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4改道屏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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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吻了多久,直到身後傳來一陣笑聲,鬱簫和賀勳才突兀間清醒過來。

“老頭子,我就説嘛,這哪像是什麼兄妹,這本就是一對私奔的小情人。你看他們,情可真是好啊。”聞言,鬱簫的酒算是全醒了,她推開賀勳,堵嘴説:“餘婆婆你笑話我。”餘婆婆笑道:“餘婆婆這是為你們到高興,要知道,兩個相愛的人能最終走到一起,是要經歷很多挫折的。而有時候就算經歷了挫折,也不一定能夠在一起,所以你們更加應該珍惜眼前。好了,夜已經深了,屋外涼,有什麼話你們可以回屋去説。”

“誰還要跟他説話了。”鬱簫轉身説道“餘婆婆,我還要吃你做的月餅。”

“行,屋裏有很多呢,你想吃多少都有。”回到屋裏,鬱簫突然變得心裏怪怪的,她這是怎麼了?難道真的是喝醉了,不然怎麼會主動去親賀勳呢?這簡直太離奇了!不過這樣一來,就憑賀勳那腦子,一定會想歪掉的,這下可是怎麼解釋都沒有用了。

突兀的,鬱簫覺得臉燙的不得了,就連這屋子裏的氣氛也變得古怪起來。嘆息間,鬱簫表情怪異的幫着餘婆婆收拾好了桌上,可她又不想見到賀勳,於是又纏着餘婆婆問這問那,等到夜都已經很深了,才沒辦法的回到房間裏。

一房間裏,鬱簫就發現賀勳本沒有睡覺,只是坐在地上發呆。他見鬱簫回到房間裏,便連忙起身,笑道:“鬱兒,你回來啦。”這不明知故問嘛,鬱簫尷尬一笑,突兀間她的腦袋裏又浮現出自己主動親賀勳的畫面,於是連忙點點頭説:“對啊,我回來睡…睡覺的。”爬上木板牀,鬱簫見賀勳也重新躺回地上,突兀的,她口道“賀勳,你要不要到牀上來睡吧?”這一問,賀勳突然從地上彈起來。

“鬱兒,你説什麼?”看着賀勳那動的模樣,鬱簫突然覺得自己好像不該那麼説的。

“我是説,地上涼,反正這牀大,要不你也上牀來,我們各睡一邊。”説罷,鬱簫也不知怎的,竟然一下子臉紅起來,心裏同時哀怨的想道:我這是怎麼了?幹嘛要問這個呀!

既然鬱簫都這麼説了,賀勳這小子倒也不推辭,鬱簫的話還沒説完,他就已經抱着棉被爬上了牀。

“鬱兒,我真是太謝你了,你都不知道,這地上涼的,我從小到大可還沒被這樣折騰過。”一陣抱怨聲裏,賀勳成功的爬上了牀,然後安安穩穩地躺下。

聽着賀勳的話,他似乎沒有將剛才的兩個吻放在心上。聞言,鬱簫緊張的心情總算是放鬆了一些。

“晚安。”一聲晚安後,鬱簫輕輕一笑,翻了個身,合上眼也不再説話。

四個吻,兩次是賀勳主動,兩次是鬱簫主動,但不管是誰主動,這四個吻的曖昧已經拉近了鬱簫和賀勳之間的距離。

其實,雖然隔着時空的距離,但鬱簫和賀勳本就是同一種人。他們這種人,身上揹負着很多秘密,在淡定的笑容背後,都曾經有過一段不能抹去的夢靨。所以,他們是相似的,正也因為相似,才會如此心意相通。

這一夜,黑的很。

這一覺,鬱簫也睡的很沉。

清晨,又是一個晴朗的好子。鬱簫和賀勳早早便起了身,吃完早餐後他們就別過了餘老爹和餘婆婆,繼續上路。至於昨晚鬱簫的那個酒醉的吻,兩人出奇的都沒有再去提它,只當那個吻是他們心底共同的秘密。

還是如往常一樣,賀勳選擇了一條較為偏僻的小路,他在前,鬱簫在後,兩人徒步而行。

但是,走着走着,賀勳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一陣笑聲,他頓住腳步,回身問道:“鬱兒,你怎麼了?笑的這麼開心?”見賀勳停下腳步,鬱簫也跟着停住,但她還是笑得很開心。

“我也不知道啊,我就是想笑。”一邊笑着,鬱簫一邊回眸,村莊似乎還隱約看的見,她突兀地有些嘆“其實,要不是因為身後有殺手在追殺我們,我還真想在餘老爹和餘婆婆那裏住上個十天半個月的。”聞言,賀勳伸出手摸了摸鬱簫的腦袋,説:“放心吧,我們會有機會再回來的,到時候別説是半個月了,就算是一輩子,我也會陪你的。”賀勳隨意説的話,卻讓鬱簫的臉猛地一紅,她撇開眼,問道:“那接下來我們要往哪裏走?”

“去穆城吧。”想了想,賀勳説。

穆城,賀勳在離開苗城的時候就有提過。聞言,鬱簫默默頷首,可就在這時,空中突然飛來一隻類似老鷹的大鳥。只見那大鳥的腿上好像還綁着一封信,賀勳一吹口哨,那大鳥便似受過訓練般,準的落在了賀勳的肩上。賀勳取下大鳥腳上的信,大鳥立時便又飛走了。

這鳥來的有些突然,而賀勳的舉動也讓鬱簫覺到一絲不安。見賀勳正在認真的看着信,鬱簫並沒有打擾,等到賀勳看完信後,她才輕聲問道:“誰來的信啊?”他們現在身處在如此偏僻的地方,但這大鳥仍可以準確的找到他們,不知為何,鬱簫的心裏突然暈起一陣好強烈的不安“賀勳,你還好吧?”而賀勳的不語更加讓鬱簫心裏不踏實。

自看完信後,賀勳就一直皺着眉頭,像是在思考什麼事情。鬱簫很少見到賀勳如此嚴肅的表情,心裏也越發覺悶。終於,沉默了很久之後,賀勳突然沉聲説:“鬱兒,我們不去穆城了,我們改道去屏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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