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兩代之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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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小龍女掙繩子之時，猛然掀翻了身上的韃子士兵和劉整。那時，劉整的剛剛進小龍女的嘴裏，細細品鑑着這位江湖奇女子的口舌伺奉。卻不料，他覺自己的身子好像被一股巨大的蠻力抬起，接着身子在半空中翻了個跟斗，一頭栽倒在地，摔得他頭昏眼花。

等到劉整支撐着自己的一把老骨頭重新站立起來的時候，小龍女已經再次被人制服了。一個跟斗將他摔得灰頭土臉，顏面喪盡，他又怎麼會如此輕易就饒過了這對情侶。他有心要好好地折辱楊過夫婦，所以把剛剛從小龍女腳上剝下來的襪子搶了過來，用力地進了楊過的口中。

“唔唔！唔唔！”楊過頓時瞪大了眼睛。打從孃胎裏出世以來，從未受到過如此的奇恥大辱。雖然這對襪子是自己的愛人的，但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讓他神鵰大俠的尊嚴同樣蕩然不存。

“楊大俠，看來你很喜歡你師父的一對玉足嘛，是不是平時也經常她的小腳？”劉整笑起來的樣子，令人恨不得上前將他的這張臉撕裂。

“嘿嘿！神鵰大俠的品味果真不同凡響！”聽劉整這麼一説，韃子們便抱着小龍女的兩隻小腳，也拿到鼻子底下用力地嗅了嗅。

小龍女的身上自帶着幽幽體香，似乎從她肌膚上分泌出來的汗都是芬芳的。

這股芳香在白的快靴裏一裹，變得更加濃烈起來，就像一樽陳年的老酒，令人忍不住會抿上一小口。酒越陳，也就越醉人，那兩個嗅着她玉足的韃子，竟然有些陶醉起來。

“啊！不可以！你們幹什麼？啊啊！”小龍女滿臉通紅，也不知道是被那麼多韃子壓的，還是因為自己的雙腳受到了侵犯而羞恥。她覺自己此時的遭遇，竟比清白受到玷污時還要不堪，就像心田裏瀰漫了一層大霧，驅不散，也趕不走，但確確實實地影響着她的每一個念頭。

“原來天上的仙女也會害羞啊！”韃子們一邊嗅着小龍女的玉足，一邊大笑起來。

小龍女恨不得立時一頭撞死在地上，為了擺這種羞辱，只能不停地拼命反抗。不過，她此時的樣子，渾身上下已無半點自由，掙扎起來的時候，只能像田裏被人掐住了要害的泥鰍，不停地左右扭動着股。

小龍女的身段看似柔弱，實則藴藏着一股令人難以捉摸的力道。一番掙扎，幾乎要將壓在她身上的幾名韃子掀落下來。好在韃子們早有準備，要她摁得死死的，不敢有半點鬆懈。

垂死般扭動起來的股，令上頭豐滿的開始晃盪，就像在水中起了一層層漣漪一樣。股上雖然殘留着被張大子等人凌辱後的許多印跡，但依然白得令人眼花繚亂。幾名韃子已是忍不住，伸出雙手來，狠狠地抓捏在她的兩側之上，像按摩似的一緊一馳，股上的也在他們指尖的力道下，被成了各種樣子，平添了幾道新的紅印。

“唔唔！吼！”楊過見到自己愛人悽慘的樣子，心如刀絞，既悲且憤，失去理智般大喊個不停，從被堵住的口中，發出一聲聲頗具震懾的嘶吼聲來。

韃子士兵怕他像剛才一樣掙，幾個人一起拿着搶柄刀柄，像錘年糕似的，朝着楊過的肚子上嘭嘭地砸了幾下。

楊過到腹部一陣陣痛楚，好像被一雙無形的大手捏住，如絞巾似的，不停地擠壓着，讓他產生了強烈的嘔吐慾望。但是他嘔了幾下，別説是口中的襪子，連肚子裏的酸水都沒吐出多少來。胃酸滲入到雲襪裏，小龍女的體香很快就被湮沒，只剩下令他自己都覺得作嘔的酸澀滋味。

啪！小龍女正在掙扎間，忽然到股上一陣火辣辣的疼痛。她不由地尖叫起來:“啊！你們幹什麼？不可以…啊！”小龍女的話沒説完，一名韃子又狠狠地在她的股上扇了一巴掌。五個鮮紅的指印，頓時從她雪白的皮膚下印襯了上來，彷彿覺皮下的血會從她孔中滲透出來。

一記巴掌下去，小龍女的晃動得更加厲害，剛剛的漣漪全都成了軒然大波，白花花的一層層地朝着四周擴散，最終在她的部兩側消失殆盡。比起被人嗅腳，這副樣子卻讓小龍女愈發到不可忍耐。剛剛已是沒臉見人，此時更是羞辱死。

韃子們似乎拍打小龍女的股上了癮，你方唱罷我登場，每個人都在她的大腿脖子上一坐，左右開弓，狠狠地給她的股扇上幾下。不一會兒，小龍女的股已經變得一片通紅，如果看得仔細些，還能看到其中上頭佈滿了橫七豎八的指印，正微微地腫脹起來。這些指印很快就攪和到了一起，讓她整個股都成了一片桃。

“住手！不要打了！哎喲！嗚嗚！住手…”小龍女想要停止這種獸行，可縱使她喊破了喉嚨，那些韃子依然充耳不聞，樂此不疲地輪着拍打她。

“哎喲！啊，啊！你們…”就在小龍女到羞辱難耐的時候，猛然到自己的腳心上一陣酥麻奇癢，不住地把腳縮了一縮。不過，她的腳好像被一副副鐵銬銬在裏面一樣，怎麼也縮不回來。

幾名韃子已經低下頭，張嘴就把小龍女的十個腳趾含進了自己的嘴裏，拼命地起來。如果只從外表上看，這幾個魯的韃子不過是在單純地而已。

但是個中滋味，恐怕也只有小龍女一個人才能夠説得清了吧。

她能夠到一條濕滑的舌頭，不停地鑽進她的趾縫裏，依次品味。一邊是股上的疼痛，一邊是腳趾上的酥麻，兩種奇怪的覺混合在一起，讓她差點沒羞恥得昏了過去。

“呃…”一直想昏過去的黃蓉，實際上始終保持着自己的神智。透過朦朧的雙眼，她見到剛剛被押進大帳裏的楊過和小龍女，也像她一樣受着折磨和凌辱。

不過，郭破虜死在眼前，緊接着又是無休止的凌辱，她還沒徹底從自己的屈辱和悲傷中掙出來，所以也一直這麼軟趴趴地卧着，任由悲劇在眼前不停地發生。這時，她聽到了小龍女的叫聲，終於有些回過神來。

“你們…放開他們兩個…”黃蓉有氣無力地説。可是她剛一動，卻發覺自己的身上有些疼痛，急忙低頭一看。原來，那兩個齒狀的夾子依然夾在她的頭上，兩個夾子之間，還連着一條繩子，正掛在她的脯之下，搖晃起來的時候，輕輕拉扯着兩個頭。

“哈哈，黃幫主，你可終於醒了！”阿術大笑着，朝着黃蓉的身邊靠了過去。

阿術隨着伯顏一道進了劉整的營帳，總覺得自己才是那個贏得了這場大戰的人，早已把當初敗在郭襄手下的屈辱戰績忘得一乾二淨。見劉整一直佔據着自己新帶來的那個女俘的便宜，心中有些不悦，倒是黃蓉的一聲呻，這才提醒了他。

既然你劉整可以玩我阿術的女俘，那我阿術為什麼就不能玩你劉整的！

阿術朝着黃蓉走近一步，黃蓉就想往後退一步。她的身子是被反弓着綁在一張木桌子上的，想要後退，只能拼命地搖晃着自己的整個身體，帶動着木桌的四條腿左右起落，這才能勉強移動一絲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