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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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卷子還給他:“下次直接蒙,還能多考幾分。”俞簡拿住自己的卷子呼呼氣,看着遲言白了他一眼。

喲。

遲言挑眉。

小同學會瞪人了。

有進步啊。

俞簡把卷子褶展平,又偷偷看了眼遲言的卷子。

遲言把他的舉動看在眼裏,嗤笑了一聲,把卷子直接甩在他面前,挑眉:“沒你高。”遲言故意這麼説,想看俞簡的反應。

這句話看上去是陳述事實,但是由遲言説出來,就別有一番諷刺意味。

全級第一衝着考14分的學渣渣説沒你考得高,想必任誰聽來都有點刺耳。

俞簡擔憂的看了看遲言。

遲言考這麼差,雖然面上裝成無所謂的樣子,但想必心裏不好受,剛才遲言摔卷子的時候用力很大,他能看出遲言自暴自棄,對自己陰陽怪氣的模樣。

他把遲言的卷子拿過來,圈了幾個基礎題,對遲言道:“我們一起做這個。”遲言“嗯?”了一句,不明所以看着俞簡。

俞簡見遲言沒反應,把筆直接到遲言手裏,解釋道:“你做這幾個,我也做,看誰快。”遲言饒有興致的看着俞簡通紅的耳廓,忍不住伸出手輕輕彈了一下。

俞簡彷彿觸電一樣彈離遲言遠遠的,捂住自己的耳朵。

好奇怪的覺,覺身上更癢了。

這段時間他過發作很沒有規律,明明坐到了遲言身邊,講道理應該會好起來,但不知為何,反而越來越嚴重。

可是昨天畫畫的時候,俞簡又明顯覺到脖子上的紅斑消下去不少。

一會兒有事一會兒沒事的,很奇怪。

遲言低低笑了一聲,心情愉悦不少,拿起筆轉了兩圈:“做題,有獎勵嗎?”俞簡卡了一下:“你想要什麼獎勵?”遲言剛準備説讓他捏捏耳朵,腦子裏卻突然閃出昨天俞簡數學書裏夾的那副素描:“畫幅畫唄。”俞簡筆尖頓了一下,垂下眼睫道:“不畫。”習慣了俞簡這幾天軟軟糯糯的子,遲言頭一次被俞簡這麼幹脆利落的拒絕,倒是有點不習慣。

遲言在紙上隨意又圈了幾個題,推到俞簡面前:“我把這些都做出來,你給我畫幅畫。”俞簡抬起眼撇了眼隨意被遲言圈起來的幾道題。

填空壓軸題,選擇壓軸題,還有道超綱了的題。

真會圈。

俞簡低低恩了一聲,答應了。

反正他也做不出來,還能騙他多做幾個題,一舉兩得。

遲言勾起嘴角笑了下,拿起筆就着卷子開始做。

俞簡看着他嘆了口氣,把草稿紙送到他面前。

自己算這些題可以不用,但遲言成績這麼差,一不留神就會算錯。

遲言接過草稿紙也不用,隨意扔到一旁。

突然,俞簡左邊桌子搖晃了一下,緊接着就聽見一聲“啊——”。

他連忙抬起頭往遲言左邊看去,發現剛才還在做題的遲言臉上寫滿了驚恐,正舉着凳子,眼看着就準備往桌子上砸下去。

俞簡眼疾手快過去攔住遲言,費了大力把遲言凳子拖過來,看着故作鎮定雙手卻不自覺往自己身上抓的遲言,疑惑地把目光轉向桌子。

到底是出現了什麼妖魔鬼怪,能把一個大男生嚇成這樣遲言桌子上,一隻大撲稜蛾子正睜着水靈靈的大眼睛,撲閃着翅膀對着俞簡。

俞簡轉過腦袋,看着遲言抓着自己袖子的手,不可思議道:“你居然會怕蛾子?”天不怕地不怕的校霸原來怕一隻大撲稜蛾子?

遲言咬牙切齒地看着他,雙手抓得更緊:“我才不怕,還有這不是蛾子,這是大蟲子!”事實上,遲言對於所有直徑在三釐米以上的蚊蟲蛾子,都管人家叫大蟲子。

在他眼裏巨大無比。

自習本就安靜,遲言鬧出的動靜又大,又是砸桌子又是搬凳子,就差沒把教室掀了,全班同學的注意力都被引過來了。

紀律委員聽到聲音,正打算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在自習課上不守紀律吵鬧,一看見是遲言,而且旁邊還站了個俞簡,連忙坐回凳子上裝作好好學習,大氣都不敢出。

周圍人看書的看書,寫作業的寫作業,做的事雖然不盡相同,但餘光全都很一致地偷偷瞟向角落,吃瓜的心也不約而同的蠢蠢動。

嘖。

果然一桌不容二霸,這才坐在一起幾天就開撕了,又是砸凳子又是摔桌子的。

俞簡從兜裏掏出衞生紙,向前走一步準備拿紙包住,遲言一把捉住他的手,沉重的對着他搖頭,彷彿他肩負着巨大重任:“它,好,大,你,你小心點!”俞簡看了看桌上轉來轉去,就比大拇指大一點兒,正閃着天真目光看着他們的小飛蛾,沉默了兩秒,最終也裝作沉重的點了點頭:“好。”説完準備上前,遲言抓着他的袖子不放開,躲在他後面,兩個人跟連體嬰一樣移動到桌前,俞簡啪嗒一下用紙包着拍下去——“啊!!”俞簡拿着裏面包着死翹翹蛾子的紙巾,轉過頭凝視着發出慘叫的遲言,眉心詢問:“拍着你了?”遲言緊閉着的雙眼眯開一小條縫,嘶了一聲道:“你——離我遠點,走開!”周圍默默豎起耳朵卻又不敢抬起腦袋的同學倒了一口冷氣。

他們剛才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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