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11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是認錯人才對我那麼親切。”
“能認成誰?難不成——”連景淵的話險險止住,後半段卡在喉嚨裏。差點口而出“把你認成另一個何危”這種詭異發言。
連景淵摸着下巴,不明白為什麼腦中一瞬間會冒出這種想法。
“難不成什麼?”何危温潤的雙眼看着他。
連景淵找個藉口:“難不成是把你和何陸混了?反正你們是雙胞胎兄弟。”某些想法一旦冒出頭,便會一發不可收拾。連景淵近段時間總是有一種錯覺,身邊的好友好像被掉了包,並不是他所
知的那個何危。
可明明從小到大,腦中都有和何危相處的每一個細節,包括他愛哭、動不動臉紅、温柔這些
格特點,全部歷歷在目。可回想起來總有一種不真實
,就像是斯蒂芬的存在,他沒有親歷
,只是給
進一段完整的記憶罷了。
有時候閒下來,連景淵開始思考,在腦中描繪“那個”何危應有的樣子。
沉穩、有幹勁、行事作風果斷利落,一雙黑眸犀利明亮,哪怕與命運為敵也不會甘於屈服,這種好勝的模樣真是惹人喜愛。
他説話的語氣永遠那麼淡然,臉上的笑容波瀾不驚。
他總是臨危不亂,遇到天大的事情都能從容冷靜的處理。
他有強大堅韌的意志力,更有一顆專一的心。
連景淵有些怔愣,這還是何危嗎?關鍵是,他對一個臆想中的何危逐漸產生好?
怕是瘋了。
直到何危某天羞澀動的告訴他,談戀愛了,對象是程澤生。連景淵笑着恭喜,心裏也沒有失落
,他
覺自己的臆想病可能更加嚴重,已經將何危和腦中臆想的那個“他”徹底分開。
連景淵捏捏眉心,回頭看着坐在副駕駛的布偶貓。斯蒂芬抬頭,用海藍的眼睛盯着他,時而歪頭,表情萌到直男都會尖叫。連景淵伸手摸一把它的小腦袋:“你乖乖的,我們馬上出去玩,帶你去看畫展。”車在一棟七層高的公寓樓前面停好。這棟公寓樓叫做“未來域”,可以商住兩用的小複式,目前才剛剛招租。連景淵的朋友租下一整個四樓,搞一個小畫展,滿足一下自己藝術家的心願。
連景淵抱着斯蒂芬一起上去,朋友已經在電梯口接:“景淵,你可算來了!哎喲,還帶客人來的?真漂亮的貓!”
“嗯,它叫斯蒂芬。”
“斯蒂芬?”瞭解連景淵的朋友立刻打個響指,“斯蒂芬·霍金!你還真是一點都沒變!”來看畫展的人並不多,連景淵抱着斯蒂芬,從第一幅畫開始欣賞。這裏展出的大多數都是後現代主義作品,連景淵沒什麼藝術天分,實在是欣賞不來這些雜亂的塊和扭曲的線條,斯蒂芬也興致缺缺,窩在他的懷裏,懶懶打個哈欠。
在拐過一條走廊之後,走到盡頭,連景淵被一幅油畫引。
終於不再是什麼塊線條,而是非常優美的風景畫。羊腸小路蜿蜒進山林,樹木鬱鬱葱葱,晚霞鍍上一層金
餘暉,湊近了看,還能看見樹林掩映間,有兩個一黃一白的小人,像是兩個孩子,揹着小書包正在爬山。
連景淵的注意力被完全引過去,斯蒂芬忽然不安分起來,後爪蹬着他的胳膊要下去。於是連景淵將它放在地上,繼續盯着畫,斯蒂芬也抬頭,一人一貓專心欣賞風景。
這幅畫明明畫的是風景,它的名字卻叫做《環》。
而且這山景看起來很眼,在油畫的邊角有
出一個尖尖的屋頂,像是教堂一樣的建築。連景淵眯起眼,這是……伏龍山?那個尖頂越看越像是那座廢棄的公館。
“你很喜歡這幅畫?哎真有眼光,我也喜歡!光影用得簡直神了!”朋友的聲音忽然在背後響起。
連景淵回頭,指着畫:“這是伏龍山吧?”
“啊?我不知道,賣畫的那人説這是一個秘境,一般人不能輕易抵達的。”
“那爬山的兩個小孩兒是什麼意思?”連景淵問。
朋友茫然,什麼孩子?這幅畫裏哪有孩子?
…
…連景淵嘆氣,不知道他這種眼神怎麼敢做生意的。他回頭想找給朋友看,卻發現怎麼也找不到剛剛那兩個一黃一白的小人了。怎麼會這樣?連景淵皺起眉,朋友被叫走了,留下他一人盯着油畫。片刻之後,連景淵又想起一件事,在走廊裏左右張望。
貓呢?斯蒂芬怎麼不見了?
———今年年後,嚴明朗退下來,何危和程澤生一起提幹,在誰是正副支隊長之間,嚴明朗和黃佔偉犯了難。憑心而論,這兩人能力同樣出,但嚴明朗覺得何危為人沉穩,更合適做領導;而黃佔偉則是看重程澤生在市局的資歷,還顧着他父親那層關係,人情方面他不能不考慮。
於是兩人各執一詞,決定去探探兩位候選人的口風。誰知程澤生一臉莫名其妙,反問:“何危做支隊長有什麼問題?”這可把黃佔偉問愣住了,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沒問題啊,這不是怕你有問題,有意見嘛。”
“我舉雙手贊成。”嚴明朗喜笑顏開,黃佔偉一臉狐疑,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勁。
既然意見統一,新年之後,嚴明朗正式退休,升州市局刑偵支隊長變成何危,副支隊長則是程澤生。
何危覺時間剛剛好,他和程澤生都是在相應的年紀達成對應的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