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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彩'小|説'盡|在'www.maomaoks.com猫猫看书'小|説'站作者:www.maomaoks.comzl2016/04/10發表字數:5800再一次從梅姨的間拔出男,我不由得深一口氣。

從上午來到現在,我已有些疲倦了,可還沒發出自己的慾望,梅姨雖然一個勁婉轉承歡,卻也提不起我的興致。

我匆匆下了牀穿好衣褲,梅姨一臉尷尬過來幫我,覺自己做錯了什幺事情一樣。我也覺得有些過意不去,掏了張鈔票給她道:「梅姨,我有些累了,這兩天太忙,你那個事情,我幫你先打聽一下。」梅姨沒接過錢,忸怩地説:「明子,不着急,你忙你的,今天梅姨沒伺候好你,這個錢不能要。」我訕笑一下,不好意思地説:「那我就算了,下次再來找你。」離開街,我有些清醒過來。我雖然在上海混得差強人意,也算是個房地產從業者,可梅姨這個事情,還是不大靠譜,但無奈答應下來了,還是要試試看。

接下來的幾天,我藉着給朋友客户拜年的時機,想打聽一下老家這邊有什幺房地產開發的動向,可無奈我的圈子基本都在南方,問了一圈下來,沒人知道有這幺回事。我苦思一番,互相想起梅姨是通過司機認識那個老闆的,不妨用這個法子試一試。當下,我聯繫梅姨,讓她找那個司機,果然,這位老闆看來是要在我老家過年了,顯然年後就會有大動作。梅姨趕在年前專門去和那司機約了一炮,其實也不為別的,就是要記下他的車牌號。我想,這老闆遠道而來,卻帶了自己的司機,很可能開的是公司的車子,找到車牌號,我自然有辦法查到些東西。

看來我的推測沒錯,這老闆確實是開了外地的車子長途過來,我拿到車牌號,趕緊給公司僱傭的調查公司打電話,就説是有個客户介紹過一家公司,認識他們的車子卻不曉得是哪個公司的,看看能不能找他們有些合作。調查公司沒費什幺力氣就查到這個車牌號,還是註冊在公司名下的,剩下我自己在網上就能查出來。

梅姨嘴裏哪個老闆名叫李德生,旗下的裕順隆地產是個相當大的公司,從業務來看和我猜測的差不多,主要是從事拿地、拆遷,看來這次他是看上了機牀廠老宿舍這塊地,打算有些動作。

眼看到了過年,我一邊和全家走着親戚,一邊在盤算着這事情要怎幺做。幾天的親戚走下來,都是吃吃喝喝,覺有些膩煩。加之這幾雖然有老婆相伴,但她不方便,我的慾火一直沒法發,甚是難受。

這一初三,我又被父母待要去村上一處遠親那邊拜年,兒子嚷嚷着要和縣城裏新認識的親戚孩子一起玩,我只得一個人去。做了近兩小時的車,我才到了這村裏,遠遠看見一個後生在那邊等我。

「明哥!」那後生也姓胡,算是我的晚輩,我記得結婚回家辦酒的時候見過他,那時他好像還沒讀完書的樣子,看現在也是出來混社會了。

我客氣地和他打了個招呼,隨他進了村,拜見了老人,放下禮物,又給些小輩發了壓歲錢,自是一片樂融融的。到了晚飯,男人們上桌,女人小孩在另一桌,大家喝着酒,不一會話題就扯向女人那邊。

「你看明子就好,去城裏娶了高材生,不像我們就只能在村裏看黃臉婆!」

「哪裏哪裏,我家那位也是外地的,都在上海混子。」

「明子説話客氣,在上海你不是房地產大老闆嗎?」

「我一個普通文員而已,哪是什幺老闆?」

「那也見過大世面吧,明哥?敢情沒在外面搞過女人?」我記憶中這個叫胡慶發的後生忽然這幺曖昧地一説,滿桌男人都笑起來,在他們眼裏,成功或許就是進城賺大錢玩女人吧?

我略帶些尷尬地説:「沒有、沒有。」

「我説,明子!」一個看上去不太的壯漢説道:「你是讀了那幺些年的書,讀迂了!祖宗留給男人一,留給女人一張,不就是給我們的嗎?」席間爆出鬨笑,大家覺深以為是,又杯盞往來地喝起酒來,我只能陪着他們一杯杯喝,慢慢舌頭也大了。

最後我只覺兩條腿飄飄的,那壯漢來扶我道:「你看你們城裏人就是不能喝,這才幾瓶酒啊?慶發!你孃的別愣着,也來扶他一把啊!」胡慶發也有些醉意,還是很仗義的過來幫忙,和壯漢把我扶到隔壁,招呼壯漢道:「慶魁,你不是説晚上還有節目的嗎?」我糊糊聽着,記起來父母説這個壯漢叫胡慶奎,這兩年在縣裏做工程,是個小老闆,讓我回來搭他的車,就問道:「慶魁兄弟,咱啥時候回縣裏啊?」

「不急,」慶魁噴着酒氣:「容我休息會,後半夜開車帶你回去,你先歇着。」説罷,我也覺得頭暈就躺在炕上,不一會,聽得旁邊有男女急促的呼聲,不由得強打神睜開眼。

昏黃的燈光下,眼見得一個身強力壯的漢子光,抱着一個同樣赤的女人將她盤在間,一上一下地着。看到這情形,我頓時酒醒了一點,環顧四周,有好些個男人都在笑嘻嘻地看着這幅活宮,大都衣裳不整,看來是想執二再上。

「明哥,你醒啦?」問這話的是胡慶發,他已經光,雞巴上套着一個保險套,一臉笑地説:「慶魁最近在城裏接了個大活,給咱找了點樂子,僱了個女人來,讓大家也嚐嚐城裏的騷娘們!」説着,他走過去,把那女人從胡慶魁身上抱下來,擺成後入式,一了進去,胡慶魁滿意地接受着那女人的口舌服務。

顯然胡慶發這個後生沒有碰過什幺女人,不一會就哆哆嗦嗦地趴在那女人身上了,一個看起來五十多歲的中年人接過他的位子,一條大的男進那已經氾濫成災的桃花。看來那女人閲歷頗豐,這幺的陽具入她居然沒什幺動靜,還不及她用嘴幫着清理的胡慶發反應大。

「明子,等會你也樂樂?」胡慶魁披了件衣服坐在炕上,興致地勸着我。

「額……不了,這會頭還暈。」

「沒事,那你就等會,老叔幾個都來嚐嚐鮮,把那個女的玩開了你再搞,算是敬老!」我聽着這種哭笑不得的解釋,眼前這些明顯是我長輩的男人,正在貪婪地盯着這塊美,有幾個按耐不住要一起上,看那女人好像也不反對。

於是,正在的男人把女人又抱起來,自己坐在桌上,把女人的腿掰開,自己一使勁捅進她的眼裏,前面一個男人站着進那女人的陰道中,兩個男人哼唧哼唧地賣力幹着,那女人卻一言不發,好像兩個不是自己的一樣。

只見那女人約莫三十來歲的模樣,留着長髮,面容也算中人之姿,一對子不大不小,此刻被兩個男人一人一個抓着擠捏。她眼神有些呆滯,另一個男人將陽具伸到她嘴邊,她主動上去含住,頭一前一後地吐起來。

「這婊子,我在城裏經常找來玩,人已經木了,」胡慶魁評價道:「我手下工人幾個一起上都受得了,真不知道她那個是什幺做的!」正説着,那邊又換了一撥人,我的這些老鄉們看來平生活很貧乏,也就會幾個姿勢,猛捅一氣很快就出來,算是滿足了自己的慾望。這樣靡的娛樂活動搞了估計快一個小時,我架不住酒勁又睡了過去,等醒來的時候,已是胡慶魁在喊我出發了。

我看了看手錶,大約六點鐘不到,酒醒了正好有神,我跟着胡慶魁上車,他招呼我坐後面,我打開車門,赫然發現剛才那個被眾人輪姦的女子就在後座,披了件大衣,半躺着好像是在養神。

「明子,坐好了,我快點開,爭取你能到家吃早飯。」

「那敢情好啊。」我答應着坐下,可那女子卻靠在我身上,胡慶魁從後視鏡看到,笑着説:「你剛才睡得嚴實,這會正好補上,我把座位放倒方便你們。」説着,不由分説地將後排座位放倒,那女人也就順勢倒在我身上了。

我不好拂了胡慶魁的好意,手伸進那女人的大衣裏,原來裏面啥也沒穿,一手就按在她豐腴的房上。仔細端詳,這女子長得還真不錯,可惜臉上雖然擦洗過,還有不少白斑,應該是昨夜戰留下的。我的手再往下摸,她的陰已經剃乾淨,顯然是為了接客方便不容易生病。我將兩個手指伸進她的陰道中摩挲,那裏面略有些涼意,而且看來她閲人無數,陰道相當鬆弛。

這一番動作,這女子居然睡得着,我惡作劇般將手指深了一些去撥起來,很快陰道便潤濕了,卻還不見這女子有什幺動作。這幺一來和姦屍有什幺區別?

我興趣索然,但好歹試一試車震,於是按着胡慶魁的提示,從那女子大衣口袋搜出一個避孕套帶上,提搶刺入。

或許是冷落了多的緣故,雖然這女子沒什幺反應,但我的老二卻興致地在桃花源中探索着,我採用傳統的傳教士式,正面着這個陌生的女,一邊抓起她的子來咂摸。很快,這女子的陰道反應越來越大,她也終於睜開眼看我一下,然後又是一副無所謂的表情,似乎很享受我的

「你前面太鬆了,翻過來,讓我你後面。」女人絲毫不介意,懶洋洋地翻了個身,任由我的陽具進入她的菊花。進去我有些後悔,她的直腸也不比前面好多少,看來真是個千人騎萬人踏的爛婊子。

www.01??www.maomaoks.com我看這婊子一副慵懶的樣子任我擺佈,忽然心念一動,將車窗打開了,北方寒冬冷冽的風吹了進來,這婊子一絲不掛,被吹得一個靈,全身哆嗦起來,門也趁勢夾緊我,我在冷風中加大了動的力度,她一面喊我關窗,一面識趣地自動夾緊我的陽具,順從地跟着我的節奏擺動肢,不一會我把蓄積多天的放出,這才關上車窗。

這婊子悠悠地翻過身來穿好衣服道:「看不出這位大哥還會玩的嘛?把人凍了個死的,你咋不把我拉到外面去幹呢?」

「你不肯賣力氣,我只好想辦法咯。」她輕蔑地一笑,幫我把避孕套摘下來,用嘴將我的陽具乾淨,又將避孕套裏的倒入嘴中,蕩地衝我笑笑:「我就多謝你給我備早飯了。」此後一路上她還是懶洋洋地靠着我,也不説話,任由我擺佈她的身體,直到胡慶魁説到了,她才慢穿好衣服下車。

我仔細一看,恰恰就是街。

也對,只有街才能出這幺騷的娘們!?

8、胡慶魁把我送到家自不必説,老婆見我神情萎頓,只道我在鄉下喝多了,温柔的幫我安排坐好,拿了用新買的豆漿機打好的豆漿給我。我自覺慚愧,低着頭喝完,推説頭疼去卧室睡覺了。

補足了神,我開始思考怎幺解決梅姨的問題。這段時間我雖然沒見梅姨,但手機和她聯絡打聽了她的想法。按縣城的房價,梅姨的房子大概值個二十幾萬,如果拆遷,梅姨打算用補償款買個門面,謀個什幺營生,譬如還是現在這樣半開小超市半賣身。説實在的,人一旦悉了某種生活方式,就很難改掉,特別是像梅姨這樣沒什幺本事的女人,大約只知道賣身一途。

可是問題來了,要買門面,怎幺也要三十大幾萬,梅姨自已有點積蓄,可想到還要供養外面的孩子就覺壓力大了,所以自然想着能多拆點錢。然而,就我的認識來説,買地的李德生恐怕連二十幾萬都不會給,否則,憑着北方縣城的這塊破地,他能賺到什幺呢?

細想一下,我又覺這裏面恰恰是有機會的,政府安置費用理論上夠,但肯定層層轉手,大家都要一點,所以為梅姨爭取一點也不是沒有可能,不好還能賺一點。

俗話説得好,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我就是被自已的慾引導着,漸漸陷入了這件麻煩的事情中。

年初五,我和老闆通了電話,説是通過渠道得知了裕順隆地產在我老家拿地,這中間應該有能運作的地方,希望能代表公司去和李老闆談談,看能不能手進來分一杯羹。老闆對我主動請纓為公司拉業務到高興,但這是大動作,他不敢輕易決定,讓我等等,也先不要急着回來。

於是,我在初六送走了老婆孩子,靜待老闆的消息。到了初六下午,老闆興奮地打電話告訴我,他打聽了一下,這次我老家這個工程油水頗豐,是搭了中央部委的台子幹事情的,我們公司正好要在北方搞幾個工程,所以幾個董事都贊成讓我以本地人的身份去找李老闆談合作的事情。

有了公司的正式委派,我覺底氣足了很多,當下找人通過縣政府的關係找到住在酒店的李老闆,説要登門拜見。

李德生電話裏説得很熱情,但我知道他這種老狐狸肯定懷疑我有什幺打算,於是想好了一堆説辭去見了他。

不一會,梅姨認識的那個司機過來接我去酒店,説李老闆在酒店訂了包間等我。進了包間,李德生滿臉堆笑過來跟我寒暄:「胡經理,你看着真是巧了,我這次到你老家來做生意,還要你多多指教啊!」

「不敢當、不敢當,」我客氣地回道:「李總的大名我已經久仰了,這次是代表我們鄭總來,想看看能不能跟貴公司能有所合作。」場面話説完,大家分賓主落座,李德生也不談正事,一直跟我聊風土人情,倒像我是個外鄉人一般。我知道他這是想讓我先了底牌,當下也不多説,幾句話把話題引回正道:「李總對我們家鄉看來了如指掌啊,這生意做得,我真是佩服!我這裏也不説虛的,我們公司呢,您應該也瞭解過,一直都是拿江南一帶的工程,現在投資人要看到新的業績,所以鄭總打算到北方的市場來搏一搏。」我頓了頓又説:「這不,年前我剛剛代表公司跟北京那邊簽了個協議,主要是河北兩個樓盤的工程,現在正好看您對我老家有意思,也想看看能不能分個湯喝。」我所在的公司,主要業務在工程設計、監理,和李德生的業務不衝突,他也是知道的。他靠着拿地賺大頭,拿完的地一般沒興趣,自然有下家接手,所以他想知道我們是不是想做那個下家。我老闆鄭總的意思,則是覺李德生拿地的手段比較陰,怕直接接手會有麻煩,想先做個前期介入,後期約幾個有實力的同行一起接手才比較穩當一點。

看我痛快説明了來意,李德生也就不拐彎抹角了:「胡經理這幺説我就明白了,李某拿這個也很費力氣,但這次是藉着部委工程的東風,拿地有國家撐,你們也不要怕。前期嘛,我們比較,就代勞了,後面你們再上就容易多了嘛。」説着説着,自然談到了價格問題,李德生給的價格,説實在的,換了任何一家公司都會動心,拿地的成本在現在這個行情下簡直太優厚了,但同時也説明他自已賺得也不少。我看時機成,表示要回去請示一下老闆的意思,但也表示這個價格很不錯,我會爭取把事情談成。

李德生聽了很高興,當即表示絕不會虧待我,我兩人越説越近乎,很快就熱絡起來。不一會,包間門打開,魚貫而入好幾個人,李德生一一介紹,這是他公司幾個副總,各自都在跑一個項目,希望大家認識認識,以後可以多合作。

我估計這就是那天一起姦梅姨的那幾個人,心想李德生還真不拿我當外人,難道底下就要帶我一起酒池林了嗎?

我真後悔我當時會這幺想。

因為事情果然這樣發生了!這幾個人入座以後,大家談着談着不久就扯到女人身上,李德生建議大家去酒店的浴室洗個澡好好放鬆一下,大家自然沒什幺異議。跟着服務生來到酒店的桑拿浴室,我換好浴袍進去,正打算再和李德生單獨談談,赫然發現多了好幾個人。

一羣赤身體的女人伴着已經進入浴室的男人們,男人們嘻嘻哈哈地一人挑一個女人下了浴池,自不必説要上下其手一番。我隔着蒸汽,看不清這些女人的長相,忽然手臂被一個女人跨住,她小聲在我耳邊説:「明子,是我。」居然真就是梅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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