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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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的腦中轉了片刻,方道,“你是孫璽的孫子。”

“不錯。”

“破天是從藥谷出去的。”

“正是。”

“薛燦知道世上已無忘憂丹了?”

“這我可不知道。”孫離怪笑兩聲,“但他若是已經得到了一顆,便不會問我要第二顆。都説忘憂丹淬筋骨,塑血,能叫人從鬼門關爬回來。但這世上又怎麼會有如此仙丹妙藥呢?不過是世人的臆想。倘若為真,破天何必大開黃泉路。”但是,孫離看向那寒冰所制棺牀:“若有聖教的寒玉牀和藥蓮為引,要一個未死之人血重生,或可為之一二。”孫離惦記着聖教的寒玉牀和藥蓮也不是一天兩天,向來打它的主意,只是既為聖物,又豈會叫人覬覦,怕是沒命摸到聖教。

竟沒想到,或許已在這西域城中。

“……”江原看向這冰棺。

“你不用看了,那只是寒冰,並不是寒玉,不能叫人活命。”孫離道,“只能叫一個該死不死的人,血滯留,身不腐,多拖延那麼片刻。”拖到等人湊齊了藥引。

等蘇婉兒醒來,只有閻一平一個人,而她身上被綁了個結實。閻一平抱着胳膊,幸災樂禍:“老子當了這麼多年山賊,綁的人難道白綁的嗎?你能輕易掙開——”蘇婉兒略施力,便叫這繩索四分五裂。閻一平頓時目瞪口呆。蘇婉兒瞪了他一眼,只將繩索抖乾淨,拎着小鞭子就往外去。

閻一平趕忙攔住她:“你不能去啊。”蘇婉兒杏目怒睜:“讓開,當心我扒了你的皮!”這臭丫頭脾氣真壞。閻一平硬是把氣忍下去,説道:“我們當山賊的,有句老話叫,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別人都準備好了,你就這樣跑過去,豈非是送命嗎?”

“那雲行呢?”蘇婉兒反問。

閻一平道:“他哪有你那麼蠢,他去接應連照情啦。萬一連宗主跑來,人生路不,落到別人陷阱裏怎麼辦。”雲行當然要提前去和連照情通好氣。

卻是蘇婉兒笑出聲來:“你才蠢。他是無情宗大師兄,被抓的是他宗門弟子。別的我不知道,他連你都能輕易送走,免得你落入虎口,難道會讓自己的弟子白白在牢裏受苦嗎?”

“你還信他鬼話,以為他要去搬救兵。”蘇婉兒道,“他走了多久了,只怕這會兒人都已經到了大牢門口,已經同別人打起來了!”閻一平大驚:“什麼!”細一想,雲行確實只讓他看着蘇婉兒不讓她醒來亂跑,就自己拎着劍出去。難道蘇丫頭説的是真的。其實雲行只是找了個藉口拖着他們而已。

蘇婉兒將閻一平一推:“你若快些讓開,姑我還能幫他一把。若去晚了,只怕連骨頭都要涼個透頂。到時候才是去一個賠一個。”雲行已經摸到了魔城外。他一到城外,便聽説了城主抓了聖教叛徒的事,又聽説幾個弟子被關了起來,一番消息與閻一平所説完全一致。

想來閻一平這麼惜命的人,逮到機會不逃,卻將這事硬是揣在肚中找到他們也是不容易。畢竟依閻一平的能耐,隨便來個人都能要他的命。

城門口掛着一個人,本叫雲行心頭一緊,但見風吹過他的頭髮,面孔陌生,卻有異域風情,不是他宗門弟子,這才鬆了一口氣。一想,這或許就是蘇婉兒要的那個人。

雲行探查了一番,正要回去,一回身卻驚了一跳。蘇婉兒與閻一平互相推攘着,爭着要走前面,而他們即將走的那個地方,有許多面上有魔紋的弟子走來走去,還有幾個聖教的人。

蘇婉兒和閻一平正在爭吵,卻覺得脖子一緊,一手一個被雲行拎了回去一頓怒罵:“你們兩個來幹什麼!”這兩人又吵又不聽話,若是在山上,雲行早就將兩人趕到山下去掃台階。哪裏有需要他親口教訓的時候。無情宗的大師兄,平時很少親自教訓人,都是直接扔遠的多。

蘇婉兒一見城門口的人,眼眶都紅了,立時就要衝上前,被閻一平硬是抱着攔了個結實。

“臭丫頭,雖説男女授受不親,但我是情急而為,你不能賴上我當壓寨夫人的。”

“阿罕!”蘇婉兒本不管閻一平胡説些什麼,心痛之餘,眼中落下淚來。但她只往前走了一步,就被雲行拉住:“不可冒進。”雲行問閻一平:“你説拔珠發現阿罕,是因為有鈴聲。”閻一平點頭:“不錯。”雲行沉思道:“昨天拔珠找上我們時,也是因為鈴聲。”他問蘇婉兒,“你們聖教中人,是否靠鈴聲辨人。”蘇婉兒自悲憤中回過神,抹去眼淚,鎮定道:“聖教中人會服食藥蓮,藥蓮會保我們百毒不侵,但同樣我們身上會有一種獨特的氣息。幻影蝶喜歡這種味道,拔珠他們的勾魂鈴便是用幻影蝶催動的。”所以每逢處理叛教弟子,拔珠都會帶着勾魂鈴。但聞勾魂鈴響,拔珠就知道弟子就在附近,一但被他找到,就只有一條死。

正因如此,聖女生下聖子,不論舍不捨得,都只將他遠遠扔在別人家門口。因為弟子的這個特點,他們若要離開聖教,本就沒有藏身之地。

聖子未曾沾過聖女氣息,便與常人無異。

當然還有一處情況,一個人的修為足以叫幻影蝶懼怕,從而催動銀鈴,鈴便也會響。拔珠他們在城中聽到鈴響,首先懷疑的就是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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