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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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二爺,我沒騎過馬,這要怎麼上去呀?”她決定還是別拿自己的命開玩笑。

“管姑娘,那就像芬芳一樣,好嗎?”他禮貌的詢問。他得保持君子之風,鏢客的責任是保護鏢物,千萬別和鏢物有什麼不清不白的牽扯,他可不想落什麼話柄到爹爹手裏。

避紅月點了頭。她能説不好嗎?

冷御風將她輕輕抱起,安置在馬背上,再旋身上馬,然後輕放繮繩……。。落西山,天邊出現一片片詭譎的暗紅雲彩,就像在管紅月和冷御風之間動的詭異氣氛。

他就在她身後,覺他的呼吐納全在她四周飄蕩。

她的耳在發癢,心口動得厲害,眼尾不時往後瞄,卻什麼也瞧不着。

雖然他直的背和她保持着一定的距離,不管馬兒是走是跑,他絲毫沒有碰到她半分,就連拉動繮繩的手,都沒任何逾矩,但她就是忍不住意馬心猿。

一個男人啊!她竟和一個還算陌生的男人共乘一騎,他看似手無縛雞之力,但馬上功夫卻極好,讓她沒有任何顛簸和不適。

乘着夕陽微風,兩匹馬並肩而行。幸好頭的威力已減,不然這樣的熱天騎馬,恐怕她那張粉臉蛋早被炙陽荼毒。還是他聰明,不知從哪來的大草帽,戴在他頭上雖顯突兀,卻是很好的抵擋陽光方法。可惜他一點都不憐香惜玉,大草帽也不肯借她戴一下。

她就在他身前,她烏亮的青絲隨着馬兒奔跑的速度幾度拂上他的臉。

髮絲柔而軟,那觸比任何‮摩撫‬過他的女人,都還要令他心癢難耐。

她的美有種奔放的活力,與他見過的名門千金不一樣。

可她是趙家未過門的媳婦,無論如何他都要端正行為,儘量不要碰觸到她的身軀,否則共乘一騎已是不合禮節,若要是再讓她誤解,誤認他是登徒子,那可就不妙了。

一路上,誰都沒有開口説話,馬蹄聲是沉默大地裏唯一的聲響。

沒多久,寂寥的大道上出現了裊裊炊煙,三兩間農舍讓管紅月原本昏昏睡的瞳眸為之一亮!

因不曾騎過馬,所以即使冷御風的騎術再高明,也讓她這千金之軀痠痛不已。

“冷二爺,還要多久才能入城?”她的話裏帶着疲憊,軟軟的音調顯然已沒了力氣。

“管姑娘,快了,等過了這個山坡。”他極目遠眺,只能安撫。

她側首,看着另一匹馬上的芬芳;看芬芳低垂着頭,想必也好不到哪兒去。

尚未全黑,馬兒緩緩進入大街;這是長安城邊的一個小鎮,街上行人不多,除了小販零星的吆喝聲外,沉靜的大街,覺有點死氣沉沉。

兩匹馬、一輛馬車在一間小小的客棧前停下。

簡陋的客棧前連招牌都沒有,只用一塊已經腐朽的木頭寫了個“宿”字。

冷御風抱她下馬。

由於她跨坐在馬上太久,下馬時本打不直腳。

芬芳更慘,下馬後直接跌坐在地上,還得勞狄劍晨將她扶進客棧。

冷御風沒有扶管紅月,轉身將馬兒拴到馬樁上。

“阿福,將馬匹安頓好,先把馬車上的箱子抬進去,然後你也進去休息吧。”他不是下命令,而是親切代。

阿福笑着一張圓臉,趕忙張羅三匹累壞了的馬兒。

微弱的燭火搖曳,小小的客棧裏沒有其他客人,店掌櫃一看到有客人光臨,趕忙從打盹中回神。

“客倌,歡光臨,請問是要住店還是用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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