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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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用犧牲就能解決問題的方式,可是他不知道,有些問題是永遠沒辦法和平的解決的。”徐玕停下腳步,低頭望着譚知風,説道:“妥協……大部分時候都是死路一條。唯一的辦法,就是除掉那些躲在幕後,想要攪的天下大亂的惡人。”他頓了一頓,接着説道:“我和他不同,知風,我無論如何也要保護你,你要記住這一點,你要相信我,無論什麼時候,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你都不要忘記我對你的承諾。”譚知風愣愣的看着徐玕。徐玕的臉有些蒼白,身體也有些僵硬,在這空無一人的迴廊上,兩人忽然心有靈犀一般,徐玕低下頭來,譚知風則同時湊了過去,兩人雙如蜻蜓點水般輕輕一碰,然後瞬間又分開了。

“好!”就在兩人身邊忽然響起了一陣掌聲,嚇得譚知風的心差點沒從嗓子眼裏跳出來,他轉身一看,原來旁邊那間學舍屋門半敞,白玉堂愜意的倚在門口,一邊拍手一邊笑的看着他們,而灼灼和展昭也站在屋門不遠處,灼灼兩眼放光,和白玉堂一樣高興,只有展昭臉上有些尷尬,他走過來拉了拉白玉堂的衣袖,説道:“不要鬧了。”

“快進來吧。”白玉堂一側身進了屋,對他們道:“你們光顧着親熱,難道不想聽聽我和展昭此番前往西北的經歷嗎?”

“當然想聽!”灼灼第一個動起來:“你們……有沒有上戰場?有沒有見到韓相公?還有那範、範經略使,他可是個名垂千古的人物啊!”白玉堂聽着灼灼這一番話忍不住笑着搖了搖頭:“灼灼姑娘,你怎知道範經略使名垂千古了。真是有趣。這恐怕一時半會兒是説不完的,晚上你讓知風再給我做一次釀魚,我就仔細講給你聽。”譚知風掩上身後的門,然後和徐玕一起坐了下來,譚知風本來以為白玉堂會繪聲繪的講上半天,誰知白玉堂開口之後,臉上的笑容漸漸收斂了,低聲説道:“方才確實是説笑,事情緊急,恐怕一時難以盡述,我先試着從頭講起吧。”譚知風等人都屏息凝氣,認真聽着,白玉堂聲音又壓低了幾分,道:“我們一出城,就帶着知風你給我們的密信,馬不停蹄的趕到了涇源路,去拜見涇源路的安撫使韓琦韓大人。因我二人有包大人的手諭,韓大人見了我們。我們立刻將你那封密信呈上,可是……一開始韓大人看過之後,他並不相信你所寫的內容……”譚知風聽罷,心馬上懸了起來,展昭在一旁道:“韓大人看過之後,將信還給我二人,道:’你們自己瞧瞧這信中所寫,難道不覺得荒謬麼?‘”

“什……什麼?!”灼灼着急的道:“你們千里迢迢送信前去,他竟然還懷疑你們?!”

“這也不怪他。”展昭道:“要知道,宋夏之間常有探子來往,每一天,不知道有多少情報會送到他的案前,他也只能盡力分辨,不可能上來就相信所有的消息。所以,我和玉堂商量了一下,就向他請求留在他帳中,為他效命,他大概也聽説我二人會些武藝,倒是也就答應了下來。”

“我怎麼覺得這韓相公不怎麼靠譜啊。”灼灼不滿的嘟囔着:“你們兩個是天下聞名的高手,立過大功的,他怎麼這麼怠慢你們?”展昭嘆道:“大宋朝廷一直重文輕武,無論到那個相公那裏都是一樣,但……”

“……灼灼説的一點沒錯。”從剛才就沒再做聲的白玉堂冷冷哼了一聲:“若不是展昭攔我,我才不稀罕在他’賬下效力‘!但一想到萬一宋軍再大敗一場,死的都是那些無辜的將士,我……還是不忍心就這麼袖手旁觀,所以,我二人還是留下了。”

“後來呢?”灼灼接着問道:“到底李元昊打來了嗎?”

“我正要説。”白玉堂這回臉更加嚴肅:“就在不久前,李元昊號稱率兵十萬,沿瓦亭川南下,一直朝好水川附近去了。韓相公收到前方戰報,命環慶路副都部署任福領兵禦敵。我們那段時間在各個營中都住過幾,和將領們也打了不少道,這任福是個忠勇之士,但他手下都説他有時遇事有些魯莽,況且先前他剛打了幾次勝仗,難免會生了驕縱之心,因此,我和展昭覺得,這一仗,定然就輸在他的身上……因此,我們早一天勘查好了地形,眼看着天未亮之時,那些西夏士兵將幾個裝滿信鴿的大箱子丟在路邊,我知道,若是任福打此經過,他一定會讓士兵開箱查看,到時候這一羣信鴿飛上天空,那他們的行蹤就徹底暴了!”眾人正在認真聽着,外面卻忽然傳來了腳步聲,王朝叩了幾聲門道:“展爺,包大人要去後巷安撫士子,他請您和白爺一同前往。但徐公子還不便面,包大人吩咐徐公子和您的家人暫留此處,稍後他會親自來見您。”

“你去回稟包大人,我們馬上就去。”展昭應了一句。但灼灼卻不幹了:“不、不……白大哥你得講完呀!”她趕緊伸手拉住了白玉堂的衣袖:“哪怕就告訴我個結果也成……”

“結果,當然是你白大哥我賭對了!”白玉堂劍眉一挑,輕聲笑道:“不過如今我們二人要去包大人身邊覆命,還是等以後再講給你聽好了。”

“走吧。”展昭催促他道:“不要讓包大人等我們。”白玉堂意猶未盡的站了起來,道:“好吧,反正再過幾,消息總會傳到京城來的,到時候街頭巷尾那些説書的,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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