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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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一晚上,龍津橋邊到底發生了什麼?”展昭放輕了聲音:“你為什麼跟在他身後走了那麼遠?”
“是……其實是我見那一陣子他總是魂不守舍的,見他大晚上出去,老半天都沒回來,就想出去找找。太學雖然有住的地方,但我們齋房的人都住在外頭,只有我們兩個住太學裏。我不找他,別人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兒……”李惟銘頓了頓,眼中閃過一絲茫:“後來,我找了半天,才看見,在菜河邊上看見他一個人沿着河岸慢慢的走,我怕他有什麼想不開的事,就一路跟着他,跟着他上了龍津橋。”
“再後來呢?”展昭緊接着問,“他是如何落水的?”
“後來……”李惟銘閉上眼,好像在努力回憶,“後來我就不記得了,我怎麼上的龍津橋……我再一睜眼的時候,就見我兩隻手搭在張善初肩頭上,然後好像有人拉着我的手,把他使勁往下頭一推……”他握起雙拳,尖聲道:“可是真的不是我!不是我做的!”譚知風和展昭對看一眼,想起了徐玕皺起眉頭思索的樣子,還有徐玕的話:“那天晚上的事,我記不清了。”
“是他。”展昭點點頭,又對李惟銘道,“你接着説,你可否在附近見到了什麼別的人?”李惟銘以為展昭肯定馬上就會把自己當成嫌犯綁起來,見他沒有動手,有點意外,也有點,似乎看到了自己獲救的希望,他急忙説了下去:“沒錯,我回過頭,看見一個……”李惟銘眼
恐懼:“一個男子……”他指着猗猗,“比你還高半頭左右……他……他手上握着一條黃蛇,那黃蛇……”他哆嗦了一陣,最後一口氣説了出來:“那黃蛇長着兩個腦袋!就這麼直愣愣盯着我,把我嚇壞了!”
“那男人沉着臉,對我説:‘你害死了人。我要去告官。若你不想死,跟我走……’”説完這句話,他整個人縮成一團,在牆邊發抖:“展大人,我求求你,你要替我伸冤呀,我若是死了,我娘可怎麼辦……”他話音未落,忽然屋門處又傳來了一陣響動,桌旁的人都嚇得跳了起來,只有展昭鎮定的起身問道:“是誰?!”門口陷入安靜,轉而又傳來了兩下敲門聲。有人在外面沉聲道:“譚掌櫃,是我。”
“徐玕?!”譚知風騰的站了起來,“你……”
“睡了麼?”徐玕繼續問道,“屋裏是誰?”展昭攔住要去看門的譚知風,自己走了過去。他把門一拉,只見徐玕站在門口,雙手抱,冷冷的看着他。
譚知風在展昭身後探出了頭:“是、是你啊。進來吧。”徐玕往裏一望,見裏頭坐着好幾個人,驚魂未定的看着他,他疑惑的看了看譚知風。譚知風不知該如何解釋,只能道:“這個……先、先進來再説。”徐玕掃視一週,發現了瑟瑟發抖的李惟銘,他頓時冷笑了一聲:“原來如此。展大人。看樣子,這回我的罪名真正可以洗清了。”猗猗、灼灼、裳裳集體保持緘默,很快就都溜到樓上去了。樓底下只剩下譚知風、徐玕和展昭,還有牆邊的李惟銘。
“這麼晚,你來這裏找知風有事?”徐玕的到來令展昭頗為意外,他開口問道。
“看來,展大人你在審案子。”徐玕答非所問。
“我只是例行詢問罷了。真正審案子的是包大人。”展昭回答,他的聲音變得嚴肅了些。
“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到這裏來做什麼?”徐玕不理展昭,看着譚知風:“有話和譚掌櫃説。”
“這樣吧……”譚知風看兩人又有點劍拔弩張的氣氛,便道:“這樣……徐,呃,徐大哥你過來我們去那邊説話。展侍衞你在這兒接着問……”
“你到底是來做什麼的?”展昭不死心的又問了一句。
這回,徐玕沒有和他打太極,他直接答道:“和你一樣,找張善初留下來的東西。”譚知風和展昭同時驚訝的看着徐玕,展昭問道:“你怎麼知道……你怎麼知道張善初會把東西藏在這兒?”
“銅錢上的油。”徐玕淡淡的道,“他打聽鐵匠鋪子的事,往我那裏跑了好幾回,買些小東西,每次給的銅錢都油漬漬的。他是個讀書人吧。哪裏來的這些銅錢?”
“是嗎?那他寫話本的錢呢?”譚知風納悶的問。
“多半是給的大錢。至少每次也有一二十貫,不會用小錢的。”展昭道。
譚知風恍然大悟,“可是……”他又想到了什麼,“你怎麼知道這個地方?”第25章相認吧,相認嗎?
“凌兒喜歡吃張老頭做的油餅。”徐玕打量了一下這屋子,喃喃道:“這兒和那時候很不一樣了。”他仍然雙手抱,坐了下來:“我帶凌兒來過兩次,張老頭
喜歡他。他説……凌兒像他兒子小時候。”徐玕坐了下來,看了看對面的李惟銘一眼:“凱風自南,吹彼棘心……賣油郎登科報父恩?我翻過一眼他寫的書。”
“已經找到了。”展昭告訴他:“一切都清楚了。是西夏的細搗的鬼。”徐玕點點頭,彷彿對這個結局並不意外。只有李惟銘驚訝的瞪大了眼睛:“什麼?你説那個人……他是西夏的
細?怪不得、怪不得……”
“怪不得什麼?”展昭忙問:“你到這裏來做什麼?是不是那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