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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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早上一上班,牛苯就接到紀檢委的電話,讓他即刻到那裏開會。牛苯沒有多想什麼,因為市上各單位通知開會是常有的事。等到了市委辦公大樓4層的紀檢委會議室,有點異樣了,平時開會會議室裏熙熙攘攘的人很多,今天的會議室裏冷冷清清的只有3-4個人,連往常一進面就貧嘴的小樊,也是默默的斜看了他一眼,給他到了一杯水就悄悄的坐在一角打開會議記錄本記錄起來。

紀檢委的程副書記説話了:“小牛啊,工作還忙吧。”牛苯坐在程書記的對面回答説:“不算太忙,還可以吧。”程書記接着説:“今天把你叫來,開個會,組織上想了解你的一些事情,是一次例行的會,沒有什麼別的意思,希望你如實的回答。”牛苯説:“我會配合組織工作的,請問吧。”程書記問:“那咱們就開始吧,小牛,你現在是單身吧?”牛苯回答:“是的。”程書記問:“啥時間離婚的,能説説離婚的原因嗎?”牛苯回答:“前年的11月離婚的,離婚的原因,哦,是情不合。”程書記問:“聽説你們兩口子是自由戀愛結婚,婚後情一直不錯吧。”牛苯回答:“是的,後來因為格不合,就離婚了。”程書記問:“哦,是那樣嗎?那你現在有了新的目標了嗎?我是説對象。”牛苯回答:“暫時還沒有。”程書記問:“你們局裏那麼多的好姑娘就沒有一個如意的?看來我們的小牛同志眼光很高吧,哈哈。”牛苯調整了一下坐的姿勢回答:“不是,是我的條件很不好,人家都看不上我。”程書記問:“哦,你的條件不好,能説説嗎?”牛苯説:“我現在還欠着10多萬元的外債,又離過婚,還有一個孩子。”程書記問:“你的孩子跟你嗎?”牛苯回答:“不是,跟我前。”程書記問:“你前現在結婚了嗎?”牛苯回答:“好像還沒有吧,具體的我不太清楚。”程書記問:“你剛才説你還欠很多債,是為住房欠下的?還是為啥欠下了?”牛苯回答:“主要是為住房欠的,還有離婚時也欠了一些。”程書記問:“哦,你的住房是多大面積,一共多少錢?”牛苯回答:“130平米,18萬快錢。”程書記問:“是單位按照怎樣的原則分配的?”牛苯回答:“按照工齡、職務、原來的住房情況等條件分配的。”程書記問:“如果按照你説的上述條件,你能分配到現在的面積嗎?”牛苯一愣,這樣的刨問底是調查啊,自己被人告了黑狀了,看來告狀之人對他很瞭解,他略微想了一下,回答:“按照我現在的職務和工齡是可以的。”、程書記問:“你們局去年是否給每人配發了一部手機?是你經手的吧?”牛苯回答:“是的。”程書記問:“按照規定是不能有這樣的開支的,那你們怎樣處理這筆費用的?還有你在經手中有沒有和經銷商要過一部諾基亞手機?”牛苯知道這牽扯到局長了,怎樣回答呢?想了一想説:“我們局的業務很強,下屬公司為了聯繫方便,為我們配了手機,至於諾基亞手機,是我們買的手機多,經銷商就給我們送了一部,但我沒有拿。”程書記問:“能讓我們看看你現在帶的手機嗎?”牛苯回答説:“當然可以。”説着從口袋裏取出他那部已經磨損的很嚴重的手機。心裏想,你們看吧,去年買手機時,那部屬於自己的手機被他原價賣了,他有手機,自己的經濟不寬裕,所以就讓放在經銷商哪兒,自己拿了與手機等值的錢,這也許是他經手所得的唯一好處。至於那部諾基亞手機,的確有這事,經銷商看到他們一下子買了這麼多的手機,價錢也合理,為了放長線,主動給他們贈送了一部價值很高的諾基亞智能手機,不過,牛苯真的沒有拿,給了楊局長了。

程書記拿起牛苯的手機,翻來覆去的看了一遍,問:“你這手機很舊了,市場上已經淘汰了吧,你收起來吧。”牛苯拿回手機,裝進口袋裏,靜靜的等程書記的繼續發問,他覺道,今天的問題可能不止這些,這些問題只是些雞蒜皮的小事,特別是手機的問題,他只是經手了一下,他又沒有決定權,又是下屬公司的開支,與他拉扯不是很大的。

程書記繼續問:“牛苯,你已經單身一年多了,一個人的生活很難吧,在生活中有沒有關係很好的異朋友,當然包括同事以及那些已經結婚了的?”牛苯愣住了,這可是很難回答的問題,他立刻想到黃小娟,當然這個是千萬不能説的,即使傻子也不會説的。可除了黃小娟,自己關係可以的異朋友是有的,但都是清清白白的,沒有任何的齷齪之事。這些也是不用説的,想不到我牛苯對情、對生活這麼的負責,到頭來還有人那男女問題來給自己做文章,實在是太卑鄙了。想到這兒,便有一腔熱血往上湧,情緒不由得動起來,對程書記回答説:“程書記,你可以到我們單位打聽打聽,我牛苯的為人其他不敢説有多好,但在男女問題上,絕對沒有出格的行為,我對情歷來是很尊重的,我非常痛恨那些有家之人的婚外情,遇到這樣的事,狠不得上去捅一刀子。”牛苯越説越動,聲音也有些高亢起來。

程書記看着牛苯的衝動,抬抬手,讓準備站起來的牛苯重新坐下,説:“小牛,不要情用事,我們是瞭解情況,沒有給你下任何結論,也請你相信組織,”黑的白不了,當然白的一定也黑不了,坐下來,喝點水,來支煙,還有一些問題要問。

“牛苯接過程書記拋給他的煙,因為他不煙,就順手放在一邊,怔怔的看着程書記。

程書記一邊取出打火機點手中的煙,一邊繼續問:“小牛,你父親是當過兵吧?”牛苯的情緒慢慢的緩和下來,回答説:“是的,我父親一共當了18年的兵。”程書記説:“那應該是老革命了,是那年參軍的,有沒有什麼職務?”牛苯回答:“是1941年參軍,職務到副團長,1959年轉業到地方,1960年響應政府的簡號召,主動要求下放到一個生產大隊任支部書記,一干就是20年,以後又連續被選舉為三屆的縣人大代表,和市委老王書記同坐過一個主席台呢。”程書記也有些動的説:“你父親的確是功臣啊,為人民貢獻了一生,我們不能忘記的,更不能那這些老革命來説三道四,牛苯,今天的瞭解就到這裏吧,回去不要有任何包袱,要相信組織,相信自己,好好工作,工作成績可以説明一切的,怎麼,中午在灶上吃個便飯?”程書記説着站了起來,向牛苯伸出手來。

牛苯也站起來和程書記握了握手,禮貌的説:“謝謝領導,不了,那我回去了。”小樊站起來,把牛苯送出會議室門口,拍了一下牛苯的肩膀,沒有説什麼就回去了。

回到單位,已經是中午時分,他沒有回家,回家裏也是一個人,不如到辦公室裏坐坐,一會就要上班。雖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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