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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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你!三番兩次壞了我的好事…”她一把抓住他擊向趙的拳頭,柳一刀眉一挑甩開她的手。

他怒斥。

“大膽,竟敢阻撓辦案,閃!”竟然還敢兇她!豈有此理,苗可親掄起拳頭,提氣和他打起來,咆哮道:“就是你,壞了我的好事,我今天不打爛你的臉,我就不叫苗可親!”她招招狠辣。

柳一刀最厭和花拳繡腿過招,他輕易的抓住苗可親將她身子往後一扳,扣在自己前,嚴厲低聲警告。

“再不住手!休怪我不客氣,沒見過這等潑辣的女人!”苗可親可也不是好欺侮的,她被錮在柳一刀前動彈不得,情急之下她張開嘴往他的手臂用力一咬,本以為他會痛得哎哎叫,孰料他非但毫無疼痛的表情,反而是自己的嘴巴咬得有點痛,真不知這個人的手臂是什麼做的!這麼硬…柳一刀低頭沉聲問:“咬夠了沒?”苗可親鬆開嘴?頭直視他,突然──“我你眼睛──”苗可親舉起兩手指,就往他的眼睛直直去。

好陰險的招數,柳一刀頭一仰,躲過這一招,聽見懷裏的女人又喊道:“我攻擊你下盤──”柳一刀忙着護住下部,誰知道他的頭上重重捱了一拳。

柳一刀怔住了,這簡直太不可思議,堂堂一個武狀元竟然有失手的時候!

“笨蛋,我還真攻擊你下盤啊,你懂不懂得什麼叫聲東擊西?”苗可親得意的朝他嘿嘿笑着。

柳一刀大怒。

“你──”他提氣,掌風劈了過去…苗可親大喝。

“孔子拜觀音──”她雙手直食指,這次真的攻擊他下盤…差點正中目標!

柳一刀抓狂了,此時他方明白什麼叫無招勝有招,她本就是胡打一通,於是柳一刀認真和她打起來,苗可親自然招架不住和他瞎打一陣,不到半晌就被擊退到一隅。

這時阿紫已經奔上樓來,見小姐大打出手尖聲嚷嚷。

“小姐快停手,小姐!”那趙幸災樂禍地往窗外縱身一跳,逃了。

一旁圍觀的羣?七嘴八舌地圍住張牛“這可怎麼算?現在是不是要重新下賭注,換賭那女的?”一名身材肥碩的年輕公子,好意地出頭勸架,他在苗可親打得正瘋狂時,突然一副很有本事很行似地將苗可親身子一扳。

“好了,姑娘…有必要這麼生氣嗎?難看啊!”他自以為是的勸起架來。

“難看?”苗可親打住身子,冷冷地轉過臉來。

“是啊,又不是啥大不了的事,女人家這樣大吵大鬧的。”苗可親眉頭一挑,對他綻開燦爛無比的微笑,然後她一拳打上他眼窩。

“死胖子,沒見過女人揍人吧?”讓他開開眼界──譁…登時莫説柳一刀傻了,整間飯館裏的人可真都開了眼界。

有個小廝慌張地奔過來扶起倒下的胖公子,一邊對苗可親嚷嚷。

“連我們沈府的人你都敢打!”沈府?她大剌剌地問:“管他是張府沈府李府阿貓阿狗的,誰對我無理,我苗可親就打誰!”

“苗可親?”那小廝張大嘴指着她。

“ㄏㄡ──”

“『喉』什麼『喉』?聽見我的名字嚇到了吧!”苗可親下巴昂得可高哩,可當她聽見下一句話時,差點昏厥地上。

“你就是要和我們家公子相親的苗姑娘?”完了!身後眼見這一幕的阿紫,雙腳一軟整個人住後癱…旁人趕緊攙扶她。

霎時,飯館內一陣靜默,柳一刀似乎最先明白過來,他看看那位苗姑娘一臉慘白和那一身的狼狽,再看看她相親之人,倒在家僕懷裏,蒙着發黑的眼窩痛得哎哎叫,他突地縱身大笑,再沒有比這更有趣、更荒謬的事了,他這一笑,令得其它人等也明白過來,跟着鬨堂大笑。

苗可親這下可沒心思理會柳一刀,她不顧狼狽急衝衝地陪笑,上前扶起沈家公子。

可她的手才剛伸出去,沉機憚嚇得連連後退,他睜着惶恐的眼睛雙手護着自己的臉。

“你別過來,站遠點…”方才是眼窩遭殃,待會兒毀容就慘了。

苗可親硬是擺起笑容尷尬地耐心地柔聲地解釋。

“這是誤會,沈公子…我平時不是這樣的…沈公子…你聽我説,我平時脾氣很好的,也從不打人的,頂多…打打蒼蠅而已…”

“哼!睜眼説瞎話。”方才她打的是誰?是蒼蠅嗎?沈公子被家僕扶起,他嫌惡地瞪着苗可親咆哮道。

“甭説了,像你這等惡婆娘,誰要敢娶你真見鬼了…唔…什麼味道?好臭…”他厭惡地皺起眉頭掩住鼻子,他命令家僕。

“我們走!”氣沖沖地掉頭離去。

苗可親跺腳懊惱地嘆了一口氣,叫喚道:“阿紫、阿紫…”人羣裏但聽阿紫虛弱的聲音。

“小姐…我在這兒!”她蒼白着臉扶着樓梯。

苗可親板着臉穿過人羣,一把將她拉起。

“站穩了,你抖個什麼勁?”阿紫連聲音都發顫。

“小…小姐…我…我替你…發抖哪…”她恐懼地説。

“老爺這次…你…恐怕…”她簡直難想象老爺會如何震怒。大概可以把四枝家法全打斷吧。小姐竟然打了要相親的公子,她還沒自震驚裏清醒,只是送聲地哀道。

“…天啊…天啊…天啊…”眼看她又要厥過去,苗可親忙拉穩她。

“別暈、別暈,也別再天啊天啊,拜託你鎮定點好不好,該暈的、該喊天的是我啊,你慌個啥勁…”

“小姐──”阿紫眼眶一紅抱住小姐。

“阿紫替你難過啊!”她哇的痛哭起來,引來更多的注目。

彷佛覺到背後那些好奇又竊笑的目光,可親只覺得頭皮發麻,想找個地躲起來。

現在她渾身又臭又狼狽、又累又疲倦,自己已經夠慘了,還得安撫她的丫鬟。

“好了好了,你別哭,走吧,我們回去。”她攙着阿紫下樓離開,怪哉,誰才是主子啊?喀…苗可親真是哭無淚,奇怪她是衝撞了什麼煞星,衰成這樣,真不可思議。

柳一刀凝視她倆的背影,回頭對張牛低聲説道:“真奇怪?這女人怎麼又在相親?”張牛回道:“看她剛才那麼潑辣的樣子,大概是沒人敢娶吧?不過倒是會那麼一點武功,不知是哪家小姐?”張牛笑瞇瞇地關心起主子。

“方才您頭上捱了一記,疼不疼啊?”

“真是!”柳一刀漠然道。

“還真是沒被人打過,張牛,你看見方才那女的發現自己打了要相親之人時,那一臉的菜嗎?”主僕兩人相視一眼鬨堂大笑,看樣子那女的這次又嫁不出去了。?回頭一走進苗府,陳總管老早守在大門口花園裏,遠遠一見小姐回來,立即憂心地上去,方開口想問相親的結果,反倒先聞到一股惡臭。他捏着鼻子。

“你…”小姐怎麼一身的狼狽,再看看一旁哭腫了雙眼的阿紫,他出口的問題硬是了回去。嗯哼,不必問了,想必是“慘”字一個。

對着老總管,可親啥都主動招了,她一臉沮喪和疲憊。

“我累死了,先別説我回來了,反正橫豎都完蛋,行行好,讓我洗個熱水澡睡頓好覺,醒來老爺要殺要剮隨便啦…”她倒是一派瀟灑。

陳總管也不打算問了,他瞇起眼命令起阿紫。

“你還哭個啥勁?我差兩個人幫你,快去給小姐好好梳洗一番,扶小姐去歇着。待會兒我叫人端薑湯給小姐補補氣,濕了一身,等會兒受風寒了。快去!”阿紫點點頭,陪小姐回房了。

唉…望着她們主僕倆狼狽的背影,陳中庸嘆息着搖搖頭,看樣子今晚?着小姐,他不知又要演幾齣戲了,昏厥這套最近剛用過,肯定是蒙不過老爺,陳總管想得頭都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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