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1兩位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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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簫一面快步向前走着,一面在心底默默想道:這幾她一直在擔心鬱笛的病,本就沒時間去想別的事,她真是險些就忘記了,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正等着她去處理。不過在此之前,她還是得先去一趟錦繡宮,瑩雪髮簪不見的事,她必須親自去告訴那個女人。

鬱簫在心底這般想着,又深怕自己久未面,那女人會心生疑慮,於是便更加加快腳步。

然而,就在鬱簫快要走到錦繡宮宮門處的時候,她卻意外的發現,錦繡宮的宮門外竟隱約站着一個女子。看她的穿着,應該是宮女,至於她左顧右盼的動作,則像是在為人把風。

一見到有宮女在錦繡宮外,鬱簫當即便躲到一旁,然後稍稍探出頭,暗暗觀察起來。

“這宮女長的好像…好像是…”然而,越是觀察,鬱簫就越發覺得那把風的宮女甚是眼,可她就是想不起來自己在哪裏見過她。

抬眸時,鬱簫發覺錦繡宮的宮牆似乎不算太高,於是便翻身上牆,悄悄潛進了錦繡宮。

**進入錦繡宮後,鬱簫小心翼翼的觀察,這才緩緩靠近那間關押着神秘女人的黑屋子。

但是,她的人還未靠近黑屋,就突兀間聽到有個女人的聲音,隱約的從黑屋的方向傳來。

鬱簫深怕被人看見,所以步步小心,她隱藏在樹後,恰巧可以看清楚黑屋所發生的一切。

這時,鬱簫發現,原本被大鎖鎖住的黑屋,此時大鎖已除,門半開着,裏面有兩個女人。

一個穿得光鮮亮麗,志高氣昂的站立着,髮髻上cha滿着貴重的首飾,如同貴婦一般。

而另一個女人則是渾身骯髒不堪,虛弱的趴在地上,並不停的呻啜泣,如同囚犯一般。

因為鬱簫躲着的位置,以至於她無法看清楚那個站着的貴婦,便只好將目光掠向地面。

就鬱簫的觀察,趴在地上的女人顯然就是被囚,自己之前所接觸過的神秘女人。

雖然鬱簫早就已經知道她的存在,但這卻是鬱簫第一次真正看到這個女人。

遠遠望去,鬱簫只覺得那女人渾身上下的衣物竟沒有一處是乾淨的,頭髮凌亂的散落在額前,遮住了她原本的面容,使得她本無法看清女人的臉。但不管怎麼説,從鬱簫這個角度看過去,她真是隻能用一個字來形容眼前這個女人,那就是——慘。

至於如今的情況,依鬱簫的猜測,那位貴婦應該就是幕後之人,只是她究竟會是誰呢?

就在鬱簫苦思不解時,一段對話揭曉了謎底,卻令鬱簫猛地倒一口氣,伸手捂緊嘴巴。

揭開這段對話序幕的是站立着的貴婦人,只見她雖然背對着鬱簫而立,但無論是從穿着還是那繁瑣的髮式,無不證明着她在囂皇城裏的地位。但她又偏偏出現在這座冷宮裏,和被囚的女人待在一起,這無疑是在增加鬱簫對她的好奇

“你説話啊,回答我,你到底把髮簪藏到哪裏去了?”貴婦冷漠的發問,語調尖鋭。

聞言,趴在地上的女人只是默默冷哼,然後揚起頭,冷笑地説:“我不知道,不知道。”

“不知道?簡直笑話,那是你的東西,你怎麼可能會不知道!”説罷,貴婦猛地伸出手,一把揪住地上女人的頭髮,然後用力一扯,同時喊道“出來,你聽到沒有,給我出來。”地上的女人拼命想要掙,但力氣明顯敵不過貴婦。

“沒有就是沒有,你乾脆殺了我吧。”女人話落,貴婦突然放肆的大笑起來,鬆開她頭髮的同時,卻又猛地掐住那女人的下顎,用力着,迫着女人看向自己的眼睛。

“殺你?那豈不是太便宜你了。對你,我還沒有折磨夠呢,我怎麼忍心殺掉你呢。”貴婦冷冷説罷,緊接着又是一陣讓人聽到顫慄的尖鋭笑聲。

聽着那刺耳的笑聲,女人拼命捂着耳朵,但最終仍是失控地咆哮道:“你到底想怎麼樣?”貴婦只是默默低下頭,居高臨下的冷笑道:“我不想怎麼樣,我只是想慢慢的…折磨你。”

“你…”聞言,女人滿臉淚痕,她吃力地站起身,歇斯底里地喊道“為什麼?你為什麼要怎麼做?你明明已經得到了你想要的一切,如今你已貴為太后娘娘,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為什麼你不乾脆一刀殺了我,這樣你就沒有後顧之憂了。”什麼?什麼叫貴為太后娘娘?難道這女人跟雪太后有關係?難道她是先帝的妃子?

不對不對,先帝的妃嬪明明都住在曠心園那邊,又怎會被困在這裏?那這女人説的…

“貴為太后…瑩雪髮簪…那個女人…難道説那個貴婦…就是雪太后?可這怎麼可能呢?雪太后就是軟神秘女人的幕後之人?這不可能吧?”鬱簫越聽越混亂,她完全沒有料到這番對話會突然牽扯出雪太后,那一剎那,她只覺得渾身上下的血彷彿都凝固住了。

鬱簫躲在樹後,她不敢動彈,也不敢大聲呼;她想走,但內心深處卻又想留下來,她想要繼續聽下去,可又深怕被她聽到一些不該聽到的話,一時間,鬱簫的心裏矛盾極了。

但是,這些都不是令鬱簫最震驚的,令她險些窒息的,是接下來她所目睹的這一幕。

因為被囚,女人顯然已經處在崩潰的邊緣,再加上她之前的一番歇斯底里,令雪太后笑得更加張揚跋扈,她終於忍受不住這種神上的折磨,發瘋似的朝雪太后撲了過去。

雪太后並沒有料到,原本高貴大方的女人竟然也會做出如此瘋狂的舉動,她有些愣住,但仍輕鬆的躲過了那一撲。倒是那女人自己,因為動作過大險些摔倒在地,連帶着額前的黑髮也都齊齊的向後散去,出她原本的容顏。

然而,就是這一瞬間,鬱簫只覺得她的呼幾乎都要停止了,連心跳聲都聽得非常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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