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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西樂器也都有研究,真個是裏調油。

不過在碧如的強烈要求下,湯若望斷了納妾的念頭,只守着一人過子,他絲毫沒有東方人那樣大男子主義,對子照顧的無微不至,碧如也最是喜歡他不納妾,而且恭順有加,如今懷了孕,兩人情更加穩定。

一番客套後,碧如着眾人進了上房花廳,丫鬟們擺上果品茶葉,大家邊吃邊聊,碧如問道:「皇貴妃的病情好些了沒有?」楚薇鄒眉道:「前兒個我進宮去看望了一回,依舊沒什麼好轉,當初羅芸在牢房裏生的她,那地方吃穿用度能好到那裏?因此一出生就落下個氣血不足的病,風吹不得,針拿不動,就連腥羶也不敢多吃,偏偏皇上對她十分寵愛,只可惜她福氣淺了一些,竟有些承受不住,這可如何是好?」碧如連忙道:「既然如此,還是多讓她出宮來解解悶,常年累月在紫城那地方待著,沒病也得煩出病來。」楚薇拍手道:「何曾不是,只是皇家規矩豈能説改就改,我去一趟紫城就很是不易,三更天就得起來化大妝,穿誥命禮服,五更天去門口等通傳,各處也要打點,折騰的人仰馬翻,最後好不容易見了一面,只能説半個時辰的話,真真是累死個人,她要出宮,那還不得準備個半年,還得請恩旨,那動靜更大了,寧可不動吧。」碧如又道:「説的也是,嫁給皇家雖然身份尊貴,可一年卻見不了幾次面,那就是個火坑,要是我生下的是女孩兒,絕不肯讓她進宮為妃的,沒得老子娘見到女兒還要下跪的。」楚薇笑道:「你們兩個生下的孩子,也不知長成什麼樣兒,到底像咱們東方人,還是像那泰西人,想想也覺得有趣,我倒想快點見識一下。」湯若望笑道:「混血孩子多有美貌出眾的,以前我就聽一些水手説過,顴骨眼窩不至於太深,臉頰也不至於太平,正好各展東西方的優點。」楚薇笑道:「你這是變着法誇自己呢,厚顏無恥。」湯若望連忙道:「這可不是瞎話,香料羣島就有許多這樣的混血兒,美豔不可方物。」楊正坤笑道:「既然如此,倒勾起我的好奇心來,改我也娶一個泰西女子做妾,也不知咱們能生出那麼美的孩子來。」楚薇、趙音一左一右擰着他的耳朵厲聲道:「你敢!」楊正坤連忙告饒道:「我開玩笑呢,怎敢如此胡來,兩位娘子快鬆手。」眾人大笑起來。

湯若望道:「先你還嘲諷我怕老婆,我當你有多厲害,原來也不過是假把式哄人罷了。」楊正坤紅着臉道:「誰怕老婆了,我這是尊敬疼愛夫人。」眾人鬨笑起來,這時有丫鬟端來火盆放在桌子下面,房間裏暖意更濃。

眨眼已到掌燈時分,湯若望衝下人們喊道:「多燙幾壺酒,今我要同妹夫和妹妹們多飲幾杯。」楊正坤毫不客氣道:「姐夫又藏私,聽説你地窖裏藏了上好的葡萄酒,如何不拿出來讓與我嚐嚐?敢是你瞧不起人?」湯若望連忙道:「妹夫誤會了,那葡萄酒向來是給女人們喝的,咱們男人當然要喝上好的女兒紅。」楊正坤拍桌道:「女兒紅和葡萄酒我都要喝,今天必要狠狠殺一殺你的威風。」湯若望笑道:「這可是你自己説的,別怪我沒提醒你,兩樣酒混着喝,醉的更厲害。」楊正坤大聲道:「少廢話,都給我端上來,我的酒量你也不是沒見識過,現在投降還來得及。」湯若望笑道:「也罷,既然妹夫今兒如此高興,咱也捨命陪君子,咱們不醉不歸。」丫鬟們絡繹上菜,很快就在大圓桌上堆了三層盤子,都是各種菜,素菜則只有一兩盤。

二人你一杯我一杯,一邊夾菜一邊喝酒,很快臉都紅起來。

這邊女人們也不嫌着,你方敬罷我來敬,兩個時辰下來,菜沒動多少,酒罈已經見底。

大家雖然説的很是熱鬧,但總是刻意迴避了一個人的名字,那就是趙羽,只要無意中提到涉及趙羽的事,很快都會打住,這個名字已經成為他們心中的忌。

不久眾人都喝的醉醺醺的,所謂飽暖思慾,楊正坤不過微醺而已,眼見碧如紅霞滿面,眼波秋水,早起了意,於是藉口小解的時候拉着湯若望一道出去。

外面寒冷徹骨,冷風一吹,兩個人都立刻清醒了許多,楊正坤道:「嫂子可真是漂亮,當初你是如何説動太后賜婚的,老實代。」湯若望笑道:「我不過是有些治病的微末手段,誰知竟讓太后瞧得起我,説以我一提婚她就毫不猶豫答應了。不過碧如雖然漂亮,那也是螢火照月之光,可比不得你母女雙收,金屋藏嬌,每一個都不是凡品。」楊正坤笑道:「混賬東西,你如此説,只怕是你對我的媳婦兒起了心,呆會兒回去的時候我告訴她們,看她們不揭了你的皮!」湯若望連忙道:「你可不能亂説,我不過只是提提,怎麼就起心?」楊正坤冷笑道:「行了,別裝了,咱們都是男人,誰還不知道那些想法,媳婦總是別人家好的,你一直盯着楚薇看,當我沒察覺?不過這個事情也不是不可以。」湯若望萬料不到他會如此説,連忙道:「你的意思……是?」楊正坤笑道:「怎麼?敢想不敢做,遮遮掩掩的怕什麼,咱們也不是外人,就跟你明説了吧,咱們換着玩豈不更加有趣?只是我吃虧點,這麼多妾讓你挑選,我卻只能挑選她一個。」一想到看似一本正經,其實風騷人的楚薇即將臣服在自己下,湯若望興奮的滿面通紅道:「要不咱們來個大亂燉,一個被窩裏,逮到誰就跟誰做,不拘泥太多規矩。」楊正坤用手拍他的頭道:「傻子,一看你就知道不懂女人的心,這種事一定要慢慢來,若是一下來的太過孟,女人的羞恥心遮掩不住,只怕會是適得其反。只是碧如已經懷了孕,只怕不能房事。」湯若望連忙道:「已經滿了三個月,這段時間她反而比以前更加騷,我都有點應付不過來。」楊正坤心下大安,連忙伏在他耳邊説了幾句,兩人一拍即合,同時笑了起來。

回到席間之後,諸女有許多已經不勝酒力,一個個都開始説起酒話來,兩人結為同盟,勾引着諸女繼續飲酒,等到二更時分,互相使了個眼,兩人分別扶着楚薇、碧如去了卧房,其餘女子都被丫鬟們扶着進了各自的客房。

楚薇難得高興一會,這次喝的有點多,煳煳地被楊正坤扶回了房間,正要好好入睡,卻被他剝光了衣服,一點前戲也不做,只摸了一下陰,逗出少許水,很快就直接入了

顯然方才與湯若望的談話讓楊正坤動不已,早就高高翹起,瘋狂地起來。

楚薇渾身無力,只覺體內了一燒火一般,進進出出的,燙的她暖洋洋的,底下的水就愈來愈多,衝撞的時候還發出啪嘰啪嘰的水聲來,兩人貼在一起,密不透風,楚薇身材比之前略顯豐滿,摸起來更具在生過兩個孩子後已經不算緊緻,但是勝在層層迭迭,男子一入便如置身在濕熱的海洋,可以隨心所地大創大,而那高聳的峯常常將衣服高高托起,間深谷更能令人遐想。

隔壁的湯若望也不甘下風,他讓碧如趴着想來個後入式,不過碧如酒量甚好,一直推拒道:「如今弟妹們都在,你我多忍幾天在做也無妨,何必這麼急急燥燥的,要是被她們發現了,我這老臉也該不要了。」湯若望哪裏肯依,一直糾纏着,不時探頭入雙股去,雙手在全身上下游走,的她渾身如同火燒,也就不管不顧任由他處置了。

趴在牀上的碧如已經癱軟無力,勉強將股向上翹起,身子卻軟軟地塌了下來,高聳的部和塌陷的細勾勒出令人動容的曲線,的雙峯顫顫巍巍,嬌豔滴。

結實圓潤的部從後面看起來非常寬大,湯若望越看越滿意,他細長,無論藏在裏有多深,他依舊能順利入,一點也不費力氣。

他扶着碧如的,觀察那鋼鐵般堅硬的頂在了後上,前手臂的金髮濃密旺盛,如臘腸一般通體發紅,固定好位置後,他抱着肥用力往前一,兩片如花盛開,接大而入。

剛一進去,兩人都長嘆一聲,登時被擠出許多水兒來,在不停地撞擊下形成白泡沫,像是周圍長了一圈白鬍子。

長長的忽然陷入消失,又忽然出現,靡的口一張一弛,兩片翕動着親吻着侵入的

啪啪啪啪,湯若望撞擊的格外用力,很快將碧如的股撞擊的通紅,那一團顫抖着,一刻也不得停息。

前的兩坨也跟着劇烈的甩動着,碧如都怕甩壞了,只覺沉甸甸的似乎有水要溢出來。

微微隆起的腹部裏還孕育着小生命,可母親卻因此而十分,男人的每一次出和入是那樣勾動她的心神,捅進的時候簡直是要捅進心裏去,退出的時候簡直要出她的五臟六肺。

楚薇這邊也好不到那裏去,她也被可以擺成了狗爬式,楊正坤加快了的速度,動作越來越密集,楚薇的叫聲也越來越大,最後碧如和楚薇在不同的房間同時尖叫了一聲,竟然一起達到了高,兩個人癱軟如泥,大口息着,雪白的酥不停起伏着,額頭上的幾縷長髮隨香汗貼在一起。

雙眼失神,口角誕,身上起了大片大片紅疹子。

楊正坤和湯若望同時出了水淋淋的,趁此機會調換位置,兩人還擊掌慶賀了一下,湯若望來到楚薇房間,看見她依舊趴在牀上一動不動,也不敢用手接觸她,畢竟湯若望身上髮很多,很容易引起警覺,楚薇也不知背後的男人其實已經換了一個,正沉侵在高的餘韻之中,一比楊正坤更長更了進來,簡直讓人脹痛裂,她正要回頭質疑的時候,那已經開始拼命起來,高後的本就十分,那還經得住這般長的陽具大力,那快就如過電一般,一次又一次席捲全身,的她不由自主地悶哼起來,由於她是客人,可不敢大聲叫引人注意,只是咬牙竭力忍耐而已。

湯若望貪婪的含着楚薇的一顆頭,舌頭狂亂無序的在頭上四處掃蕩,一隻手在楚薇另一邊房上狠狠的動着,原本渾圓的球在他手中不斷變化着形狀,似在老麪糰一般,湯若望的是那麼用力,以至於楚薇粉白的房上都印出殷紅的手指印,可見他抓捏的是多麼瘋狂,而這痛楚背後的狂熱卻似乎讓楚薇更興奮了,她終是沉溺於這種情的。

她的下體緊緊含着湯若望巨大的,全力的、深深的含住,廝磨聳動的是那麼忘我而烈,以至於股都夾起了褶皺。

她身體深處躲藏的媚也都被引出來了,隨着湯若望,每一次退出大半時,楚薇私處深藏的媚都像貪吃的小嘴一般,含着被帶出,包裹的緊緻而嚴密,似乎不想放過那巨大任何美味的地方,楚薇濁白的水像決堤般的被每一次情的帶出,連湯若望下方暗紅的彈丸都打濕了。

隔壁的碧如卻是這裏女主人,她也是在最虛弱的時候,被楊正坤毫無預兆地了進來,有些不對的時候,回頭一看原來是楊正坤,她驚怒加,正要破口大罵,楊正坤卻道:「你丈夫在隔壁房間裏幹我媳婦呢。咱們只是換着玩玩,你別動。」楊正坤其實很怕碧如,畢竟她的武功很是高強,惹火了只怕會釀成大禍。

不過很快他勐烈的讓碧如的反抗登時化為烏有,畢竟已經了進來,而且還快速動着,極少女人能在這個時候依舊保持清醒。

尤其像碧如這麼的女人,楊正坤雖然比湯若望小很多,但是那龜頭卻異常巨大,猶如雞蛋一般,刮來刮去,平時連手指碰不到的地方也能刮到,的時候還能迅速颳去分泌過多的,這樣會讓裏的更有摩擦,一個普通的入就能讓她神魂顛倒,何況那一連串烈的毫無間歇,使人説出的話變的斷斷續續,本説不清楚。

楊正坤萬分得意,這回總算把趙羽的女人都給完了,一個不留。

他回想起當初殺趙羽的一幕,頗廢了一番心思,他花費重金讓鐵匠打造了一三寸長的細針,這細針如頭髮絲一般細,入人體也不會血,連傷口都看不到,不過太過纖細,尋常對敵威力很是有限,不過對付卧牀不起的趙羽已經足夠,當夜他來到趙羽房間,説了些抱歉之類的冠冕堂皇之話,扯開膛的衣服,將那細針勐地入趙羽口,直接刺破了心臟,導致趙羽心梗而死。

事後諸女查驗屍體,沒有中毒跡象,也沒有傷痕,只以為壽終正寢。

此後碧如醒來,跟着大家哭一會,不過半年時間,也就漸漸恢復過來。

事後楊正坤又説服眾人將趙羽屍首運回京城,順治派人驗屍後給予厚葬,不但赦免眾人的罪,還因為婉寧的原因封楚薇為誥命夫人,碧如仍舊是郡主,不久之後,又得太后賜婚給湯若望。

楚薇等人則秘密改嫁楊正坤,未得半年,趙音生下男嬰,取名楊星。

羅芸、蔡瑤終不知所在。

一柱香燃完,趙羽被那老道拉了回去,問道:「你可看明白了,天下之事不過如此。男女之情不過轉瞬即逝,男子當立身為業,何苦糾纏女兒之情,最終不過白白便宜他人。」趙羽頓悟,口稱恩師,隨老道互視一眼,忽然仰天哈哈大笑起來,狂態畢,隨後兩人消失在茫茫天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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