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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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黃小娟給他回的短信的話題沒有原來那麼的情了，打電話時，黃小娟只是説，弟弟啊，有很多的話，咱們見面説吧，電話上説不清的。牛苯覺，黃小娟好像在有意的隱瞞着什麼，可他又想不出什麼事。牛苯給劉燕打電話不是佔線，就是關機，這讓牛苯雲山霧罩的，怎麼了，都怪怪的，他覺着一定有事在黃小娟她們的身邊發生了。

一轉眼，節就要到了，工作組放假7天。正月初7正式收假上班。年三十這天，牛苯才從工作組住地回到家裏。回來的路上，牛苯看到，街上的人很多，到處熙熙攘攘，年貨也是琳琅滿目，應有盡有。牛苯回到家裏，一切又回到原來的樣子，房間裏冷清清的，都連續出門半年多了，啥吃的也沒有了，冰箱的電源早已經拔下。就連電視上也積了厚厚的一層土。新年了，應該打掃的乾乾淨淨的，可牛苯沒有心情去收拾。在沙發上坐了很久，想着，應該去看看潁潁了，再着，好歹過個年，應該買點食品，不然，只能吃白米飯了。

牛苯來到街上，買了一些零食、飲料，還有一套衣服，給潁潁送去。潁潁一見到爸爸，非常的親熱，跑前跑後的給牛苯看她的所有的過年禮物，一會她坐在爸爸的懷裏，説着她對爸爸的想念和期盼。潁潁她媽也看着牛苯，眼睛裏充滿了淚水。

牛苯的心情變得非常的沉重，心都要碎了，他不敢過多時間的停留，強忍着沒有在孩子面前哭出來，他怕他控制不住自己，他像作賊一樣的急忙逃走了。在街上，他隨便買了幾樣菜和食品，快速的回到家裏，把臉捂在沙發上哭了，哭的他都覺到無法控制，這是他人生第一次這麼傷心的大哭，哭的直到他覺到天昏地轉。

晚飯牛苯吃的是米飯炒豬肝，這對他來説，算是食品中的奢侈品了，今天過年他才這麼的吃一點食品，平時他都是吃素菜。他想着，辦公室工作，隔三差五的就到外面去陪領導吃飯，所以家裏儘可能的節約，他的收入也不容許他過多的開支。

節晚會開始了，他看着那節目，沒有一個興趣的，他知道，不是人家的節目不好，而是他沒有心情看這些節目。外面已經是鞭炮齊鳴了，他無所事事的在房間裏走來走去，看着什麼都心煩意亂。今天的時間太難熬了，他想着應該找點事做，他拿出撲克來，一個人怎麼的玩那，唉，算個命把。於是一遍一遍的洗牌，按照他的算命邏輯，給自己設置着不能把握的命運。也許是真正的命運不好，也許是巧合，他的撲克算命遊戲是非常的不順利，第一關就有一半的牌沒有過關，第二關幾乎是困難重重，第三關更是寸步難行，他氣急了，兩把把撲克撕的粉碎，全扔到地上，還用腳狠狠的踩了幾腳。算命更加重了他的孤單和憂傷，他忽然想起，櫃子裏還有一瓶給楊局長買的五糧，乾脆拿出來喝了吧。這可是他向領導送的禮物啊，如果喝了就沒有什麼可送的了，再説，一瓶500元的酒，他又覺得捨不得。就這麼的他在猶豫中街熬着自己，又想着，廚櫃裏還有半瓶料酒，那也是酒啊，於是，他馬上找出來，給自己全部到在碗裏，幾口就喝完了，什麼味，他不知道，只知道自己暈暈乎乎的終於能睡着了。

正月初一上午，黃小娟就來到牛苯的家門口，昨天她看得他回來了，那時，她正在陽台上掛燈籠。她看到牛苯匆匆忙忙的提着一些食品回家了，她很想把他叫到自己的家裏來過年，可這裏的風俗，是過年不能到別人家的，所以她只能看着，沒有辦法。初一是可以串門吃飯的，所以她一早就過來叫牛苯。

當她來到牛苯家裏時，看得滿屋狼藉，地上散落着撲克和撲克碎片，電視上積有一層灰，茶几上擺着牛苯昨天的年夜飯，沒有吃完的米飯和剩下的炒豬肝，還有一瓶沒有開封的五糧及一個空了的料酒瓶子。看到這一切，黃小娟心裏明白了，昨天的牛苯是怎樣過的年。她的心裏不由得一緊，這麼好的一個人，卻承受着這麼多的苦難，苦命的人啊，她心裏想着，當他知道劉燕的事後能得住嗎？

她默默的拿起掃帚，開始收拾房子。牛苯覺自己的頭痛的厲害，眼睛也澀澀的，看到黃小娟的到來，心中一熱，差點吊下眼淚來，他無語的看着黃小娟清掃這滿屋的垃圾。

黃小娟一邊擦拭着電視上的塵土，一邊悠悠的説:“燕子回家過年了，你先洗漱一下，一會到家裏吃飯吧。”

“哦，我給你和劉燕買了件小禮物，不知你們喜歡不喜歡？”牛苯説着到卧室的櫃子中取出給黃小娟買的真絲紗巾和給劉燕的小包包。

黃小娟停下手中的活，看着牛苯手中的禮物，多麼細心的人啊，給自己買的東西，不管是什麼自己都喜歡，都會用心去珍惜和珍藏。何況是這麼漂亮的紗巾，她看重更喜歡。可給劉燕買的禮物怎麼辦，收還是不收，她沒有了主意。當牛苯把紗巾準備往她脖子上系時，她的眼淚不住如泉水般了下來，她不顧一切的樸到牛苯的懷裏，無聲的哭了起來。

“是姐姐對不住你啊。”牛苯不解的問:“怎麼了？出了什麼事了？”黃小娟傷心的説:“是燕子那孩子出事了。”牛苯吃驚的把黃小娟從懷裏推了開來，和她面對面的問:“究竟怎麼了？”黃小娟避開牛苯鋭利的目光説:“燕子上當吃虧了。”牛苯心中一震:“啊？”黃小娟回過神來，拉開牛苯緊抓着自己的手，對他説:“弟弟啊，以後我慢慢給你説吧，你看都10點多了，我現在得走了，你收拾收拾就過來把，老楊也應該起來了。”黃小娟説完拿着牛苯給她們買的禮物一轉身走了，牛苯呆若木雞的站在客廳中央，立即有數中猜想飄過心中，劉燕出了什麼事呢，上了什麼當呢？黃小娟吐吐的沒有説清楚，是經濟上的？她是做財務工作的，有可能，還有，是生活上的？會不會是和黃小娟一樣的被騙？

牛苯想不出所以然來，但覺着，事很大，不然黃小娟不會那麼的傷心，再説，劉燕最近幾個月沒有和自己聯繫了，結合這些，牛苯覺着，劉燕的出事可能是體上的，他的心兒不由得一縮，那怎麼可能呢？

情意外我和局長夫人12情意外我和局長夫人1211點左右，牛苯拿着那一瓶五糧來到楊局長的家裏，楊局長已經起來了，坐在沙發上嗑瓜子，看到牛苯進來，招呼着牛苯坐，嘴裏説着:“拿什麼東西，見外了，快來坐下。”牛苯客氣的説:“領導，過年好啊。”楊局長客氣的回答:“你也好吧。”牛苯坐在楊局長身邊，和楊局長一起嗑起瓜子來。

此時剛剛睡醒，從卧室出來的楊陽對她爸爸、媽媽和牛苯都問了好，坐在一邊看電視去了。

牛苯看着楊陽，笑着説到，楊陽長成大姑娘了:“叔叔給楊陽200塊錢，祝楊陽今年中考順利考入高新一中。”楊陽接過牛苯的賀歲錢説:“謝謝叔叔。”楊局長笑着對楊陽説:“這孩子，也不客氣。”楊陽轉過臉來説:“我和叔叔是人了，還客氣什麼。”黃小娟此時正端着一杯熱米酒出來，一邊放在牛苯面前，一邊笑着説:“都是老楊把楊陽慣壞了，牛苯，喝點米酒墊墊底，餃子馬上就，老楊收拾一下，咱吃飯吧。”牛苯接過米酒客氣的説:“謝謝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