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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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沒多久便尖叫着在了他哥嘴裏。

量不太多,微鹹,林北硯嚥下去了,又俯身掉蘇懷安身上殘餘的油,跟他接了個説不清味道的吻。

但總歸是喜歡的。

蘇懷安在心裏默默想着。

這是哥哥給他的第二個吻。

進入的時候蘇懷安有些難受,大概是做太急了沒擴張好,一直蹭着林北硯的脖子説哥哥我疼。

林北硯拍了拍他的股説放鬆點兒,邊邊吻着他,變換着角度狠狠碾過甬道內的那處凸起,叫蘇懷安忘了疼忘了脹,本能地用力收緊小腹,受着深入而沈猛的撞擊,一次次被林北硯推向快堆疊的

後來林北硯抱蘇懷安去浴室清理的時候又做了一次。

單薄體軟的少年被抵在掛滿水珠的瓷磚上下聳動,抓出指痕的細白雙腿環在抱着他的男人間,隨的動作微微晃動,夾不住地往下滑,很快又被男人架到臂彎上,將他壓得更緊,頂得更深。

“唔,唔……”熱水開到最大淋着兩人疊的身體,蘇懷安被水砸得不上氣,心臟難受,就往前靠到林北硯的懷裏,慢地套自己的器。

從這個角度可以很清晰地看見哥哥身下那紫紅充血的陰莖,看見自己被撐開的後是怎麼把這東西吃進去的,就像一張飢渴的小嘴,張着紅豔豔的包裹住大的器,不停收縮絞緊,然後被狠狠鑿開,一次又一次地貫穿着他。

太深了。

蘇懷安腦子裏嗡嗡作響,本無法思考,只覺得五臟六腑都彷彿錯了位,過於猛烈的快讓他得頭皮發麻,同時也緊緊攥住了他的心口,讓他生出另一種窒息般的快

“哥哥……哥哥……”蘇懷安一遍遍地叫着,聲音像是在哭,也像是討好,林北硯抬手捏了捏他的後頸,跟逗貓兒一樣,在蘇懷安抬起頭時吻住了他。

第三個。

“疼?”林北硯看着蘇懷安濕紅的眼尾,故意用指腹摩挲着得更紅,“哭什麼。”

“沒哭……不疼的。”蘇懷安扭了一下,忍着心口的陣痛輕聲道,“哥哥親親我就不疼了。”林北硯只當他又是撒嬌,低頭隔着熱水用力吻住他,也更用力地進他體內,將兩團雪白都壓得變了形,熱水四處飛濺,烈的撞擊聲夾雜着息和呻充斥在整個浴室裏,靡不堪。……已經第四個了呢。彷彿從小到大許的那麼多生願望都沒實現過,今年哥哥卻為他一次補全了所有遺憾。

明年生還能和哥哥一起過嗎?

蘇懷安糊糊地想着。

如果可以的話,他一定會閉上眼,認認真真地許一個願。

希望哥哥喜歡他。

就像他喜歡哥哥那麼喜歡。

24.

入冬後的時間似乎過得飛快,一眨眼就到了學期末,考完試發了成績佈置完作業,學生們就開始放寒假了。

往年高三都要單獨補課補到年前才放的,但去年開始上級明確規定了不能再搞這種偷跑策略,怕高三生的負擔太大,所以今年一律停了,只允許學校開放圖書館和部分教室,供有需要的高三生回來自習。

林北硯離校當天就去自習室佔了個座,跟他一起佔座的還有蘇懷安和美曰其名向學霸看齊實際是為了躲他媽玩手機的齊思遠。為這事兒蘇懷安沒忍住跟林北硯半開玩笑地抱怨了兩句,説要不是看在齊思遠東西多能幫他們佔滿一張四人桌,省得再跟其他不認識的人拼桌,他才不想讓齊思遠來當他倆的電燈泡。

其實説電燈泡有些過了,畢竟他和哥哥又不是真的在談戀愛,頂多只算炮友,哪有資格管別人叫電燈泡。

可林北硯也沒糾正他,只是漫不經心地聽着。

第二天趁蘇懷安上廁所的時候,林北硯才起身跟過去,把人堵進隔間裏捂着嘴狠狠辦了一場,到最後蘇懷安腿都站不穩了,掛在林北硯身上歇半天才敢回自習室,害齊思遠擔心得要死,以為他倆故意找藉口丟下自己溜出去玩,差點兒怒而退出學習小組。

蘇懷安倒想他真退出,於是一個勁兒地撥他哥,在桌下蹭他哥的腿,等齊思遠去上廁所就偷偷伸手過去摸他哥的褲襠。可惜林北硯太能忍了,死活不起反應,實在煩了才抓着蘇懷安説別發騷。蘇懷安也不聽,照樣一逮到機會就沒臉沒臊地胡搞,鬧得林北硯徹底失去耐心,冷冷警告他再這樣晚上別過來了。

那怎麼行。

蘇懷安想。

白天的時間已經讓電燈泡給糟蹋了,可不能再因為他白白費了晚上。

不過……

他哥這句話翻譯一下就是讓他今晚去房裏的意思吧?

蘇懷安頓時安分了不少,老老實實接着寫作業,並開始琢磨使什麼招兒來勾引他哥。

等到晚上跑去隔壁房間的時候,他哥正戴着耳機在練口語考試,看畫面才剛開始不久,蘇懷安就沒出聲,輕手輕腳走過去跨坐到林北硯腿上,環着他的埋頭乖乖不動。

換作平時林北硯要麼趕蘇懷安下去,要麼懶得理他,就這麼抱着做完整套題才起來辦他。

可今天蘇懷安有備而來,身上只穿了件寬大的白襯衫,出兩條光溜溜的腿和的肩頸,明顯沒穿內褲的貼在林北硯的腿上前後輕磨。林北硯幾乎立馬就硬了,摘掉耳機丟到一邊去,將這勾人的小妖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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