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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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咋活的?就給人幫幫工?」

「有時候……唔……哦……在街上……啊……啊……」阿姨到我的陽具要爆發,一身扒了出來,轉身幫我拿下套子,用小嘴一下子包裹住我的陽具,緊緊含到底部,任我在她的喉嚨裏噴發出來……她練地幫我擦拭乾淨,又不忘含一口温水幫我來了個事後口,將陽具內殘存的擠壓乾淨,這才收拾衣服站起來回答我道:「有時也接接這種活,我一個女人家,還要養孩子,沒辦法啊……」我頓時有些內疚,畢竟自己是仗着地位上的優勢在玩她,然而可憐並不能拯救這個女人——其實留人的名單差不多定下來了,這個阿姨顯然不會留用。

我轉念一想,突然想到了一個人——胡慶魁。

這人算是我的親戚,上次在老家鄉下見過,只聽説他在縣城接了大生意,沒想到恰恰就是李德生的工程。

縣城圈子小,轉轉身都是認識的人,他倒也不奇怪,人前人後都喊我哥。

他的工程隊跟着就要拆遷、蓋房子,上次抱怨説公司也沒給他們找個做飯收拾的,害得他們多花錢還過得不舒服。

心下盤算着,我打了慶魁的電話,跟他説公司那邊可以要個人來打打雜,反正我記得賬上工資預算還是有多的,無非就是他樂不樂意。

我有意無意透有這幺個阿姨,還特意提了「照顧照顧」,他心領神會,估計樂呵呵地就跟公司提要求了。

果然不幾天,公司就把這個阿姨調去工地幹活了,阿姨對我和老曹自然千恩萬謝,我想她這一去怕是要賣力「幹活」了,希望工地上的兄弟們手頭闊綽些,能讓她有點外塊錢好掙。

這算是個意外的曲,大方向上,事情還是蠻順利的。

這幾,我頻繁應付楊秀梅、趙旭芳,甚至久未面的盧秀玲和她母親馮佳,也聯繫上了,自然要來一次母女大戰。

我覺得我就要離開街了,離開這段荒唐的生活,可是沒想到,街卻以另一種詭異的方式讓我深陷其中……這一,我在收尾最後的文件了,突然門外進來兩個人,客客氣氣地對我説:「胡律師嗎?我們來找你瞭解一些情況啊。」我有些愣了,招呼他們坐下,其中一個看上去年紀大些的人説:「我們是市紀委的,有人反映這次拆遷有些情況,我們來了解一下。」我心裏有些嘀咕,李德生不是能量很大嗎?怎幺到頭來攤上這樣的事情呢?

雖然有些惴惴不安,但我一不是公職人員,二沒有幹過什幺違法的事情,心想應該沒什幺大礙,於是答應着配合他們問下去。

年紀輕點的人掏出自己的工作證,開始做起了筆錄:「請問你認不認識郭愛華?」

「認識……」我隱隱覺到不妙,但還是強作鎮定:「她是我老同學,這次拆遷在她的轄區,有些工作上的往來。」

「哦,好的。」年紀大一些的開始問道:「你跟郭愛華有沒有過工作以外的來往?」

「這個嘛,同學敍舊,吃過幾次飯,都是小飯店,不是公務的。」

「嗯,你們李總認不認識郭愛華?」

「我見過他們在一個會場討論過拆遷問題,私不太清楚。」

「好的,」年輕的已經合上記錄本:「郭愛華同志現在正在接受組織調查,請你將你知道的情況如實反映一下吧!」他的語氣突然強硬起來,我絲毫沒有準備,頓了頓回答道:「這個,我不是很清楚,工作和私上,我都沒和她做過有違法律的事情。」

「好吧,那我們就問到這邊吧。」年紀大的站起身來,和我握手道:「謝你的合作,最近希望你不要離開縣城,我們可能還需要你的幫助。如果確實有事離開,我們也可以報請當地的紀檢部門配合我們工作。」最後一句話説得很硬,顯然是暗示我暫時不能離開這裏了。

我的頭腦有些發矇,到底有什幺樣的事情攤到我身上了呢?

18、接下來的幾天,我如坐針氈,想聯繫郭愛華家裏,可她家裏沒人,據鄰居説,郭愛華幾天沒回家,她老公就帶着孩子匆匆走了,也沒有再回過家。

我又跟老曹打聽,李德生似乎也失蹤了幾天,大家諱莫如深,只是盲目地在辦公室打發時間。

既然沒消息,我索就放寬心幫着海子和梅姨收拾店鋪打算搬家,他們買好了鄰街的門面房,那條街生意好點,希望梅姨以後不要再從事皮生意了。

由於心中比較忐忑,我暫時沒心情和梅姨做愛,除了幫他們的忙,也就是在街正在拆除的殘垣斷壁中走走,希望可以化解一下鬱悶。

這天,正走在街上,前面胡慶魁走過來跟我打招呼,我客氣地應了一聲,胡慶魁忽然神秘地靠過來問我:「老哥,你想不想去個找樂子的地方?」

「兄弟,謝謝好意了,老哥這兩天沒心情。」

「唉,別這幺説,老哥你給我們介紹了那個娘們來照顧,咱吃喝拉撒睡都有着落了,正要謝謝你呢!」説着,胡慶魁不由分説把我拽到街的一條衚衕裏,我仔細端詳,好像是上次和海子來過的遊戲機室。

「這地方……不是要拆了嗎?」我記得做過這個地方的文件,確實是要拆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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