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8通敵叛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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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你説什麼?”這一瞬間,鬱簫只覺得她的心臟突然停止了跳動,也就在這一瞬間,鬱德正的臉,鬱洪的臉,相繼浮現在她的眼前,是那麼的清晰,那麼深刻的印在她的心裏,可為何,鬱簫卻覺得心裏正滲着涼意,冰涼冰涼“通…通敵叛國?!這怎麼可能!”是啊,這怎麼可能呢!這簡直就比她是千年老妖的笑話還要可笑,鬱德正怎麼可能會通敵叛國呢!那可是她鬱簫的父親,可是賀氏王朝最最大名鼎鼎的大將軍,多少年來,他征戰過多少次沙場,立過多少汗馬功勞。通敵叛國,他要是想通敵叛國的話,哪還會等到今

一定是哪裏出了問題,事實的真相一定不會是這個樣子的,鬱簫很肯定地這般想到。

但是,問題到底出在哪裏呢?鬱簫不知道,她只覺得她的頭好像快要炸掉一般,痛極了。

見鬱簫難受的皺起眉頭,紅襲忙擔憂地問道:“小姐,你沒事吧?你的頭還是很疼嗎?”鬱簫擋住了紅襲的手,她雖然很難受,但她還可以忍受。

“我沒事,我不會有事的。”是啊,鬱簫不會有事,也不能有事,因為她還要清楚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她決不能讓鬱德正和鬱洪蒙上不白之冤。只是,鬱簫始終想不明白,為何那些人會説鬱德正通敵叛國。

“通敵叛國…爹怎麼可能會通敵叛國?”鬱簫喃喃自語着,心裏有千百萬個不相信。

“小姐,因為為首的將軍在赤峯山上找不到老爺和大公子的屍體,且他們又在元帥府裏發現了那些來往的書信,再加上之前的突襲,遼軍似乎十分了解我方的佈局,而這些都是隻有老爺才能知道的,所以…所以…”其實,紅襲又哪裏會相信這些,她自幼入府伺候鬱簫,老爺於她而言也如生父一般,所以當她聽到這個消息時,才會如此的震驚。

“難道只是因為這些,所以他們就認定是爹通敵賣國,引遼兵入境的?這會不會太荒謬了一點!”聞言,鬱簫突然抬高聲音,她顯得十分動,大聲喊道“爹…爹為什麼要怎麼做?他沒有必要那麼做呀?”鬱簫不明白,她真的不明白,所以顯得更加動。

鬱簫的身體原本就不太好,剛才還頭疼的厲害,好不容易有些緩和,卻因為鬱德正的事而再次頭疾發作。見鬱簫默默皺起眉頭,身子也是搖搖墜的,紅襲連忙扶住鬱簫,擔憂地説道:“小姐你別動,千萬別再傷了身子。”這個時候,鬱簫哪裏還顧得了這些,她急急喊道:“不行,我得去找皇上,我要去找皇上。”

“小姐,如今皇上正在福寧殿和眾大臣們議事,你現在過去也是…小姐…小姐…”紅襲本想攔住鬱簫,但她終究還是慢了一步,鬱簫早已衝出了內室,朝着福寧殿跑去。

來到福寧殿外時,王喜似乎一早就已在那裏恭候多時。

“參見蕭妃娘娘,娘娘萬福金安。”因為是一路跑來的緣故,鬱簫大口着氣,同時對王喜説道:“王喜,我想求見皇上。”王喜微彎,沉聲説道:“娘娘還是請回吧,皇上吩咐過,今除了議事,不見任何人。”

“可是,我真的有急事要面見皇上,還煩請公公通傳一聲。”鬱簫急急地説道。

聞言,王喜面,他小聲地説:“娘娘還是請回吧,別為難奴才,也別讓皇上為難。”為難?也對,這種的時刻,賀勳怎麼可能會見她呢。

“這是…這是皇上的意思嗎?”王喜沒有回答,只道:“娘娘還是請回吧,奴才真的不能説什麼,但奴才是真心為娘娘好。”看得出來,王喜是真心在為自己着想,鬱簫沉默片刻,點點頭説:“我懂了,謝謝王公公。”鬱簫轉過身子,正準備走回卿塵居,這時,紅襲也已匆匆忙忙的趕到了福寧殿。

她見鬱簫滿臉落寞,不由心下一緊,上前説道:“小姐,其實我還有一句話沒有告訴小姐。”聞言,鬱簫猛地抬起眼,她將紅襲拉到遠處,然後才出聲問道:“是什麼話?”紅襲小聲道:“剛才那太監來傳説,説長公主明會悄悄進宮,還請小姐前往挽晨湖一聚。”

“挽晨湖?”大娘為何會選在那個地方見面?鬱簫默默想着“我知道了,我們回去吧。”回到卿塵居後,鬱簫便又讓紅襲出去打探消息,而她自己則窩在寢宮裏,只是靜靜待着。

到了下午時分,鬱簫又差人前往福寧殿去請賀勳,但是得到的回答仍是皇上正在議事,暫時不方便見任何人。一直到晚上,鬱簫又前前後後派人去請了三次,但每一次得到的回答都是如此,漸漸的,鬱簫也就不再派人去請賀勳,因為她清楚,就算她請了賀勳也不會過來。

就這樣糊糊的淺睡了一晚,次清晨,鬱簫滿懷心事的領着紅襲早早的前往挽晨湖。

來到挽晨湖時,湖岸邊一個人也沒有,湖面上也很平靜,只有一艘畫舫靜靜的停在岸邊。

鬱簫遠遠望去,隱約能看到有個人正靜坐在畫舫裏,鬱簫停下腳步,先是向四周一番張望後,然後才回過身,輕聲對紅襲説:“紅襲,你先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吧,我自己過去就行。”聞言,紅襲微微頷首,轉身便朝遠處走去,直到再也看不見紅襲的身影,鬱簫這才緩步走向畫舫。她輕輕的踏上畫舫,見長公主正靜靜端坐在一側,鬱簫朝她微微點了點頭,然後就很自覺的走向船頭,見船漸漸劃離了岸邊。

鬱簫將船一路划向荷塘深處,直到荷花荷葉漫過了畫舫,她這才放下船槳,走進船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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