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我殺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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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蕭騰烽有些傻眼地笑道:“第一次殺人…你…你該不會是嚇傻了吧?”是啊,她是嚇傻了,但更多的是被眼前的血紅所震懾住了心房,久久無法從中解。
沒有辦法,即便鬱簫努力的在做古代人,但她仍是無法容忍殺人,更別説是自己殺人了。
“我的手在抖,我控制不住它,蕭騰烽,我真的控制不了它。”鬱簫哆嗦地喊着。
見狀,蕭騰烽撓了撓頭,不知該説些什麼。
“我説鬱簫啊,不就是殺了一個該死的殺手,你怎麼抖的這麼厲害?”但是話落,蕭騰烽突然意識到問題的嚴重ing,他伸手握住鬱簫的手,見抖的厲害,只好安道“你沒事吧?來,別握拳頭了,放鬆,放鬆就會沒事的。”可是,鬱簫整個人繃緊着,
本放鬆不下來。
“蕭騰烽,我殺人了,我真的殺人了。”這一回,蕭騰烽真不知道該如何安鬱簫,他只好莫嘆一聲。
“算了,我還是送你回府吧。”回到鬱府後,鬱簫就把自己關進房間,然後躲在被子裏,一言不發,也不讓任何人進屋。
這樣的狀態足足持續了兩,鬱德正在萬般無奈之下,只好進宮去請賀勳。
賀勳這兩事務繁多,所以未曾來過鬱府,但聽到鬱德正這麼説,立刻就動身趕往鬱府。
“紅襲,鬱兒如何了?”賀勳大步星的來到屋前,紅襲忙行禮。
“紅襲參見皇上。”但賀勳只是着急地問她:“你別行禮了,快告訴朕,鬱兒究竟怎麼樣了?”聞言,紅襲搖首。
“回皇上,紅襲也不知道小姐這是怎麼了,回府的時候就已經是這樣了。”連紅襲都不知道具體情況,聞言,賀勳皺起眉頭,説:“你先下去吧,這裏讓朕來。”紅襲告退後,賀勳並沒有直接走進屋子,他來到院子,突然憑空喊道:“都給朕出來。”賀勳話音剛落,身前突然有兩縷清風急速掠過,再看時,賀勳的身前已經跪着兩人,乍看一眼,竟是浩洋和浩海。
“告訴朕,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賀勳沉聲問着,浩洋將事情經過説了一遍後,賀勳的臉猛地一黑“蕭騰烽…又是他…你們都下去吧。”在聽浩洋講述完事情經過後,賀勳又在屋外站了一會,然後才推門走進房間。
房間裏沒有陽光,黑極了,也因為兩沒有開啓,裏面有一股被悶壞的氣味,不太好聞。
賀勳一進到屋裏,就看到鬱簫蜷曲的身子躲在被窩裏,一動不動的模樣甚是憔悴。賀勳看着心疼極了,心中不知哪來的衝動,他突然快步上前,有些魯的掀開被子,然後拉住鬱簫的手,喊道:“鬱兒,走,我帶你出去走走。”兩天未動,鬱簫的手腳都已經發麻,她努力掙
着,並喊道:“我…我不要…不要…”但賀勳卻執意如此,並猛地將鬱簫扯下牀榻。
“不準説不要,跟我走。”鬱簫腳下一個踉蹌,險些沒有站穩,但賀勳卻似乎一點憐香惜玉都沒有,就直徑抓着她的手就往屋外走去“怎麼不走了?”然而,就在走出屋外的同時,鬱簫突然停住腳步。
“太…太刺眼了,陽光太刺眼了。”鬱簫伸出手,擋住眼睛,有些難受地説。
直到這一刻,賀勳才突然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行為有多衝動,他放開了鬱簫的手,輕輕幫她擋着陽光,直到鬱簫的眼睛適應了光線,他這才輕聲説:“鬱兒,你自己看看,外面的陽光多好,你何苦要把自己悶在屋子裏呢。”聞言,鬱簫默默的向遠處望去,忽地又聽到賀勳説:“走,我陪你出城散散心。”這次仍是不由分説的就拉住鬱簫的手,賀勳命人找來兩匹馬,就和鬱簫單獨騎馬出城了。
來到城外,賀勳似乎心情大好,一直嚷着要和鬱簫比賽騎馬。但鬱簫只説她沒有心情,也比不過賀勳這個騎馬能手,所以就只是默默的跟在他身後,仍是面無表情,一言不發。但就在這時,賀勳竟突發奇想的棄了他的馬,一躍坐到了鬱簫的身後,將鬱簫抱個滿懷。
鬱簫完全沒有想到賀勳會這麼做,於是不由一驚,大聲喊道:“你做什麼?快下去。”但賀勳卻抱的更加緊,甚至有些無賴地説:“我不,我就是要跟你共騎,你是趕不走我的。”聞言,鬱簫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
“無賴。”聽到鬱簫的笑聲,賀勳也跟着笑,突然又説:“鬱兒,別再去想了,不然你只會更加痛苦。”雖然賀勳沒有明言,但鬱簫知道他指的是什麼,於是默默接話道:“我知道不該去想那些事,但我控制不了我自己,我無法不去想。”驀地,她扭過頭,凝着賀勳的紫眸,淡淡地説“賀勳,你願意聽我説幾句話嗎?”
“你説。”深口氣,鬱簫默默地説:“賀勳,我相信你也一定有
覺,我和一般的千金小姐有很大的不同,我不是那種墨守成規,等着聽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深閨小姐,我有自己的想法。所以,在我的思想裏,殺人…是一件罪大惡極的事,那種血濺到臉上的熱度,真是一種很糟糕的
覺。”聞言,賀勳微微頷首,道:“我知道,我都懂,因為我曾經也經歷過同樣的痛苦。”第一次殺人,誰都會害怕,那是因為人的良知在那一刻並沒有泯滅,所以才會如此痛苦。
聽到賀勳這般説,鬱簫輕聲問她:“那你會害怕嗎?”
“起初會,但後來…也許是麻木了,也許是習慣了。”賀勳想了想,突然笑道,然後又更緊的擁鬱簫入懷,在她的耳邊輕聲説“鬱兒,別怕,你身後有我,所以無需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