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4）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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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一頭挪到另一頭，前行快者贏。可供客人圍觀。只是人手不足，遊戲還沒有開，細竹上狗牙一般的倒刺涼在那裏，出猙獰的寒光。

吃午飯的時候石竹發現有一撥人和她們穿的不一樣，勾欄院的衣服都是上身小衣到，下身長裙到小腿，裏故鄉有些人這樣穿，有些人穿着斗篷，長到小腿，在肩膀出開伸出胳膊，她們多數面飢，皮膚糙。很是能吃，吃相魯，有個女人捱到這邊和石竹攀談起來，説她們不是賣身的，她們只是來賺錢，和東家分成。

還訕笑着問哪裏的頭油比較好，哪裏的胭脂最省錢，一邊一個姑娘走過來拍拍她:「葉兒，你就在十兩銀好好待着吧，不用想什麼三十兩，五十兩的。也不看看自己的長相。先聽聽你那名兒吧，葉兒，哈哈!連朵花都不是……」府夫人走到姑娘對面斜瞪着她「嘴巴很閒啊?一會讓嫖客把你嘴巴翻!」姑娘嚇得一哆嗦叫了聲夫人就溜了，夫人上上下下打量了葉兒幾遍，冷笑着也走了。

葉兒就安心地和石竹邊吃邊説，她的丈夫是個樵夫，前些子把腿摔折了，還有個孩子一歲三個月，婆婆看着，「他的腿還沒好，親戚朋友左鄰右舍的錢都借了個遍，靠縫縫補補連飯都吃不上，聽説這兒有女人能幹的活，就來了。」她把空碗一推，低下頭，「被男人興許還能活着，被老天爺是真的沒活路了，我有個兒子呢，活不下去就該賣孩子了。」-=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hττρs://www.dΙyΙьáиzhú.Ιиhττρs://m.diyΙьáиzhú.Ιи-=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hττρs://щщщ.dǐγǐЪáηzhυ.ǐηhττρs://m.dǐγǐЪáηzhυ.ǐη-=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hττρs://www.diγiЪаηzhú.iηhττρs://m.diγiЪаηzhú.iη-=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m.diyibāńzhu.iń=——=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щщщ.diyibāńzhu.iň=-發送郵件diyibāńzhuoqq.cōm距離第二個很遠，又低窪，路又濕滑，能聽得見『淙淙』的水聲。夫人説前面是『魚塘』了，還沒到濕熱的水氣就撲面而來，聽到裏面調笑的聲音，男女都有，異常喧譁，夾雜着『啪啪啪』的聲音。濃重的水氣中四、五個男女的光溜溜的身影在水裏撲騰，夫人説，「這裏最熱鬧了」除了白牡丹都留下吧。「從『魚塘』出來一路上石階，光線漸漸明亮，一個斜斜的口出天光。下面有架鞦韆造型優美，鞦韆上攀爬着綠藤蘿，只是座椅比較怪，有矮靠的椅子正中間摳了個半圓的，使坐着的人私處整個騰空。繩子上又有大環，可以直接把小腿伸進去。夫人對白牡丹説:「這一處叫做『仙人蕩』除了你誰都坐不上，只給你留着!」不等白牡丹走過去，後面跟着的兩三個男人立馬簇擁着她上了鞦韆，搖起來，裙子一蕩出兩條細白勻稱的腿，一條細細的縫若隱若現，單薄的小衣不堪風吹，勾勒出白牡丹渾圓拔的豐。在背後推她的男人使壞，推的時候咯吱她，一串串銀鈴般的笑聲就在山裏迴響。

看了一會白牡丹盪鞦韆，府夫人和鴇母沿原路下行，走到拐角處閃出一個男人擋住她們的路，「夫人，昨天讓你逃掉了，今天可被我逮着了吧!」他伸開兩手，真的能觸到兩邊的壁。

「討人厭的，連老婆子都不放過，」夫人滿目含嗔。

「哎，誰説你老?風韻正盛呢!」男人説着一隻手便向夫人口襲來，被夫人一把攥住，「還真是猴急呢，沒見我有客人嗎?」

「客人當然是我啦，難道是鴇母?」他整個人欺過去，另一隻手樓緊她的。

「哎喲!姐姐你先下去耍耍吧，這斯已把持不住了。」夫人説着拿手滿身搜着，「銀子呢?」

「吶!五百兩，這五天你歸我了!」嫖客斯磨她的臉，看着鴇母，「你可以給我」嚇得鴇母一溜煙兒地跑下來。

十三、貴客降臨爪哇國來了三位特使，臨走時一定要來爺的勾欄院看看，説這是中原的一絕，朝廷派了一位宮廷禮官陪着，走了四五天的路才趕到西部。爺當然不敢怠慢，早囑咐灑掃置辦，比過年還隆重幾分。

在裏故鄉待了兩天，第三天才來到勾欄院，四個頭牌各司其職，整齊出動，生怕丟了爺的面子去。那天黃昏，夜風初涼，酒已盛滿，金菊司琴，綠荷鋪卷執筆。先奉上一曲牡丹頌，舞者正是白牡丹。

白牡丹的皮膚是白的，金黃頭髮散發柔和的光，藍灰的眼眸讓人一直有種慾望，想要走進眼睛裏面看看究竟藏了些什麼。隨着悠揚的琴聲她舉手投足，縫着羽的白長袖被她拋起，落下，旋轉，波般翻飛，突然琴聲嘎然而止。

這件羽上衣就在空中劃了一個漂亮的拋物線，墜落到貴客桌前。

「叮咚叮咚」琴聲再起，仿若山裏的滴水聲，帶着迴音，白牡丹先伸腳試試水温，再兩隻腳踏進水裏，水，踢水最後了衣服下水。解開頭髮甩水，前兩粒圓圓的饅頭隨着舞姿顫動，搖擺非常誘人。兩粒椒略帶桃紅，她私處無只一條縫。在琴聲最越處翻身跨上旁邊一米高的拉直的草繩上，草繩很快沒進她腿間的縫看不見了。

只見她雙腿互纏，手握住繩子一寸寸向前挪，草繩和陰部劇烈的摩擦使她呼漸漸重，眼簾半垂，粉微開，部大波震盪。隨着音樂搖擺，翻滾，細寬扭出花來。眼見的股上的肌也收縮顫動。三個貴客都已經被她住了，看得眼睛裏要伸出兩隻手。有兩個甚至把手搭在自已襠部。

好不容易挪到頭，她又把一隻手伸到後面，一手推一手拉向後挪動。這樣草繩不僅摩擦陰蒂，也摩擦到眼，這種刺太劇烈了，她不得不停下來口氣。

琴聲也跟着慢下來，漸漸變弱，變得無聲-=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hττρs://www.dΙyΙьáиzhú.Ιиhττρs://m.diyΙьáиzhú.Ιи-=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hττρs://щщщ.dǐγǐЪáηzhυ.ǐηhττρs://m.dǐγǐЪáηzhυ.ǐη-=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hττρs://www.diγiЪаηzhú.iηhττρs://m.diγiЪаηzhú.iη-=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m.diyibāńzhu.iń=——=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щщщ.diyibāńzhu.iň=-發送郵件diyibāńzhuoqq.cōm突然裂布的一聲，似是嚇了她一跳，身子一歪一條腿剛剛鈎住草繩，另一條腿向頭部折過來夠着地面，私處被拉開，裏面滿是乾草屑。放開草繩，她給正中間坐着的爺施了一禮，便去到最靠近爺的那位貴客桌邊落座。那人就順勢把手搭在她因急而波動的酥上。

第二隻曲目叫鼓玫瑰，黑玫瑰人如其名，膚黑，眼睛很大很圓，嘴很厚也圓圓的，圓圓的胳膊，圓圓的腿，卻沒有贅。她的股才圓的可愛，是真正的半球，前的是小型的半球。一身火紅的舞衣，酥半，間的百褶短裙，遮不住半粒球形股。

她手裏拿着鼓錘，一前一後遮住下體。輕輕一躍，踏上一個巨型大鼓。她帶着四個女孩，女孩子青一水綠大喇叭袖，喇叭褲，超短百褶裙。手裏拿着手鼓。

圓形的手鼓也一前一後遮住下體。

絲竹聲起，四個姑娘一手前，一手後掀起手鼓齊拍下體「咚!咚!咚!」原來她們下體處有一個人字形鼓錘斜探出來，可是鼓錘是怎樣裝在那兒的，看客們都想知道，她們越是遮掩，他們越想看清楚，一個個瞪大了眼睛，盯緊了每個動作，恨不得用眼風起裙襬。

那貴客中一個年紀輕的突然捂住了鼻子，前禮官看了笑説:「這節目直讓人慾血噴張啊!」旁邊早有丫頭要帶他下去洗漱，他又怕錯過這彩的表演，只讓她伺候了冷帕子敷着。可褲襠裏撐着的柱子漲得難受，她拉拉丫頭的手，丫頭會意，拔拉出那紫玉柱，張嘴含下去。他鬆了一口氣似的，兩腿伸直，身體向後由兩手撐着，眼睛卻不曾從台上轉移過。

四個人的鼓聲漸漸弱下去，姑娘們依然用手鼓緊緊護住股跪在巨鼓的周圍。

偶爾敲一兩聲做和。黑玫瑰慵懶地側躺在鼓上，睜開眼，抬起上半身，用腳撐着緩緩抬起股，台下生出一陣訝異的唏噓聲，原來她的下體着一隻碩大的陽具，不論顏或形狀都非常真，黑紫的窒緊緊包裹着陽具。

突然，她部一顛，陽具與鼓面碰撞，「咚咚!」……「咚咚!」……「咚咚咚!」她在鼓面上翻滾，只用力前後左右擺動股打出鼓聲，節奏越來越快，她翻身跪趴在鼓上，雙手擊鼓，股做和，竟然有戰場上馬踏飛燕的澎湃和情。

最後那隻陽具鼓錘在她劇烈地擺動顛簸中被甩了出來，滾落鼓下，人們才看清楚，它竟有成人胳膊般長，三倍的陽具般，黑紫裏泛着紅光，十分猙獰。

節目表演完大家起身時，都不約而同地扶着下帳篷，那個年輕貴客還在丫頭嘴裏發了一炮，他的腳步有些虛。只有禮官最瀟灑，因為他那頂帳篷的玉柱早早就躺進盒子裏了。他低頭琢磨着表演的名目，「鼓玫瑰，這名堂起的……

還真是形象，形象啊!哈哈哈!

…

…」十四、火燒勾欄院這天石竹剛吃完午飯就來了客人，可是來報信的婆子神情卻很怪，待到看到客人的臉也把石竹嚇了一跳。這個人很高大，一頭亂髮下面半張人臉，另外半張似是被火燒了般的佈滿疤痕的皮蒙在臉上，沒有眼睛，鼻孔就是個，嘴也只是個裂縫。石竹就這樣看着他一步步走近，恍若地獄裏勾魂的羅剎，他那隻眼睛裏燃燒着的烈焰就像要一點點把她沒，燃燒，熔化……

他進來坐定，靜靜地看着她。石竹回過神來，不管他是人也好，鬼也罷。她是勾欄院的娼，沒有資格挑剔客人，她早已習慣把客人的臉看成是一錠閃着光的銀子。媽媽説，這樣才能堆出得體的笑容。站起身，解開衣帶，多少個夜，已經爛的套路，對每個客人都分毫不差地演下去-=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hττρs://www.dΙyΙьáиzhú.Ιиhττρs://m.diyΙьáиzhú.Ιи-=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hττρs://щщщ.dǐγǐЪáηzhυ.ǐηhττρs://m.dǐγǐЪáηzhυ.ǐη-=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hττρs://www.diγiЪаηzhú.iηhττρs://m.diγiЪаηzhú.iη-=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m.diyibāńzhu.iń=——=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щщщ.diyibāńzhu.iň=-發送郵件diyibāńzhuoqq.cōm光了自己，石竹靠近那羅剎，要給他衣服，卻被他轉了個身攬進懷裏，冰涼的刀刃擱在她脖子上，「石竹，老實回話!否則要你小命!」身後的羅剎聲音也像從地獄裏出來的，透着寒氣。石竹笑了，「恩公!勾欄院裏的女人什麼都怕，唯獨不怕死。如果你想要我的命，拿去吧!你殺了我，讓我從這煉獄裏身，我得你的恩德。」脖子上的刀刃拿開了，身後的聲音似是有了温度:「石蓮是怎麼死的?」石竹一驚，從他身上跳下來，仔細審看着他那半張人臉，她哽咽了:「你，你是火旺哥?」他默認。石竹突然撲上前捶打他的腿，「你是逃走了，可蓮姐姐，她死得慘啊!

…

…」有了石竹的幫助他們很容易地找到了刑公的小院，又把鴇母騙進來，四、五個壯漢把他倆圍在中間，鴇母嚇得直往刑公的身後躲，刑公也強撐着膽:「好漢!

有話好好説，要錢，要人我們都有，什麼都可以坐下來談。」

「好啊!我們想看看你是怎麼調教姑娘的。」

「好好!我去找個姑娘」刑公説着想往外走，卻被對着他的劍攔下。

「就湊合着用她吧!」火旺嘴角出一絲嘲。

「我不行!我可是鴇母!」她嚇得都憋不住了，「這身都老了，不好看了!」火旺抬頭看了看，「石蓮是不會笑話你的!」一聽到石蓮的名字，兩個人都跪下來，索索發抖，「那個，石蓮是自己洗澡溺水死的，跟我們沒關係。」

「把她抓回來跟你有關係嗎?給她上刑跟你有關係嗎?」火旺眼裏的怒火更旺了，「少囉嗦!快點幹活!」刑公磨磨蹭蹭爬起來，把鴇母綁在椅子上，鴇母也配合着哼哼。以為他們只是想看戲，刑公把一隻手進鴇母下體，背上就捱了一子，「想偷懶!那隻手呢?」刑公又把另一隻手進鴇母眼，背上又捱了一，「用力些!你調教姑娘的勁頭呢?」刑公只好用力到底，鴇母那兩隻風已經沒見人了，猛不丁地進來兩隻手，撐的撕裂般的痛，痛的渾身顫抖。她不放聲嚎叫。早被候着的陽具進嘴裏，出不了聲了。

只一會兒，刑公也嚎叫起來，他的兩隻手臂在她股前面齊刷刷被砍斷，趁他仰起頭哀嚎的時候，一木陽具直愣愣進他喉嚨。火旺又把那陽具往外拔了拔説:「這樣很快就憋死了」火旺挑開刑公的褲襠，眼裏用力進一，刑公眼珠上翻昏過去了，火旺拿着陽具盯着刑公的陰部犯了愁，那麼小的怎麼得進這麼的陽具呢?另一個大漢過來看了看，一劍進他陰部，攪了攪把陽具進去，刑公痛醒抬起頭哼哼了兩聲又昏過去。他們他們把火油澆在陽具上，點起火。把蘸了火油的陽具扔進帳子裏，扔進櫃子裏，刑公這裏滿滿一箱子的陽具，真是好柴火。

他們出了刑公的院子，來到勾欄院主樓，一邊喊:「着火了!快逃啊!」一邊往樓裏窗簾，桌子，櫥子等易燃的傢俱上扔着了火的陽具。勾欄院大亂，嫖客，女穿衣服的，光着的能跑出來的都跑了出來。風助火勢，勾欄院頗具規模的三層木製樓崩塌於頃刻間。熊熊大火映進火旺的眼睛裏，他輕輕説:「石蓮，我殺了刑公，殺了鴇母，燒了勾欄院，我替你報仇了!」火旺不知道的是，這吃人的世道，人無盡的慾望和貪婪構成多少個勾欄院，正在噬着多少個石蓮。那是火旺燒不盡也毀不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