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三王密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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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臨王話落,鬱簫只聽到賀勳輕聲一笑,隨ing地説:“十皇兄,還請恕皇弟惶恐,如此大逆不道、離經叛道之事,你讓皇弟在短短的時間內就作出決定,豈不是太為難皇弟了。”雖然嘴裏説着為難,但在鬱簫聽來,賀勳的語氣到是一點也不顯得為難。
“為難?那十一皇弟以為如何才不是為難?”南臨王聞言,語氣略有不耐的追問道。
如何?賀勳轉身身子,負手而立,他想了片刻,淡淡笑道:“三吧,還請十皇兄給皇弟三
時間考慮,三
之後,皇弟自會給皇兄一個滿意的答覆。”
“不行。”然而,戚風王卻突然接話道“二哥何時動手沒人知道,所以我們必須儘早做準備,三太久了,本王連一刻都等不下去。”
“沒錯。”南臨王旋即附和道“皇弟,二哥的為人相信你也很清楚,他那個人不折手段慣了,我們必須提早防範。至於皇弟會不會站不站在我們這邊,今晚最好給了説法。”看來,南臨王和戚風王也一定知道事態緊急,所以才會如此急切的要把賀勳拉到他們的陣線上,這樣一來,他們自然可以多一個幫手,將來對抗賀權也就更有把握了。
聞言,賀勳將目光掠向戚風王,沉聲道:“難道連八哥都要為難皇弟不成?”深口氣,戚風王也是無可奈何地苦笑道:“十一弟,並非是八哥要為難你,只是你也清楚,此事已容不得任何耽擱,不然…你我之
命都很有可能會失去,八哥相信,十一弟定能明白八哥的苦處。”
“皇弟自然明白八哥的苦處,畢竟五皇兄和七皇兄的死也確實令皇弟十分震驚。”
“那你還猶豫什麼…”戚風王不解地看向賀勳“十一弟,如今是二哥先不顧及手足之情,硬是要將我們這些皇子趕盡殺絕,我們這麼做,其實也只是想要保住自己的命,相信父皇是不會怪罪於我們的。”話落,他盯着賀勳看了很久,見賀勳仍然未有表態,戚風王突然臉
一沉,他冷笑道“還是,十一弟
本從一開始就已經站在二哥那一邊,所以才會自始自終都不肯答應結盟的提議!”聞言,賀勳隱隱勾起一抹淺笑,他有些詫異地問:“八哥何出此言?”戚風王冷笑道:“十一弟,八哥知道你娶鬱德正的女兒是bi不得已,但最近八哥怎麼聽説,你好像有一個極度寵愛的女子,簡直已經到了離不開她的地步。而且八哥還知道那女子也姓鬱,也是當朝大將軍鬱德正的女兒,不知可有此事?”連她的事他們都知道,鬱簫心裏暗暗一沉,就聽到賀勳説:“八哥這是從哪裏聽來的…”
“哪裏聽來的並不重要,八哥是過來人,所以想勸十一弟一聲。那個女人是個禍害,她是鬱德正的女兒,她的心是站在二哥那一邊的。你若是還繼續留着她,終有一天她會反過頭來咬死你的,到時候你可能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戚風王一心想要説服賀勳,但他卻偏偏估計錯了鬱簫在賀勳心裏的份量,賀勳是那麼的愛鬱簫,又豈會容許有人在自己面前詆譭鬱簫。
“八哥,我不許你這樣詆譭鬱兒。”語氣漸漸變低,賀勳的紫瞳裏突然閃過一絲鋒芒。
但戚風王卻仍然強硬地説着:“看吧,你已經中了那個女人的毒了,而且還很深呢!”他是中了鬱簫的毒,愛情的毒,而且深到早已不能自拔的地步。但那又如何呢?他一點也不在乎,他是心甘情願的沉淪。驀地,賀勳畔微微一抿,他説:“八哥,鬱兒不是你們想象中的那種女子,我相信她。”聽到賀勳毫不猶豫的回答,鬱簫的心裏頓時
動極了。
“你相信她有什麼用,到時候等她背叛了你,你就會知道,這個女人本不值得相信。”
“八哥,如果你深夜來訪只是為了告訴皇弟這件事,那麼,你大可不必再説了,而我們之間…沒什麼好再談的了。”戚風王越説越過分,賀勳突然抬高聲音,語氣不耐地喊道。
“十一皇弟,八哥説的都是為了你好,你怎麼可以如此不領情呢?”一旁,南臨王越聽越着急,他喊道“我知道,你很喜歡那個姓鬱的女子。但是,她是鬱德正的女兒,這也是事實。如今鬱德正投靠了賀權,難道你就可以保證這個姓鬱的女子不會向着她的父親嗎?”
“而且,就我所知,這個女人她本就是一個妖孽,是一個禍害。俗話説有其母必有其女,我打聽過了,這個鬱簫的娘當年就被鬱家的人説成是妖孽,是專門魅惑男人的狐狸,那時候鬱德正就是被她蠱惑住了,險些
的拋
棄子,身敗名裂。所以説,這種女人註定是紅顏禍水,她會毀掉你的前程的,十一皇弟,你清醒一點吧。”聽到這裏,鬱簫的十指突然變得僵硬,心裏彷彿有一種疼被狠狠的撕扯開來,雖然只是短短的一瞬之間,卻足以令鬱簫痛徹心肺。
她終於知道那時候鬱笛、還有凌夫人為什麼會口口聲聲喊她娘是妖孽了,沒想到她爹竟然會為了娘險些拋棄子,不要榮華富貴,可想而知,他和娘之間的愛情一定是非常的轟轟烈烈。
自己都已經這般貶低鬱簫了,但賀勳卻始終未作表態,南臨王看着越發着急,突然,他眼珠一轉,從懷裏取出一樣東西,擺在賀勳的面前。
“十一皇弟,如果你還是不信皇兄的話,那麼這個呢?這個你要如何解釋?”眼睛默默掃了眼南臨王拿出來的東西,賀勳皺眉問:“這是什麼東西?”
“這個就是那個女人寫給鬱德正的信,正巧被我派去的人截下,你自己看看吧,看她都寫了些什麼!”信!聞言,鬱簫的心裏怦然一顫,南臨王説的信,難不成就是她之前寫給鬱德正的信?可是這信怎麼會落在他手裏的?鬱簫不知道,但心下卻突然一涼。
看了眼桌上的信,賀勳沒有伸手,他只是冷笑道:“那又如何?一封信而已,能證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