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又如此耐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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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可卿的銷魂之處受到如此撥,全身一陣劇烈的顫動,發出了一陣囈般的哼叫聲,就連這叫聲都與別的女人有所不同,聽在耳中只覺更加銷魂。陰蒂本就是女人身上最的地方,秦可卿又是有過牀榻經驗之人,一時間全身劇烈地痙攣,差點便要丟了身子。

一陣密密的啜之下,秦可卿小腹不停地抖動着,水涓涓沁出,讓再也忍不住嬌呼出來:“啊…爺…請恩寵可兒吧…可兒想要…”秦可卿嬌軀不住輕顫。

就在美得乏力之時,突覺玉蛤處一條炙燙的東西用力徑,雖然不及某物那般堅硬長。

但卻有着另一種要命的靈巧與綿軟,細細逗着內裏每一處幽秘的縫隙角落,酥掉的嬌軀旋即繃緊,膩哼道:“爺…可兒…受不得了…我…你快…快來…上來!”宋清然卻似充耳不聞,炙舌方從花徑退出,熱又罩上了玉蛤上角的肥美蒂,時柔噙,時力,時微咂,時輕噬,將銷魂絕技一一使出,直把婦人美得津如泉出。

此時宋清然才聽出,嬌並非一人所發,轉頭看向榻裏側的寶珠,卻見這丫頭不知何時,早已閉着雙目,一手撫在上,一手在自己小蛤處着。

秦可卿與寶珠的態令宋清然無比亢奮,直起身子,一隻手滑到可卿豐腴的三角地帶,手指在兩片鮮的蛤之間來來回回遊蕩着。口中挑逗的問道:“想讓爺怎麼做?”夢境之中的場景仿似重新喚醒秦可卿一般。

渾身便似被掉了骨頭一般,長腿纏繞着宋清然間,美眸,無力道:“你都把人家成這樣了…還能怎麼做…快進來吧…可兒受不得了…”説罷玉手輕舒,握住宋清然的大,引至自己的玉門關前。

宋清然特別受不住秦可卿此等媚之態,被這一握,也突突直跳,又硬三分。可此時並不想就這麼如了她的意願,定要挑逗的她媚騷之情全部展才可,想來那時的秦可卿蕩之態定無人可比。便由着秦可卿握着自己的大慢慢向前頂送。

就着黏滑的汁,頂在微開的蛤口縫隙處,在秦可卿繃着身子,等待那銷魂一刻的到來之時,又撤了回去。口中問道:“要爺怎麼做?”

“快…進來。”

“什麼東西進來?”宋清然並不着急,仍在一下下輕戳着。

“爺的…大雞巴。”秦可卿已在丟身邊緣,急不可耐的出而口。

“爺的大雞巴進哪兒啊?”

“嗚…爺…求您別作賤可兒了…”

“哎呀,算了你還是個小婦人,爺不能壞你貞節,寶珠準備好了,爺寶珠去。”説罷,便要起身離開。

失的秦可卿哪受得了宋清然在自己即將丟身之時離開,兩手趕忙抱緊宋清然,夾在他間的玉腿也帶上力度,嘴中急道:“求爺的大雞巴狠狠可兒的小騷…”話未説完,宋清然猛的向前一,抵在蛤口的龍頭頂開漲滿繃緊的花房,只覺層層不斷阻着去路,龍頭到處,紅豔的花瓣抵抗不得,紛紛裂開。

隨着可卿的叫,長驅直入,直至全盡沒。

“啊…要丟…”秦可卿只覺裏邊那些萬分的物,有如脹開一般。

被那燙熱的一一頂開,入最深之處,擊中自己最難觸碰的花心子,只這一碰,秦可卿如遭電擊,顫啼一聲,嬌軀陡弓,兩條玉臂亦緊緊地摟住了男人的脖頸,舒服得美眸輕翻,整個人痠麻難耐,不“噯喲”一聲嬌哼“要丟”之言口而出,雪白如的小腹一鼓一鼓顫抖着,不知從哪湧出一大股黏滑滑的花來,盡數澆在大的之上,身體陣陣痙攣,濃厚的香氣瀰漫整個房間,卻更催人情慾。

***只停數息,宋清然便送起來,每頂到深處,龜頭前端便時常頂到一粒不可言的,每碰到一下,可卿便急抬起玉股來合上去,神情甜美歡暢。

一時間,宋清然只覺得自己長的被包容在一團柔軟而濕滑的壁內,壁間無數顆粒動摩擦着身,有一種説不出的舒適快意。

開始時還輕,刻意愛憐,然後就一下快似一下,漸漸就衝奔起來,劇烈而快速的讓宋清然額頭漸起汗水。

下的秦可卿那嫵媚傳神,有如水霧般的眸子,隨着宋清然的,時而嫵媚離,時而深邃含情,時而清澈純真,最終化作點點柔情,有如磁石一般,深深引着宋清然的目光。

無論如何顛簸起伏,卻片刻不能捨得開秦可卿的眼眸。秦可卿也深深凝視着他,雪軀熱情似火地嬌承媚納,不時微仰玉頷微張櫻

在忍耐極度酸時,又輕咬下,逗引宋清然低下頭來輕咂柔吻,偶爾因實在不堪深頂摟抱股,又惹得宋清然恣意逞狂,起狼急挑怒聳。

然而秦可卿無論宋清然多猛,都神情酥媚的享受這一下下劇烈的撞擊,通體酥軟的陣陣嬌着,目光柔情中帶着嫵媚,望着宋清然,呻之聲也格外酥媚入骨,聽在耳中並不覺得蕩,卻能勾起男人更強烈的慾火。

每一次頂撞上幽谷花心時,秦可卿花房都會一陣收縮動,緊緊纏繞宋清然的,無比的舒讓宋清然下次撞擊又是迅猛異常。宋清然覺一旁的寶珠有些異樣,轉頭一看。

但見寶珠已自瀆丟身,正顫慄着,宋清然嘿嘿一笑,抓一把她股間的滑膩:“小丫頭,和你少一樣。

是個可人兒,都濕成這樣了,想要爺的大雞巴嗎?”説罷,還拔出在秦可卿體內的,耀武揚威的在寶珠邊輕戳幾下,待寶珠伸出香舌把身的舐乾淨,又重新“咕唧”一聲,回秦可卿體內。

見寶珠有些亂的神情,在身後摟着自己,笑着道:“想要就來助爺,讓你家少快些丟出來。”寶珠也是聰慧,得宋清然的授意,便扶着他的,到了他的股後,隨着送推聳起。

“嚶呀,寶珠你個死蹄子,慢一些個…”宋清然本就勇猛異常。如此一來,更是如虎添翼,記記撞入花房最深,挑得秦可卿陣陣顫慄,汁汩汩外排,不知不覺已濕透股下牀單。

可卿一邊合着宋清然的,一邊咿咿呀呀的叫着,只覺得那條巨大而灼熱的就如一條蛟龍般在自己內翻江倒海。

每當往外出時她就到一種難以忍受的空虛和酸癢,而每當用力衝進來時,就有一種無法承受的快,特別是當那大龜頭碰觸到花心時,更令她魂飛天外。可卿玉門窄小,迴廊彎彎曲曲,有如羊腸小徑,花心極深,即便到最深,也因彎曲迴廊很難次次碰到花,今總算遇到剋星。

宋清然又長,且極有技巧,雖非每次必中,可仍能十中三四,而每中一次,都讓秦可卿嬌軀一顫,排出一股膩人的花

可宋清然還覺不夠,宋清然起身把秦可卿擺成伏身向下,後高高翹起的姿勢,移到她身後這才發現,秦可卿不僅人美、體軟、聲酥,就連這小兒在在園中眾美中,都是數一數二的翹,卻實不負紅樓美人之稱。宋清然嚥了咽口水。

看着眼前高翹圓的美,粉的緊閉菊門,飽滿如桃的濕潤玉户,以及順着長腿向下着的汁,每一處皆散發着一種人的魔力,逗引宋清然陣陣發脹,而伏着身子的秦可卿此時腦中想到王熙鳳所説的此種姿勢。

“這種姿勢下男人很像是猛虎蹲踞在獵物後面,虎視耽耽,隨時可以攫取對方,故名“虎步”極為傳神。

對於我們女孩家來説,有些羞恥,可真用了之後,會發現,即羞恥又刺,每次撞擊到兒時,覺特別強烈,很易被身後男人的濕濡一片,沒用幾下便會丟身,是很值得嘗試一下的。”別看秦可卿此時騷媚入骨,實則她並未有過多少房事,除了賈蓉在新婚之時纏綿過幾,可那種強度也無法和宋清然相比,隨後賈蓉便不再喜歡,而自己公公賈珍雖格外饞秦可卿的身子。

但秦可卿一直未讓他得手,而秦可卿又是內媚之人,久曠之身極度渴望男人的,卻又不敢表,此時乾柴烈火之下。

也不覺這後入有何羞恥,反而萬分渴望體驗一下王熙鳳所説的“每次撞擊到兒時,覺特別強烈,很易被身後男人的濕濡一片,沒用幾下便會丟身”的覺。

此時見身後的宋清然半天沒有動作,忍耐不住,不由的晃動翹,想貼住,以求更多籍。宋清然看着秦可卿不住輕晃的美,心裏暗贊,這小婦人果真內媚無比,又如此耐,果真是個難得的牀伴。

他右手握着興奮不已頻頻點頭的,左手拇食二指摁住她的兩片粉薄陰,往兩邊輕輕一分,一股幽香的氣息面撲來,宋清然不由心中一蕩,以頭在她不斷動的紅脂美上戳了幾下,沾滿了粘滑的漿汁,便迫不及待地一桿,又重新深深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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