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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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本來就是一體,何必如此爭奪,誰在藍澤身邊都是一樣的,褚燃,你何必這麼執着呢?”
“既然如此,你就沉睡吧。”
“褚燃,你不要太過份!”
“過份的是你,他才剛剛長大,你就對他做出那樣的事,你簡直是禽獸!”華麗悠遠的聲音低低的笑了:“那又怎樣,我的藍澤小可憐飽受□□的折磨,我不對他那樣,簡直是禽獸不如,他才剛剛長大,那種折磨才剛剛開始。”雄渾低沉的聲音充滿冷酷和威嚴:“無恥!”華麗的聲音放肆的大笑起來,那個低沉的聲音一聲冷哼,肆意的笑聲戛然而止,似乎是被什麼東西扼住了咽喉。
無盡的深淵中,充滿惡的血瞳忽然湧上了一陣灰
的霧氣,灰霧將暴戾的血紅遮蓋,呈現出截然不同的顏
和氣息。
藍澤又做了一個夢,夢見在深淵中看不到盡頭的巨大眼瞳起了大片大片灰的霧氣,一個
悉的蟲影在灰霧中若隱若現。
在翻湧的霧氣中,這隻蟲慢慢轉頭,出了一雙灰濛濛的眼睛。
做完這個夢後,藍澤有很長時間都沒有回過神來。
夢中的哪隻蟲簡直太悉了,那麼多朝夕朝夕相處的時光,即使過了這麼些年也不會忘記一絲一毫。
這幾年在蟲族認識了很多蟲,每一隻蟲都對他很好,但褚燃是特殊的,在藍澤心裏,他是如親人一般的存在。
或許親人這兩個字觸動了在地球上的回憶,藍澤的眼眶忽然有些濕潤起來,實在太久沒有見到他了,連做個夢都忍不住傷。
以前不是這麼脆弱的,一定是鈎沉暗星沒有太陽導致他心情抑鬱。
又是一個沒有陽光的早晨,藍澤擦了一下眼眶,戴好了防寒面罩後打開門。
昏暗的黑的長廊中,無數顏
各異的幽光在黑暗中閃爍着,以往寂靜的長廊忽然多了很多隻走來走去的蟲,時不時就隱晦的向7號房間看上一眼。
突然間,7號房門被打開,住在裏面的小雄蟲從門縫裏探出了一個小腦袋。
一頭蓬鬆柔軟的黑頭髮,藍金
織的漂亮雙眸,與雌蟲截然不同的白皙膚
,探着小腦袋往外看的時候,一截修長雪白的脖頸伸展着,像一隻剛長大的小天鵝。
啊!
這就是傳説中的小雄蟲嗎?
果然可愛漂亮的讓蟲想要淚呢!
可惜的是這隻小雄蟲的臉上雖然帶着一個大大的黑防寒面罩,沒有辦法看見他的全貌,但毫無疑問的是,這一定是一隻非常漂亮的小雄蟲。
扒着門縫探着小腦袋往外看的小雄蟲渾身充滿了警惕。
是的!嬌弱而稀少的小雄蟲就應該這樣,時時刻刻都不能忘了保護自己,外面可是有很多居心不良的壞蟲的!
害怕嚇到嬌弱膽小的小雄蟲,走廊上來來回回的雌蟲們立即收回他們隱晦而熱切的目光,面不改的從小雄蟲身邊走過,彷彿這是一隻再尋常不過的蟲。
藍澤從房間裏走出來,一瞬間,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甜香味像出閘的猛獸般咆哮着佔據了整個走廊。
走廊上暗中窺視小雄蟲的雌蟲們齊齊一頓,,他們身前的某個部分瘋狂的膨脹起來,身後的某個部位也開始分泌出大量的□□,恍如干涸幾百年的旱地終於被決堤的洪水淹沒。
走廊上每一隻蟲的雙腿都軟成了兩麪條,顏
各異的瞳孔劇烈的收縮着,急促
重的
息像一台破舊的風箱,大腦中出現了長時間的空白。
啊~啊~啊~啊!啊!啊!
雌蟲們捂住嘴,拼命止住即將衝破喉嚨的放蕩聲音,但一隻只蟲頭暈目眩,已經被飄飄仙的
覺攫住了心神,只能依靠僅剩的一絲意識和身體的本能扶着牆壁彎着
,身體抖如篩糠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盡情釋放。
倘若藍澤這時候回頭,他就能見到走廊上那一隻只捂着表情十分痛苦的雌蟲,活像被誰捅了腎。
他毫無所覺的走下長廊,來到了旅店的櫃枱前,對着櫃枱後面的刺蛇説道:“你這有早餐嗎,我能不能先賒賬,以後會雙倍給你。”櫃枱後面的雌蟲坐在椅子上發呆,古銅的臉上透着一股不容易察覺的
紅,微卷的黑
頭髮已經被汗水濕透,整隻蟲的目光都是渙散的。
藍澤只好又説了一遍。
刺蛇沒有焦距的眼睛看過來,他扶着櫃枱搖搖晃晃的站起身嗎,剛剛張開口説了一個字,整隻蟲的身體忽然一陣猛烈的哆嗦,沒骨頭似的滑倒在了櫃枱下面。
藍澤被嚇了一跳,扒着櫃枱看着地上那隻身體顫抖的顫抖的雌蟲,“喂喂喂,你沒事吧?”刺蛇的身體顫抖了一陣後慢慢平息,渙散的眼神終於聚了焦,虛虛的看着藍澤。
藍澤皺緊眉頭,“你這副表情怎麼跟縱|過度似的?”真縱|
過度的刺蛇老闆看着眼前的始作俑者,
了半天也説不出話來。
藍澤擔心刺蛇真的有事,忍不住撐着櫃枱打算跳到裏面查看。
看着櫃枱後面的小雄蟲正打算跳進櫃枱裏,躺在地上的刺蛇老闆頓時一個機靈——光是聞聞味自己就這個德行了,要是小雄蟲那雙軟綿綿的小手在他身上左按按右摸摸,他保不準會瘋。
想到這一點,刺蛇硬是憑藉極大的毅力從地上爬起,極力阻止小雄蟲的靠近,呼哧呼哧從衣兜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