻端,就飄進一陣異樣的芳香。

那種令人陶醉的氣息,令得高達自然而然,微閉上眼睛,再深深氣,可是,沁香是難以捕捉的,就像曲如眉整個人一樣,就在那一剎間,曲如眉的身子,在俗人的覺上,輕盈得就像一片潔白的羽一樣,在空氣中飄了出來。

高達的雙臂,還維持着環抱而未合攏的姿勢,他並沒有用視線去追蹤曲如眉,只是望着自己未能環抱住美人兒的雙手,現出十分悵惘的笑容來。

曲如眉的嘆息聲,似乎還在耳際縈繞着,高達又聽到她那人的語聲:“你喜歡在晚上行事,還是白天?”高達有點失魂落魄:“有什麼不同?”曲如眉的聲音,聽來有點低沉:“高先生,我説的是你要執行的任務!”高達笑了起來:“我知道,那…我看是我有生以來,最難達成的任務了。”曲如眉假裝聽不懂:“你需要的一切,都可以在艇上得到,遊艇靠岸之後,會有車子送你到皇宮去。”高達高大的拔的身形,在暮之中,此際看來,竟然有茫然無依之,但這種情形,皆不會延續太久,當高達帶齊了一切配備,令他看來像是一個職業攝影家的模樣!自一輛吉普車上跳下來,迅速接近皇宮的圍牆之後,他的行動又矯健得如一頭美洲黑豹一樣了。

這時,已經接近‮夜午‬時分,可是在皇宮附近的空地上,還聚集了大量的人,正在唱着、跳着,西印度羣島上土著所玩的敲擊樂,節拍緊密急促,比人心跳的韻律不知快了多少倍,傳入耳中之後,也格外有一種驚心動魄的覺。

剛才,在吉普車經過空地之時,高達看到那些人羣,在火堆的火光照耀下,漆黑的皮膚上,都塗着各種顏的油彩。

有的甚至滿頭滿臉,都彩繽紛,隨着急速的敲鈸聲扭動身子之際,使人能想起這島上盛行的巫都教術來,格外令人覺得妖異莫名。

皇宮之中,也燈火通明,看來正在進行多年來統治的獨裁者的下台。

高達絕對無法想象,像曲如眉這樣的美女,是如何會和那倒台的獨裁者扯上關係的——這時,他也懶得去想,在翻過皇宮的圍牆之後,在短暫的靜止中,他想的是一件事:那隻箱子中,有什麼東西?

箱於中有什麼,本來也難以引起高達的好奇心,因為在一個體積達到一平方公尺大小的箱子這中,幾乎可以有任何東西!

而令得高達到好奇的是,曲如眉曾一再吩咐:絕不能打開箱子來看!

要完成這件事,看來並不困難,可是迢迢找上了他,已經是絕不可解,而且還不能知道他要出來的箱子中有什麼東西!

高達想到這裏,不悶哼了一聲,一聳身,利用了一帶着鈞子的杖,一下子就翻過了圍牆。皇宮的規模相當大,而他是早已看了地圖的,進了圍牆之後,輕而易舉,就到了地窖的入口處,那是一座用來作為裝飾的小亭子,亭中有一張石桌。

他旋轉着石桌,在亭子旁的一塊石板移開,現出一個黑沉沉的來,高達用強力電筒,向中照着,發現正如紙上所列出的那樣,有一道鐵梯,直通而下。

他循着鐵梯,下落了大約十公尺;到了盡頭,前面是一條甬道,十分狹窄,但是在前進時,卻沒有受到任何的阻撓。

在走出了約百五十公尺之後,前面是一扇相當狹窄的鐵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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