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遜啊!”
“那可不一定,”周彥敬笑着道:“我看他倒是帶着幾分遊俠的瀟灑氣派,這不是掌櫃在這兒嗎?問問掌櫃的便是。”
“説到這相貌,譚掌櫃,我怎麼覺得最近你看着也和以前不太一樣了呀,奇怪?難道是過個年我腦袋過糊塗了?看誰都長得這麼出類拔萃,回家照照鏡子只恨自己爹媽沒把自己生的好點啊!”呂揚疑惑的看着譚知風:“嗯,好像還是一樣嘛,都來了這麼多次了,這我總不至於錯。”譚知風衝他笑笑,心裏卻一陣心虛,他請教了文惠,文惠教給他一個小口訣,能讓大家暫時忽略他的相貌變化,好在來他這酒館的都是常客,他只需要開始時用上幾次,大家很快就能忘了他原先的模樣了。
陳青這次是頭一回見到譚知風的真容,他臉上自然也閃過了一絲惑,但很快就恢復了平靜,譚知風還沒來得及開口告訴他們白玉堂是誰,灼灼就湊過來小聲回答道:“那位是和展護衞同在開封府供職的白玉堂白大人,他可是三品的副職,比展大人還高半級呢。不過他可沒有展大人那麼和氣,你們説話小心些,不要惹惱了他。”白玉堂聽見灼灼説起自己官銜比展昭還高上半階,淡淡一笑,拿起方才灼灼放在他面前的松黃餅嚐了一口,誇讚道:“小掌櫃,你這手藝是越來越好了,我見醫書上説,這松黃餅若是’早晚食之,可駐顏增壽‘,往後你不如多做些這樣的點心,比外頭那些什麼油餅、胡餅、
餅清雅多了。”
“哎,多謝白大哥誇獎……”譚知風剛要和白玉堂聊上兩句,忽然後頭木門一響,這回來的是徐玕。他一出現,屋裏的氣氛馬上變得有點古怪。白玉堂的目光直直盯在他身上,另外幾人也不住的打量他看。徐玕掃了眾人一眼,沒有説話,走到後廚幹活去了。譚知風便對大家説道:“我哥哥前幾那個……在天清寺……不小心頭被砸了一下,這兩天有些頭暈……”
“哦,真的?”周彥敬關切的問道:“此事可大可小,知風你是不是得趕緊找個大夫來替令兄診治診治?太學再過兩個月可就要館試了,若是有什麼病症,還是及時服藥才能儘快治好呀!”
“哦……好。”譚知風回頭看了徐玕一眼,徐玕醒來之後除了那晚兩人一起在院子裏坐了半宿之外,兩人之間並沒有太多的。看徐玕的樣子他好像不像完全忘記了自己,但至於他是否又想起了些什麼別的東西,他也並沒有對自己吐
。這些
子,他仍然像以前一樣繼續在後廚進進出出幫譚知風乾活兒,偶爾閒下來的時候才坐到外面拿出幾冊書來翻翻。
有一次,灼灼閒來無事跑過去問他:“我説呃……這科舉到底考什麼呀?我怎麼看你們一個個都如臨大敵似的,寫文章?對對子?還是背書?”
“過來,不要在這兒丟人現眼!”猗猗聽了瞪了她一眼,一把把她拉到了賬台邊:“你真想知道?我講給你聽。”
“那你講啊,就怕你講的本不對。”灼灼雖然嘴上頂了兩句,但還是坐下認真聽了起來。
猗猗把手中賬本一放,對她説道:“如今科舉的制式雖然改了幾回,但考的內容卻一直大同小異,無非是詩、賦、策、論、帖經、墨義這麼幾項。寶元年間,也就是前兩年,首場是詩賦,若是詩賦做的不好,一場就淘汰了。而如今時事多變,朝廷越來越輕詩賦,重策論,先策,次論,次賦,次帖經、墨義……而且考完數場之後,由試官一同評判,不再因為某一場做的好壞而決定去留了。明白了嗎?”
“我、我明不明白不關鍵,關鍵是這位、這尊大神不是……不是那天都顯形了嗎他怎麼還在這要讀書考試啊?那知風……”灼灼湊過去壓低了聲音小心翼翼的對猗猗説道:“……你説他是不是又失憶了……”
“一點沒錯。”她話音剛落,徐玕就在二人身後説道。他低沉的聲音把灼灼嚇了一跳。灼灼趕緊站起身:“哎呀,這、這麼辛苦,你趕緊好好讀書吧,我幹活去了啊!”眼看灼灼拔腿就跑,猗猗也抬頭看着徐玕,半晌開口問他道:“你……真要考解試?”徐玕微一點頭,轉身繼續回到樓梯下頭小桌子旁邊看書去了。
眼下桌邊三人聊着聊着,周彥敬一看外頭天,趕緊對另兩人説道:“時間不早,我可要先過去了,太學裏頭前幾
佈置了功課,我那賦只寫了一半,不在早課之前趕出來不及拿給直講先生瞧了。你們二位不如再坐一會兒,待會兒咱們在太學碰面,我給你們二人留個位子便是。”呂揚和陳青本來也只吃了一半,便都點頭説好。譚知風眼看周彥敬起身走到門口,又繞了回來對自己説道:“對了譚掌櫃,我們太學裏不少同窗最近都説要趁着離發解試還有些
子,想找個地方好好聚聚喝點酒大吃一頓,不知道能不能借你這寶地一用?還有,他們中不少人都很是仰慕展大人、還有那位白大人……方才我不知道他就是前些年出力除掉襄陽王的那位義士,若是學館裏那些人聽説了,肯定也嚷着要見見他的……”
“來這兒肯定沒有問題,”譚知風説道:“只是我這地方不大,若是你們不嫌棄,提前告訴我一聲我準備好酒菜就是。至於展大哥和白大哥……”
“和士子們把酒言歡,有何不可?”白玉堂此時正好也走到賬台前,他眼中帶笑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