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2019年10月3即將升上高中三年級的暑假,因為某種機緣巧合,我加入了黑社會。

説是黑社會嘛,其實也不過就是一羣血氣方剛少年的團體,在我們學校裡一羣勢力很龐大的小混混,如此罷了。看起來聲勢是嚇人的,老是以學校作為據地、在附近的地盤作威作福,之所以可以這麼囂張,是據説在學校外頭有真正的黑社會在替他們撐,而正好在我們學校被稱作老大的傢伙,就是某堂口的未來接班人。

至於所謂的機緣巧合,不過就是在我翹課閒晃、經過學校後門附近的小巷時,看見有一羣其他堂口的氓正包圍着我們學校的老大,而對方帶頭的人,就這麼湊巧,正好是跟我在國中時期一起打籃球的好友。

在我的勸説下,對方給了我一個面子,我就這麼解救了老大。那個自稱老大的人,忽然就開始把我當救命恩人看待,口口聲聲説我是個男子漢,邀我加入他們校內的幫派,還説會給我安一個不錯的職位。

也好,反正以我爛透了的成績,以後也考不上什麼説得出名字的大學,心想着與其費錢讀書,不如就此提前投入現實世界,那還踏實一點。雖然有點偏就是了。

其實偏這個詞不是我説的,而是小啊説的。

這就扯到了我的女朋友,小啊。

我的女朋友不只是本校升學前段班,更是什麼外文資優之類的特殊班級,是要考試才能入學就讀的那種。她學業成績好的不得了,高中階段就通英文、韓文和文。長相不算是美豔的類型,真要分類的話,應該是氣質類型的吧。她皮膚白白淨淨的、身材纖瘦高佻、一雙腿又直又白皙,從認識她以來,就一直都留着那一頭整整齊齊、光滑亮麗的烏黑長髮,我常對她説也許她可以去拍洗髮廣告或是沐浴廣告,兼差賺點零用錢。不過,也許我每次説到「兼差」的語氣特別下,所以總是惹她一陣罵。

因為她皮膚雪白,搭着學校制服的白衣黑裙,看起來簡直就像清透的空氣一樣,許多同學喜歡叫她做白白,甚至一些學弟妹還會誇張地叫她「白白仙女」。

不過,我都叫她「小啊」,也許這是隻屬於我倆的親密稱呼吧?因為她大口吃東西的表情很可愛,小小的臉蛋在看見美味食物時,總是「啊—–」的張大嘴巴然後一口氣把東西吃進嘴裡。

對我來説,可以認識這樣的女孩,那才叫做機緣巧合。

高中一年級參加學校運動會的時候,我在田徑比賽中扭傷了腳,在醫務室幫我包紮的,就是小啊。一開始我也只是抱着好玩的心態,每天放學後都跑到升學班的大樓等小啊,説也奇怪,她與其他自命清高的女人不同,竟然還答應了和我一起去看電影、吃晚餐。我們正式往之後,許多愛説閒話的傢伙,總會説我們是「一朵鮮花在牛糞上」。連我有時候也覺得奇怪,這麼好的女生怎麼會喜歡我呢?

「因為我覺得你本沒有這麼別人説的這麼壞啊。」她總是這麼對我説。

她完全不理會大家的閒言閒語,依舊持續和我往着。雖然我看起來像小混混,不過其實從未對小啊做過什麼超越倫理界線的事,總是像照顧寶物一樣呵護着她,連肌膚之親,都是等到小啊自願同意了,我們才發生過幾次。

可是,自從我那年暑假加入了所謂的黑社會,她就對我頗有微詞。她説她當初就是因為覺得我只不過是討厭唸書、其實個並不壞、專注做一件事的時候看起來很值得信賴的模樣,才會喜歡上我,沒想到我竟會答應加入黑社會,就算只是一個學校的不良少年團體,這樣的決定也未免太過偏又欠缺思慮。

説是這麼説,但在那之後,我們仍舊每天出門約會,小啊與我的互動還是很甜,彷彿黑社會這東西只是個沒什麼意義的名詞罷了。

事情發生在學校老大那真正的老大的老友出獄,説要包下一整棟ktv請所有小弟們玩通宵慶祝狂歡的那個晚上。我也不清楚到底是什麼大人物出獄,不過既然學校的那位老大邀請了我,説什麼救命恩人一定要陪他喝個痛快,心想自己説要加入黑社會,卻什麼聚會都沒參加過,於是便答應參加。

那個晚上,整棟十層樓的ktv還真的都被包了下來,看見如此誇張的行徑,我還真開始有點相信這是黑社會團體才會有的舉動,每一層樓走來走去全都是渾身酒氣的黑衣人士。

學校老大帶我進入其中一個包廂,裡面大都是我常在學校裡見到的面孔。

「啊!是老大的恩人—酷哥!來來來,坐這邊!」算是跟我的大胖一見到我被老大搭着肩帶進包廂,便趕緊起身招呼我入座。

「阿酷,今天沒帶白白來?」跟大胖總是一起幹壞事的阿土問。

「小啊嗎?才沒帶她,她應該沒興趣吧。」我回應,在這些人面前,我得要裝作不把馬子當一回事,才不會被嘲笑。

「也好!那今晚就可以狂歡了,先喝酒吧!」大胖説,舉起酒杯要大家先乾為敬,大夥也紛紛響應。

接着,包廂內的一夥人吃吃喝喝、五音不全的唱着歌,覺很是快樂,無憂無慮的、什麼都不必擔心。

大約深夜11點多的時候,包廂門打了開來,走進來兩個穿着高中制服的女生。

我稍微瞄了一眼,一白一黑。白的那個鼻子很,五官深遂,有點像混血兒;黑黑的那個比較矮一點,屬於可愛型的,圓圓的眼睛、小小的鼻子跟嘴巴。

兩個女生絲毫不怕生,一坐進位子就開始喝起酒來,談笑間很有世故氣息。

片刻之後,我才知道原來是大胖認識的,她們知道有好玩的可以參加,當然不肯放過。

深夜12點左右,我開始有點睏了,卻注意到有人開始玩起情遊戲。

玩着玩着,那兩個女學生竟起衣服,而身旁的那些酒朋友們竟也掉各自的衣褲,就當着大家的面開始做愛,我簡直看傻了眼。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